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面是淡淡的,一進去就提示道:【歡迎溫久小姐進游戲,希你能獲得一個完的游戲驗,如有不滿意的地方,請不要卸載,可反饋問題發送至你最的老公手機,由他幫你解決。】[2]
溫久笑著道:“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嗯,也是一個打發時間的游戲,代碼寫起來不難,你喜歡就好。”
溫久沒忘了正事,放下手機,去親周枕寒:“喜歡得不得了,今晚最喜歡這個生日禮了,喜歡得要死,喜歡的想立馬親你,抱你,你。”
“........”
周枕寒又將文件撈起來給,“把這個簽了,你想怎麼都給你。”
溫久不管怎麼他,他始終克制,堅持要讓溫久簽字。
溫久:“我不要你那個什麼份轉讓,我拿了真的沒用,不產權證你也拿回去,我不需要。”
“寶寶,老婆。”周枕寒溫聲哄,“這只是一部分,你簽字也不會影響什麼。”
溫久用他的話來反駁,“我不簽字也不影響什麼。”
“你嫁給我,這些就當做聘禮不好嗎?”
溫久:“我自愿嫁給你,什麼都不要。”
周枕寒還未說話,就堵住周枕寒的,“我你,是你一直都在保護著我,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比你對我還好的人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就好了,那些份在你手里和我手里都是一樣的。”
“你爸媽公司那些份沒有保住,這些全都給你。”
溫久微怔,抬起臉來看周枕寒:“不怪你,什麼都不怪你,那時候我們本來就不怎麼。”
記得那時候公司破產,父母的份被收購,全部抵了債,只剩下江晚晴給買的理財和房子被抱住。
但也不愿意去房子里了。
那時候和周枕寒都不悉,周枕寒一直國國外兩頭跑,那時候生病,幾乎都是在靠周溯。
所以以至于后來即使發現周溯和的年誼被破損,也不責怪他和別人親吻。
但發現現在好像很多事不是所知道的那樣。
垂眸,低聲問:“所以你當年在國外.....”
“我回國了,但是很多事不出,我覺得周溯幫你也好的,當時以為他有能力能夠照顧好你,所以我把蔣政留在國幫他了,幸好他理得不錯。”
溫久的眼淚掉下來,滾燙的落在周枕寒的手背,“原來什麼都是你。”
當時生病,也是周枕寒在背后出手,讓周溯替的父母料理后事。
周枕寒抬手拂去落下的淚珠,“所以現在你是我妻子了,算不算是一種緣分,現在我們在一起就好了。”
“我現在知道這些了,但是還是不能夠要你的份。”溫久親了親他的角,“別要我簽那些份了。”
“聽我的。”
“今天除了簽那個份我什麼都聽你的。”
周枕寒笑了笑,“說話算數?”
溫久一咬牙,“算數,什麼都算數。”
周枕寒放下手中的文件,又確認了一遍,“小久可不要反悔。”
溫久見已經說他了,便繼續道:“真的不反悔。”
雖然今天結婚,但是溫久覺得周枕寒再過分也會考慮,便也就松了口氣。
周枕寒聞言勾親了親的角,“那就好,我記住了。”
溫久:“我又不會騙你,你不信你錄音當個證據。”
周枕寒笑:“不用了,我自然信你。”
周枕寒把文件放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托著溫久的屁不讓掉下來,溫久也抱著他的脖頸,問:“我又重了嗎?”
“不重,很輕。”周枕寒一只手緩緩上移至腰間了,“很。”
溫久:“都有了,我要減,不然結婚穿不上婚紗了。”
“嗯減,等會就減。”
溫久臉紅得埋在他膛,“你怎麼回事兒?”
“那除了這個方法,其它辦法還是別減了,你也不胖。”
溫久撇撇,“那就吃一點,反正我也不運。”
上了樓,溫久從周枕寒上下來,“我先去洗澡了。”
周枕寒估了下時間,慢吞吞道:“嗯,你去洗,慢慢洗。”
溫久奇怪地拿了睡往浴室走,兩步一回頭的去看周枕寒,想看看他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
但周枕寒的表別無二樣,溫久便放心去洗澡了。
等出來周枕寒又去洗。
周枕寒洗得比以往都慢,像是在故意拖時間似的,溫久躺在床上實驗周枕寒給做的游戲,發現做得真的很用心,比之前玩的那款游戲認真多了。
這是屬于一個人的游戲。
玩了很久,周枕寒才從浴室出來,他干頭發,坐在床邊看,“困了嗎?”
溫久搖搖頭,“不困啊。”
“也是,答應了我的,困了可能也得等我。”
“........”
直到過了十二點,溫久那種任人支配的覺才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周枕寒故意不給,只低聲道:“小久,十二點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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