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步流星進來的男人,墨傾寧驚愕異常,忙小跑兩步迎了過去。
“五哥,你怎麼來了?”
墨傾塵沒說話,只是眸冷冷的盯著,眼中不帶毫。
他這般冷漠的模樣讓墨傾寧心中打起了鼓,試探的開口,“五哥,這個人你也認識嗎?是你朋友?”
要知道這是墨傾塵的朋友,自然也就不會跟他手了。
“是我的人……”墨傾塵頓了一下,“是我的親信。”
“怎麼?公主殿下這是要連本王的親信也一并問責嗎?”
聽他如此疏離的著公主殿下,墨傾寧有些委屈,覺得墨傾塵對越發不親近了。
對著墨傾塵的冷臉,以往的小脾氣也不敢發了,委委屈屈的癟,“五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這不是沒想到他是你的人嗎?要是知道是五哥的人,我自然不會如此。”
墨傾寧的識趣墨傾塵心中的怒火稍減,見可憐的委屈模樣,到底還是心了。
他手彈了一下的額頭,在墨傾寧委屈的捂著額頭時警告,“本王不是跟你說過了,出門在外需得低調一些,暴你自己的份,若是讓有心人有機可乘,到時候看誰來救你。”
“今日你到的是本王的人,知曉你的份自然不會對你如何,若是下次到亡命之徒,你還指你的份能震懾他們?”
墨傾塵話語中雖帶著責備,但卻又不免關心,墨傾寧知道他這個是氣消了,點頭如搗蒜,“傾寧知道錯了,五哥別生氣,下次我不敢了。”
“罷了,趕回宮去,別在這里添。”
墨傾寧想留下來,但面對墨傾塵嚴肅的神,加之今日確實闖了禍,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待人離開之后,墨傾塵對著檀燈燈使了個眼,便徑直朝著二樓而去。
檀燈燈見狀,知道耳目眾多,不方便說話,便收起了所有的疑,跟在了他的后。
進到包廂之后,檀燈燈這才驚訝,問出自己的疑,“你怎麼來了?這里竟然還有廂房!”
墨傾塵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遞給,“只要是本王想要,別說是一間廂房,哪怕是你想要的藥,他們也會乖乖送上。”
檀燈燈聞言,頓時覺得無趣,坐下后灌了一口茶水,“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往上爬,原來至高無上的權利這麼好用。”
只要有了權利,這世界上什麼奇珍異寶拿不到。
就如剛才,明明是那位小公主刁蠻任,可一聲令下,卻多的是人為出頭。
出于對皇權的畏懼,而非心中所謂的正義。
不過既然墨傾塵能那麼輕易的拿到藥,又為什麼要讓多跑這一趟。
思及此,不由瞪著墨傾塵問道:“既然能直接拿到藥,那為什麼還要拍賣?”
害興致的跑來,以為能見到什麼大世面,沒想到也是一個看權力的地方,簡直是浪費時間。
墨傾塵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這千年上蓮好得,卻不好拿。”
“此話何意?難道鼎鼎大名的戰神王爺還怕別人從你手里搶了去?”
檀燈燈撐著下笑瞇瞇的打趣道:“王爺若是愿意送給我,我還能省不錢呢。”
雖然不差錢,但誰會嫌錢多燙手。
見如此財迷模樣,墨傾塵手點了點的鼻子,“你倒真會給本王挖坑,這千年上蓮既是稀罕玩意兒,肯定不只是我們想要,背后多的是人覬覦。”
“若是拍賣,那便是明正大的讓別人知道這東西落在了我們手里,誰若是起了歹心,想要來搶,那也要看他有沒有能力守得住。”
拿的走,但不代表守得住。誰有半點私心,背后盯著的眼睛可就不止一雙,屆時寶貝會為禍源,也可招來殺之禍。
人都是貪心自私的,若是你擁有寶貝,卻沒有守住寶貝的能力,那引來的就可能是無數人的覬覦。
檀燈燈聽他這麼一說才明白過來他的顧慮。
不由佩服的出拇指,“還是王爺聰明絕頂,小子甘拜下風,竟沒想到這一層。”
“無事,本王整個人都是妃的,我們倆不分彼此,我的也就是你的。”
檀燈燈聽他說如此麻之話,忍不住了胳膊上的皮疙瘩,朝他吐了一下舌頭,“誰教你說這種話的,不會又是李青吧?”
平日里正兒八經的東西不學,倒是跟李青學的油腔調的。
李青在一旁訥訥喊冤,“王妃冤枉,小人可從沒教過王爺這些。”
“還沒告訴我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他的份不是不方便出面嗎?現在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兒,豈不是暴了。
“你真以為你易容進來就能萬事大吉了。”墨傾塵一臉無奈的看著,好笑的問道。
“怎麼?我易容的不像嗎?”都覺得這一易容像那麼回事兒的,至不會讓人認出來。
墨傾塵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哉的飲了一口,“還沒想明白?能進這瞿府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憑空造一個份就想混進這里,簡直異想天開。”
“所以……”檀燈燈恍然明白過來。
對上的目,墨傾塵含笑著點了點頭,“本王給你的請帖,用的便是墨王府的名號,不然瞿府的人怎麼可能會對你如此客氣。”
檀燈燈鼓著腮幫子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那管家為什麼對我如此恭敬,原是有這一層的原因。”
墨傾塵笑著了的頭,“既來之則安之,能進來就是最好的。”
兩人正說著話,樓下傳來一聲開鑼聲。
拍賣會正式開始了。
瞿府的管家走上了高臺。
先是對著底下的一眾拍賣者躬行禮,而后宣讀了拍賣規矩。
“第一,今日所拍之不接賒賬,所以諸位的銀錢要帶足。”
“第二,拍賣草藥極為珍貴,為了防止有心人盜竊拍賣場上的藥材,需要各位仔細鑒別,若拍賣所得之乃是假貨,瞿府也是概不負責的。”
此言一出,底下頓時議論紛紛。
“什麼意思?這里面還能摻假?”
“若花了大價錢買了假貨回去,豈不是虧大了?”
管家輕咳一聲,“若有接不了規則的人,現在便可以離開,瞿府絕對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