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喬淮之冷呵:“容公子,允我說句話,就你這個長相,這雙眼睛,看人時自帶一種曖昧纏綿的緒,無論男,看誰都是一副深深的模樣。”
喬公子這句話沒說錯,還真的鬧過一個很離譜的先例。
那時候大家伙也才十七八歲,力旺盛,這家竄竄,那家蹭蹭。
那日幾個人都被邀請去參加生日會,記不清是誰家的公子了,容懷景來得比幾人都早,主人家后院就是泳池,即使邊沒見過認識的人,容公子憑著高值,高世,照樣混得風生水起。
也不知道那家小公子怎麼了,無故掉進水里,卻沒有一個人去救,就連當家人也只是吵吵鬧著救人,真正行的沒一個。
容懷景抱著僅存的善意跳下去救人,那泳池看著就那樣,誰知道居然有兩米深。
容家大公子掉水里,在場的人終于坐不住了,跟隨的保鏢連墨鏡都沒有摘下去了。
撈上來時,是容懷景拉著那年的,唯獨怕這些人不救他。
后面喬淮之幾人聞訊趕來,換上干凈服的容懷景臉終于能看了點。
天不怕地不怕的容公子,獨獨怕水。
說到這里,喬淮之笑著又踢了下他小,“記起來了嗎?”
拜這損人所賜,不記得都不行了。
容懷景不想記起,偏偏腦子記憶不允許,還記得可清楚了。
到唱生日歌許愿的時候,容懷景幾個就沒往前湊了,因為落水,整個人的神都不太好,就等著蛋糕切完走人。
遠遠,看見臺上換了服的年,一白襯衫,風度翩翩,最是意氣風發的年郎,五卻是帶著破碎的病容,眼底總籠罩著化不開的孤寂和傷愁,在父母的催促下問許的愿是什麼?
哪有人問生日愿是什麼的啊,三歲小孩都知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的愿是,希我喜歡的人也能喜歡我。”
才十幾歲的年指著一個方向,遙遙相,“我喜歡的人是容懷景。”
當晚,蛋糕不吃了,酒不喝了,那是容公子活了十幾年來,人生最戲劇的一天。
后來的后來,容公子再也不救人了,就算是救,也是派下屬去救。
一聲高呼胡了醒容懷景的思路,沒好氣地瞪著喬淮之:“再提這件事,老子天天去你家搶南南。”
他是南南的干爹,喬淮之是南南親爹,在倆個平分秋的值上,小家伙更喜歡容懷景,是以,喬淮之總是讓他們相見。
好了,喬淮之閉了,安安靜靜喝茶。
幾個彎麻將玩得差不多了,招來服務員上菜。
飯間,謝與才想起什麼事:“對了懷景,我聽說你家老爺子給棲棲安排了相親?”
容懷景對保養有一套,吃飯只吃鹽油的,夾了青菜,舉手投足皆是大家族的用食禮儀,讓人挑不出理。
他連頭也沒抬:“嗯,今天去見了。”
聽到確有此事,臉一垮:“不是吧,棲棲才多大啊?這麼小就相親,看我們快奔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