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沈昭看楚清眠還在睡覺,不歎一句,這人真能睡。
然後靜悄悄的下床,去帽間挑了一件服換上。
他今天可還有正事要做。
一出門,就見了蹲守在門口,抱著筆記本電腦的小舟。
他看見沈昭出門了,立刻站了起來,裝作隨意的說道,“我沒有在等你,隻是恰好站得有些累了。”
“嗯嗯嗯。”沈昭敷衍道。
對於這種資深傲正太,隻需要把他的話反著聽就對了。
“我們約好了,今天你要教我票的。”
“急什麽,我還沒吃早飯呢。”沈昭打了個哈欠,“而且,你的聲音太大了,你不怕暴我們的嗎?就這麽迫不及待啊。”
小舟立刻噤了聲。
“我隻是因為姐姐很忙,沒時間教我,我才跑來問你的!你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沈昭聳聳肩,洗漱後下樓去餐廳吃飯。
“你吃過了嗎?”
“吃了,我們什麽時候能開課?”
沈昭突然有點吃不下去了。
這孩子怎麽這麽急,給他力很大誒。
他隻能三下五除二將油條塞進裏,灌了一大口豆兒,強的咽下去。
“走,去你姐姐的書房。”
楚清眠的書房,他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本不帶怕的。
至於商業機什麽的,自己也不擔心沈昭會看。
畢竟有哈米德在,能看的,早就看的差不多了。
為了保持兩人之間的信任,他也就不做這種小作了。
小舟爬上椅子,打開筆記本電腦和筆記本,手上握著一隻中筆,表認真。
沈昭的大學專業是經濟學,學得好。
他平常是瘋癲了點,但智商還是正常的,延畢也隻是因為當初創業,忙得忘了去學校上學了。
這樣的他,教一個小孩綽綽有餘。
“你倆一大早,還勤的。”
楚清眠醒了,路過書房時在門口歎一句。
“廚子還留了一份早餐,你記得去吃。”
“我剛吃完。”走進書房,倚靠在桌子上,目在筆記本上瞥了一眼,“都已經講到爭奪特許權了?”
“嗯,正好前段時間新聞上說政府要讓出”一些事業單位的經營特許權,我覺得有意思的,能拿來給小舟舉個例子。”沈昭解釋道。
楚清眠驚訝地挑眉,“我還以為你每天躺在電視機前是當鹹魚呢,沒想到是認真的。”
“你這不廢話嗎?和你結婚第一個月,我就拿著你的卡到買買買,還不是為了統計整個京城的市場況。”
他又不是真傻。
隻不過一不小心花的太多了而已。
“我聽說,政府打算把避暑公園景點的貿易集市經營特許權賣掉。”忽然想到。
“嗯?這才新年,他們就要賣了?”
“沒,隻是提前了點風頭,像我們這種人肯定是最先知道的。”翻了翻小舟的筆記,“我看方家,倒是打算搶特許權。”
沈昭想起來了,方家就是他新年去拜訪的那一家。
管家喬叔還順提過一句,方家大爺把親爸親爺送進了醫院,和他媽媽聯手奪權。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楚清眠,則無語扶額,“為什麽喬叔啥話都給你講。”
有些話就不應該被這麽多人知道。
“沒辦法,他是我知音嘛。”
“方家的事,你最好不要管,如果他們有行,靜觀其變。”
楚清眠放下筆記本,發現沈昭的服領子又是糟糟的,手替他整理了一下。
“正月十五元宵節,是秦墨的生日,他給楚家發了請帖,你做好準備吧。”
知道沈昭恨秦墨,可是以他倆目前的況來說,即使能將秦墨拉下臺,也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他們都是有家世的人,不能輕易落下風。
不然,禍及家人。
沈昭的呼吸一,握住了楚清眠纖細白皙的手,隨即低頭出一抹冷笑,“我知道了。”
“秦墨怎麽會給我們家請帖?”小舟疑,“秦家和楚家關係一向不好,沒必要讓我們去他的生日宴會吧?”
真不怕鬧起來啊。
上一次沈昭的初次亮相,楚清眠就差點和秦墨打起來。
這一次,怕是要互毆了。
“傻小子。”沈昭拍了拍他的腦袋,“秦墨既然連楚家都請了,自然就不是為了過生日,恐怕是秦家有什麽重要的大事,需要向全京城的家族宣布了。”
就跟沈昭的初次亮相差不多,要讓所有的家族,不論是盟友還是敵人,知道他的份。
“大事?”小舟反問。
楚清眠不屑輕哼,“可以給你們個提示,錦,堂姐,方家爺,幾乎所有年輕一輩都被單獨請了。”
沈昭眼睛微微張大,瞬間明白了的意思。
“秦墨要選妃了?”
“別說的那麽難聽,人選八早就訂好了,我們就是走個過場,觀察一下他和那位千金走得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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