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地牢,充斥著難聞的腥和臭味。
靠牆的最後一間牢房,宋玖兒跪在地上,手指已被拶子夾的模糊,疼的大汗淋漓,意識也已經不甚清楚。
而站在麵前的兩位衙役,對於的慘狀選擇視而不見,還在鍥而不舍的問著話。
“說,你是不是蓄意謀害王妃娘娘?”
“不……不是,奴婢沒有蓄意謀害,王妃娘娘是偶然摔倒的。”
“還敢狡辯!給我拉!”
拶子到力拉,十指連心的疼痛立馬傳到宋玖兒的腦海,不控製的大出聲。
“啊!啊!啊!”
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宋玖兒忽眼前一黑,竟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行刑的衙役一看宋玖兒暈了,也是毫不憐惜的冷笑了一聲,他順手就舀了手邊鹽水桶的一瓢鹽水,兜頭直接朝著潑了過去。
鹽水到臉上傷口帶來一陣疼痛,宋玖兒立刻嗆咳而醒。
目就是兩個衙役好整以暇的目,心不由也泛起一絕。
分明就什麽都沒有做,今日這等無妄之災究竟要持續到何時?
“宋玖兒,你到底認不認罪?”
“咳咳咳咳………奴婢不知自己何罪之有,沒有做過的事奴婢是不會認的!”
聽到宋玖兒還如此堅持,對麵站著的兩個衙役一立眼睛,目兇。
“你既如此冥頑不靈,那便繼續吧!”
左邊的衙役上前,本想繼續拉那拶子,但看了看宋玖兒的手指,卻是目變了變。
他退後一步,小聲與另一個衙役說道:“那手指已腫的不像樣子,恐傷了筋骨了,再夾下去這手恐怕要廢,可說不能做的太過的!”
另一位衙役一聽,也是煩躁皺眉,思索了一陣道:“既然不能進行拶刑,那便打板子吧,打個十板子,估這小宮也就招了。”
兩人相視一眼,俱是覺得這提議不錯,其中一位衙役立馬便去取杖凳和刑杖過來。
不過一盞茶功夫,一切都被布置好,宋玖兒便無力的被架到了杖凳之上。
匍匐在冰冷且散發著腥的紅木之上,宋玖兒隻覺滿心的恐懼,但也許是心裏也憋著一口氣,愣是咬牙關沒有讓自己求饒。
“宋玖兒,我且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有沒有推搡王妃,蓄意謀害?”那持著形狀的衙役如此厲聲問道。
“我沒有,說沒有就是沒有!”宋玖兒堅定的閉著眼睛答複。
“哼,冥頑不靈!”
隨著那衙役的一聲冷笑落下,刑杖擊打的悶響回在牢房之。
宋玖兒不想顯自己的弱,剛開始咬著牙沒有吭聲。
但很快,腰之間的劇痛變得麻木且難以忍。
忍不住大喊起來,興許是到了疼痛的閾值,慘一聲之後便暈了過去。
站在宋玖兒對麵的衙役見到再次暈了過去,還想故伎重施,用鹽水潑醒。
卻在此時,行刑的那名衙役臉一變,指著宋玖兒的下聲道:“……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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