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生疼,這個時候傳遍了寧不凡上的每一個細胞。
王秀梅這一掌他是完全可以躲掉的,不過他沒躲。
沈棟見自己老婆真的為了一個外人,而扇了寧不凡一掌,他不由自主的替寧不凡心疼起來,不過他在沈家一點地位都沒有,連自都保不住,更加別說保寧不凡了。
嘆了一口氣后,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杜子騰看見王秀梅狠狠的扇了寧不凡一掌,他臉上這才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過電話他也已經打了,很快警察就會過來,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打完寧不凡后,王秀梅不但沒有任何的負罪,反而惡狠狠的對他說道:“我打的不夠疼嗎?還不快點去向杜道歉!”
“啪!”
讓王秀梅跟沈棟,還有其他沈家人一臉錯愕的是。
隨著王秀梅的話音落下之后,寧不凡直接一掌扇在了一旁的杜子騰臉上,剎那間一個鮮紅的手掌印,便出現在杜子騰的臉頰上。
這個時候,他直接懵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寧不凡還敢打他。
“你小子還敢打我?”
杜子騰現在再怎麼說,也是瑞金融楚市負責人,份不一般,接二連三的被寧不凡下黑手,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完全不住了。
抬起右手,猛的一拳朝寧不凡的臉頰上轟了下去,這一拳要是擊中寧不凡臉頰,至要打掉寧不凡里面三四顆牙齒,半邊臉都會打爛。
不過就杜子騰這種垃圾,怎麼可能會是寧不凡的對手。
“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又是一腳,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踢中杜子騰的肚子后,他整個人如同一個沙包一樣,飛了出去。
跟之前寧不凡踢中他的小腹一樣,這一次他飛出去后,雙膝也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再一次不自覺的抱住了翻江倒海的肚子。
“哇!”
這一口直接將他的胃酸都給吐了出來。
這一腳,寧不凡故意用腳尖踢在他的胃上,就算力氣不大,也會讓他吐出來,何況寧不凡這一腳用了全力。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打的什麼主意,只要沈夢君還是我的老婆,你就別想得逞,三番四次在我面前挑釁我,真以為我是柿子?”
“媽?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沈夢君的聲音忽然在寧不凡的后響了起來。
沈夢君在接到媽的電話后,便在第一時間趕回了家。
讓沒想到的是,還沒進門,就看見寧不凡打杜子騰。
王秀梅見沈夢君回來了,一臉氣憤的說道:“你沒看見嗎?寧不凡這個混小子平白無故的打了杜,而且每一次下的都是死手,他一定是瘋了!”
“啪!”
沈夢君走到寧不凡邊后,毫不猶豫的一掌扇在寧不凡的臉上,接著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厲害了啊,在外面打了楚市警署署長,在家也打人,都不需要理由的?”
對于王秀梅的掌摑,寧不凡并不在意。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沈夢君居然也掌摑他,這一掌直接把他的心給打碎了。
左手捂著被打的火辣辣的臉頰,寧不凡著氣的對沈夢君問道:“我為什麼打他,難道你不知道?”
“這小子是什麼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是跟我打了結婚證的老婆,這小子有事沒事的就來找你,他安了什麼心,你覺得我會不知道?我已經忍了他很久了,他還在我面前瞎晃悠,今天又上我們家來了,我不給他一點瞧瞧,還算男?”
聽見寧不凡的話后,沈夢君憤怒的對寧不凡說道:“你懷疑我?”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不過不管是誰,要是經常有個覬覦自己老婆的人在他邊,他也會像我一樣,這麼的暴躁這麼的憤怒吧?”
寧不凡有理有據的說道。
大伯沈良和大伯母白芬還有二伯沈括和二伯母王賽他們四個人,這個時候一臉笑容的看著寧不凡和沈夢君。
這出大戲,他們可是等了很久了,今天終于就算是等到了。
王秀梅們一家人窩里斗,最后得利的是他們兩家,所以這是大伯二伯一家最想看見的事了。
被寧不凡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后,杜子騰現在恨不得一刀宰了寧不凡。
盡管自己上傷了,不過這一切在他看來是值得的。
能讓沈夢君看寧不凡暴力的本質,就算他再多挨幾腳,也完全值得。
就在這個時候,沈家的人聽見外面傳來了警車的呼聲。
接著,兩個警察叔叔便走進了沈家別墅,其中一個為首的警察掃視了一眼別墅眾人后,最后把目放在了明顯被揍過的杜子騰上大聲的說道:“誰報的警?”
杜子騰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是我報的警。”
說完這句話后,他看向了寧不凡,對這個警察說道:“這個人剛剛襲擊,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警察聽見杜子騰的話后,便看向了一旁的寧不凡。
寧不凡都還沒有開口,王秀梅就急不可耐的回答道:“就是他剛剛打了杜子騰,我們都看見了,而且還不止一次,你們看見他面前嘔吐里面的了嗎?就是剛剛被他給打傷吐出來的!”
人證證都在,警察也沒有跟寧不凡廢話,而是對他說道:“走吧,跟我們去局里,跟我們配合調查一下。”
隨著這個警察的話音落下之后,他跟他的同事兩個人,一左一右的來到了寧不凡的邊,就差幫寧不凡上手銬了。
今天早上才剛剛進的楚市警署,現在又要進一次,寧不凡臉上出了自嘲的笑容。
就在他準備跟著這兩個警察離開的時候,寧不凡好奇的對王秀梅說道:“自從我贅到你們沈家之后,你有把我當做是沈家的人嗎?”
兩個警察聽見寧不凡的話后都愣住了。
因為剛剛他們都以為寧不凡不是這棟別墅的人,應該是外人,被打的杜子騰才是這棟別墅的主人,至也住在這棟別墅才對。
卻沒想到,剛剛指正寧不凡打人的婦人,既然跟他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