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文看著自己手中的石塊,咬了咬牙,隨後大喊道:
“江亦,你瘋了嗎?為什麽要殺三姐和四姐?不要啊——”
說罷,他舉起手中的石塊,用力砸向自己的額頭。
鮮瞬間湧出,糊了他半張臉。
隨後,他用盡全力,將石頭扔下山。
接著子一,摔在地上,閉上了雙眼。
江亦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微微勾起了角。
“以為這樣就能栽贓到我上?蠢貨,簡直癡人說夢......”
說罷,他轉向豔鬼和玄羽。
如他所料,在豔鬼的手下,玄羽此刻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此刻已經是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了。
“豔鬼,回來!”他喊了一聲。
豔鬼聞言,立刻停下手中的作,朝著江亦飄了過來。
江亦扔出一張符籙,將豔鬼收了進去。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玄羽見狀,立刻爬起來,捂著上的傷口,腳步踉蹌的跑了。
江亦看著他的背影,沒有去攔的作。
而是指尖微,一道金從指尖出,打了他的上。
玄羽隻覺得力突然好了不,趕加快腳步離開了這裏。
眾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看見躺在地上的陳星文和陳蕓蕓姐弟倆,皆是一驚。
“兒子!你怎麽了?”
杜翔飛還記恨江亦之前把弄斷了他的手,立刻高喊道:
“是江亦,是江亦殺了他,我剛剛聽到了,江亦不僅殺了瑩瑩和三姐,還殺了文文!”
何琴雪聞言,然大怒,朝著江亦衝過去,一副要將他撕碎的樣子。
“畜生,你敢殺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鍾見狀,趕上前攔住何琴雪。
江亦可是大老板點名要好好照顧的人,他要是在自己眼皮底子下傷了,他在這一行就別想混了。
“冷靜冷靜,陳太太,現在事是個什麽況還不好說呢!”
“還說什麽?”何琴雪像是瘋了一樣,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兒子親口說的,是江亦殺了他!”
江亦輕笑一聲:“何琴雪,你再鬧下去,你這一兒兩怕是真的要死了......”
話音剛落,副導演也從陳星文邊站了起來。
“導演,這兩人都活著。”
鍾聞言,鬆了口氣。
雖說這些人都簽過合同,無論生死,都跟節目組無關。
但他也不想在自己的節目中鬧出人命來。
“快快快,快救護車!”
何琴雪聽說陳星文還活著,此刻也顧不得別的了,抱著陳星文嚎啕大哭。
“江小先生,剛才您說一兒兩,還有一個人呢?”鍾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亦抬手一指:“在那下麵,被陳星文推下去的......”
何琴雪聞言立刻反駁道:“你放屁,文文才不會做這種事!江亦,我告訴你,這一次,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吃槍子吧!”
江亦輕哼一聲:“行,我等著,正好我也想看看,等你兩個兒醒過來,你知道你的好養子對你的兩個親生兒痛下殺手時,你會怎麽樣。”
說罷,他轉走向不遠的古邊。
古躺在地上,滿頭烏發已變青。
原本年輕麗的麵容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蒼老到了極點的臉。
“江小先生,這位是?”鍾問。
“古。”江亦回答道。
“什麽?這是古?”鍾臉上滿是驚恐和詫異。
也不能怪他見識短淺。
實在是眼前這鶴發皮的老太太和之前恃靚行兇的古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換作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
江亦點點頭:“沒錯,就是古。”
“阿偉!”
突然,一聲悲痛的喊聲傳了江亦的耳朵。
江亦扭頭去,隻見一位老者正抱著劉宏偉。
此時的劉宏偉整個人癡癡呆呆的,臉蒼白如紙。
鍾立刻小聲給江亦介紹了一下劉儒的份,隨後叮囑道:“江小先生,這老頭子來頭不小,要不您給我們周總打個電話吧。”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對了,你報警了嗎?”
鍾這才想起這事,趕衝著副導演喊了聲,讓他趕報警。
劉儒看著自家的寶貝孫子隻是出來參加一個節目,就變了一個癡兒,心中怒火熊熊燃燒。
想到害他孫子的罪魁禍首,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裏,他站起來,怒氣衝衝的朝著江亦走去,眼底滿是殺意。
“江亦,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我孫子扔進這紅霧之中,害他變了一個癡兒,我要殺了你!”
說罷,他抬手掐訣,隨後大手一揮,一道道的符籙朝著江亦疾速飛來。
“江小先生!”鍾急得大喊。
但江亦卻是麵無波瀾的看著劉儒,躲都不躲。
隻見那些黃符還沒到他跟前,便像是一張張廢紙一樣,輕飄飄的墜落在地。
劉儒眉心一皺:“你是玄師?”
江亦沒有理他,往前走了兩步,將地上的符籙撿起來看了眼。
“惡詛符......炎火符......破魂符......”江亦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老東西,出手便是這麽惡毒的符咒,怪不得會養出這麽既蠢又毒的後代!”
劉儒氣得臉漲紅,衝到江亦麵前。
“小子,別以為你學了幾年玄,就敢在老夫麵前大言不慚,我告訴你,今夜你若是不能讓我孫子恢複如初,我定會讓你在玄門從此銷聲匿跡!”
江亦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