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制造出效果更好的藥,是有極品靈芝還不夠,還需要很多珍貴的藥材。
云初初列出了一個清單,讓趙暮遲去準備。
趙暮遲著手,滿臉閃著,“云總,這藥煉之后能不能分我十顆八顆的?”
云初初無語地說:“你以為是巧克力豆呢?還十顆八顆的!你這貪心跟誰學的?”
趙暮遲眼神無辜地回過來。
趙暮遲:還能是誰,當然就是你啊!
云初初微妙的get到了他的意思,輕咳一聲:“看在我們友誼的份上,我給你一顆,不能再多了。”
趙暮遲當即笑開了花,“祝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他也不貪心,知道這藥的珍貴,能得到一顆就很滿足了,可以拿來當鎮店之寶的那種。
趙暮遲的辦事效率很高,幾天之后就說藥材弄得七七八八了,讓云初初去驗貨。
云初初剛剛過去,就聽到門口傳來了一陣鞭炮聲。
循聲看過去,原來是街對面竟然也開了一家藥店。
新店開張,門口擺滿了花籃,還鋪著紅毯,有人剪彩。
裝修之奢華,定位之高檔,甚至門面比趙暮遲的門面搞得還要大。
趙暮遲當即黑了臉,“好啊,搶生意搶到我頭上來了!我倒要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說著,他就跑去了街對面。
云初初沒興趣看熱鬧,進了趙暮遲的藥店去查看藥材。
這時候,一男一走到了藥店門口。
“咦,怎麼有兩家藥店,是哪一家啊?”
“對面是剛開業的,人太多了,我們就選這家吧!”
男的扶著的,走進了趙暮遲的藥店。
這兩個人就是之前云初初在山上道觀外面遇到的。
男的何凌峰,的陳夢琪。
這幾個月來,陳夢琪的月經斷斷續續,沒有停過。
不該是月經期,下面也一直在流,長期的流導致貧頭暈,腹痛不止。
在醫院照片b超彩超ct,各種檢查都做了,檢查結果說是子宮異常出,需要做手。
可陳夢琪偏偏對麻藥過敏,無法進行手。
這就難辦了,這種況唯有做手才能徹底治愈,只能采取保守治療,但效果幾乎沒有。
夫妻倆各種辦法都想了,就連去寺廟拜拜這種迷信的事都去了,可還是不見好。
朋友告訴他們,說有一家中藥店的藥很有效,他們不如過去試試。
夫妻倆不太相信中醫,覺得中醫不如西醫靠譜。
但朋友說那家藥店可不是普通的中藥店,而是走的高端奢侈品路線。
想要在那里買一些珍稀的藥材,還需要配貨才能買得到呢!
何凌峰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年薪百萬,兩人倒是消費得起,于是就半信半疑的過來了。
“這家藥店不像是藥店,倒像是奢侈品專賣店,該不會是騙人的吧?”陳夢琪說道。
“我們連寺廟都去拜拜了,也不差來這一趟了。來都來了,就進去看看吧!”何凌峰說道。
“說起寺廟,你還記得我們在寺廟外面遇到的那個騙子嗎?還跟我們說有方呢!”
陳夢琪撇,“記得啊,我當時都想要翻白眼了,還說有什麼方,怎麼不干脆說是賣保健品的,我可能還會買點。”
當時他們從寺廟出來,在涼亭休息,有個生跟他們說有方能治病。
寺廟外面賣卦的,賣平安符的,看卦算命的都是歲數大的,沒想到年輕人也開始搞騙人那一套了。
“怎麼沒看到有老中醫啊?”
兩人進來后就四張。
里面裝修得十分奢華,貨架上擺放著各種高端藥材,什麼靈芝、鹿茸、人參之類的。
柜姐微笑著走上前,禮貌地說:“兩位,抱歉,我們這里是藥店,只售賣藥材,沒有醫生看病。”
“哎,誰找醫生?”
柜姐的話音剛落,就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
“醫生?”
聽到是個年輕的聲,何凌峰和陳夢琪心里咯噔一下,臉上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了失的緒。
怎麼是個的啊?
而且還這麼年輕……
老中醫才值錢呢,這麼年輕的醫生哪能靠譜呢?
云初初走了過來,定睛一看,笑瞇瞇地說:“好巧啊,原來是你們。”
何凌峰:……
陳夢琪:……
怎麼會是那個騙子!
“你是醫生?”兩人出了懷疑的目。
云初初:“如假包換!”
低頭看了看自己,像是想起了什麼,從柜臺里面隨便撿起一件白大褂穿上,又把名牌掛在了口。
“現在像醫生了吧?”
何凌峰、陳琪:……
你還能再假一點嗎?
白大褂不合就算了,名牌上面的照片本不是你吧!
“對不起,打擾了。”
一陣尷尬的沉默后,兩人當即轉要走。
這年頭的騙子太不專業了,開口閉口方,連裝備都沒搞齊!
“等等,別走啊!”云初初幾步沖上去,把他們攔下來了,“來都來了,看了再走唄!”
人生哲學之一:來都來了。
兩人猶猶豫豫的站住,正在想用什麼詞才能反擊“來都來了”,就聽到云初初開口說:“是不是來看崩的?”
“什麼是崩?”陳琪好奇地問。
云初初換了個說法,“就是西醫說的功能子宮出。”
何凌峰還是不信,“你真是醫生嗎?”
云初初嗨了一聲:“我知道我長得年輕,看起來不像,但我確實是醫生,而且這家店投資的老板,不信你問柜姐。”
柜姐表態:“這位確實我們的老板。”
何凌峰還是不太相信,陳琪倒是先坐下來了,“上次看到我,你就說有方能治,你說的是真的嗎?”
雖然覺很玄幻,但陳琪這幾個月夠了折磨,抱著一線希的詢問,萬一呢?
云初初盯著看了一會兒,“上次我一看到你的臉,就知道你這病至有三個月了,月經不停,一直在出,導致貧頭暈,還伴有嚴重腹痛。
按理說,你這病西醫也能治,但你這種況要手才行。
你應該是有其他病癥,不能做手,所以才會一直拖到現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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