警、察的話剛一問出口，冷新月和冷天瑞幾人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指向衛：“是！在這呢！”

衛腦袋有些發懵，卻也沒有逃避，只道：“是我。”

一開始看到冷老爺子出事，驟然那麼一嚇，整個人也還沒反應過來。

這會兒，倒也還算淡定，只因早就猜到，匕首上可能會有的指紋。

從進門到冷老爺子出事，時機太湊巧。

這是一場針對……或者還包括冷老爺子的謀。

只要冷夜霆去調查，衛相信，總會有蛛馬跡能被查出來，證明的清白。

衛正跟著警、察離開，突然有個照顧冷老爺子的傭人從房間沖出來道：“老爺子醒了！”

衛幾人一愣，而后立刻朝著冷老爺子的病房走去。

雖然兇手是從背后攻擊，但是沒準冷老爺子看見了兇手是誰！

這樣就能洗嫌疑了！

有希了！

冷老爺子連著呼吸機，上了許多管子，因為失過多，而臉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蒼老。

再是年輕時如何雷厲風行，此刻也出了幾分風燭殘年的味道來。

他看見眾人涌進去后，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冷夜霆和衛幾人，關切地看著他。

冷新月立刻沖到他的床畔，著急道：“爸，你總算醒了！你快告訴我們，傷你的兇手是不是衛？我絕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

冷夜霆亦上前一步，認真地道：“爺爺，是誰傷了你？”

冷老爺子的目在病房的人上掠過，而后在眾人或焦灼或期盼的眼神中，巍巍地舉起了手。

他的手指，緩緩指向了——

衛。

冷老爺子的聲音嘶啞：“是！”

衛瞳孔驟然瞪大。

冷夜霆不可置信地看向衛。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衛。

然而此刻……冷老爺子卻居然親自指認了。

誰都清楚，冷老爺子沒必要拿自己的命來嫁禍！

原本被冷夜霆握著的手，也緩緩被松開。

冷夜霆眼中凝著冷意：“真的是你？”

衛亦瞬間從天堂到地獄，原以為能夠洗刷清白，回頭卻被冷老爺子直接指認了。

皺了眉頭，死死看著冷老爺子：“爺爺……為什麼？不是我！我沒有！你為什麼撒謊！！”

懷疑是一回事，這會兒從冷老爺子的口中確定是另一回事。

冷新月和冷天瑞幾人都看向衛，眼中帶著震驚。

冷新月氣得大吼：“好啊！居然真的是你，你現在還有臉說我爸撒謊？他多金貴，他用得著用自己的命來撒謊嗎？！衛，敢傷我爸爸，我要你償命！”

冷新月說話間，便氣得沖過來要打衛。

衛這會兒簡直是百口莫辯，下意識地躲避著冷新月的攻擊，卻在冷夜霆傷的眼神中，失了力氣。

為什麼……

明明不是，為什麼冷老爺子會說是呢！

原本跟在一旁做調查的警、察，在看見這邊的象后，連忙將冷新月攔住。

衛渾渾噩噩地被他們直接帶走上了車。

下意識回頭，看向冷夜霆的方向。

隨著車子漸行漸遠，他的表那麼冷，逐漸消失在的視野中。

他……也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