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想要起,傷的手按在床上,就疼的跌倒回去。
“我在這,你慢慢來。”
“我還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薑願聲音哽咽,真怕自己熬不過顧歡歡的折磨,撐不到來見他的這一天。
“這段時間,你去哪了,發生了什麽?”
“如果我告訴你,我被顧歡歡綁架待,你會信我嗎?”
霍知硯沉默了,薑願一顆心沉穀底。
“你可以去查,我沒有騙你,就在顧歡歡下榻的酒店。”
“唐宋,你去一趟。”
唐宋立刻著手去辦。
“你先休息,等唐宋那邊結果。放心,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兇手!”
“如果是顧歡歡,你下得去手嗎?”
“下不去手,但我會下手。”
霍知硯給了保證,也不能因為一句話,就定了顧歡歡的罪,總要有證據。
也有醫生研究了上的傷,沒有找到除薑願以外,第二個人的指紋。
上的傷是鞭子、火灼、針紮、踹打……
對方沒有留下任何皮組織,指紋頭發,總不能薑願一句話,就真要了顧歡歡的命。
很快唐宋打電話回來。
電話開的是免提,薑願越往下聽,一顆心越是拔涼。
“沒有找到任何行兇的工,屋子裏也沒有任何薑小姐的指紋、頭發、皮屑組織。監控我也看了,沒看到薑小姐出的痕跡。也向前臺打聽了,們都沒有印象。”
“有個黑傭……有個黑傭來給我送飯,我可以去現場指證。”
“這家酒店,沒有雇請黑傭。”
一句話,讓薑願瞬間沉默。
顧歡歡手腳可真快啊,竟然弄得如此幹淨,現在倒想是空口白牙的誣陷。
薑願以為自己回來,就能張正義,讓霍知硯替自己主持公道。
但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在“胡說八道”,顧歡歡幹幹淨淨。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沒了,沒人關我,這些傷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磕的,和任何人無關。”
沉痛的閉上眼,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現在隻想安安靜靜的待一會,不想看到任何人,包括霍知硯。
“但我相信你。”
耳邊突然傳來這五個字。
薑願抖的睜開瞳睫,不可置信的看了過去。
“你……你一開始不是不信嗎?”
“我沒說不信,但我更想找到證據,不然隻怕把顧歡歡帶到這兒也無濟於事。”
“可現在也沒證據,顧歡歡更加不會認賬,到時候你怎麽辦?”
“你說的話就是證據,你說是幹的,那就是幹的。我信你。”
霍知硯目幽邃的落在的上,那是一種無法撼的堅定,堅定不移的信任著。
薑願聽到這話,原本止住的淚水再次控製不住的洶湧落下。
也顧不上渾的傷口,還是強撐起來,用力的抱住了他。
霍知硯輕輕拍著的後背:“願願,那你相信我嗎?我現在不會真的把怎麽樣,但我不會毫無作為,我一定會讓付出代價。”
“好,我明白你,顧歡歡做的這麽幹淨,什麽證據都沒留下,你要直接把人毒打一頓,恐怕會鬧得人盡皆知。”
薑願也明白,現在顧歡歡肯定不會認罪,說不定還會屈。
那就再等等,霍知硯一定不會讓吃虧的。
“你的傷好點了嗎?我這段時間都沒辦法過來看你照顧你,你的傷怎麽樣了,我看看……”
薑願就要去掀他的服,卻被霍知硯阻止。
“不好看,別看了。”
“那我也要看看,我還沒看過你的傷口愈合的況呢。”
說著說著,薑願又哭了,一想到霍知硯為了遭這麽大的罪,心就止不住的疼。
“已經植皮了,後麵就會慢慢愈合,等好了我再給你看。現在,你好好躺著,養傷就行。”
就在這時,唐宋敲門過來。
“先生,顧小姐來了。”
“來了。”
霍知硯寒眸微瞇:“我去看看想幹什麽,你安心躺著,裝睡就行。”
“好。”
薑願乖乖裝睡。
顧歡歡走了進來,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薑願,心中怨毒到了極點,竟然讓這個賤人跑了,之前的功夫都白做了!
“二嬸這是怎麽了?怎麽躺在這兒?”
“被綁架了,折磨了好幾天。”
“什麽?怎麽會這樣,都是歡歡不好。要是我那天沒把趕走就好了,說不定就不會遭遇這麽可怕的事。”
“這裏不像國治安好,綁匪有沒有抓到,是男是?如果是男的,那二嬸被關了這麽久,有沒有被欺負?人的清白,可是最重要的了。”
薑願躺在床上冷笑,顧歡歡還會挑撥離間的。
以前隻覺得紀挽歌令人生厭,沒想到顧歡歡才是笑裏藏刀的一把好手。
薑曉曉和紀挽歌在麵前,都不算什麽了。
“當然,人活著回來就行,二叔,你讓我來照顧二嬸吧,我心愧疚的很,求求你了。二叔,你還沒好全,別把自己累垮了。二嬸醒來看到你好好地,也會開心的。”
“好,那我倆流來照顧。”
“那二嬸什麽時候醒啊?”
“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磕到了腦袋,腦部有淤,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什麽。”
“那醫生怎麽說?”
顧歡歡急切的問道。
“可能會失憶吧,醫生還說極有可能會把這段時間痛苦的記憶給刪除,這是人自我保護功能。這樣也好,我也盼著忘得幹幹淨淨。”
霍知硯溫地著的腦袋。
“二叔,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守著。”
“不了,我再陪一會。”
顧歡歡隻能在旁邊站著。
霍知硯故意這樣說,也怕顧歡歡狗急跳牆,想要殺人滅口。
人總有鑽空子的時候,這次不就是被顧歡歡鑽空子了嗎?
所以,這樣的錯,不能再犯第二次。
很快,薑願就當著顧歡歡的麵清醒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裏……好痛,上怎麽會這樣痛,是硫酸嗎?”
薑願著腦袋醒來,看到霍知硯故作驚訝:“你……你怎麽好了?你的傷……你的傷……”
“這裏是哪裏……我怎麽了?我怎麽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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