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忘我,漫天的煙花開盡,鐘嶼才松開,以指腹拭去邊的水漬。
瞧著傻愣愣的表,鐘嶼笑著提醒了句,“你還沒打我。”
藍田,“……”
回過神,下意識抬起手掌,對上他那雙淡薄的眼眸,又頓住了作。
鐘嶼斂起了笑,握住舉起的手掌,將輕而易舉地扯進懷里,呼吸落在邊,“要是不打的話,我想再親一次。”
“不……唔”
的拒絕被他吞噬,失去先機,就徹底于被的位置,任由他吻了個夠。
煙花發放,他牽著回到溫暖的室,剛一進門,藍田就甩開他的手,疾步走進去,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鐘嶼站在原地看著的背影,直到管家過來都沒收回視線。
管家明知故問的說,“爺,藍小姐的臉好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鐘嶼睨了一眼,“剛剛看得過癮嗎?”
管家忍不住笑了,笑得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爺,我這把年紀了,怎麼能是看呢,是不小心看到的,不過……”
管家厚著臉皮提醒,“你好像太用力了,我看藍小姐的都腫了,男孩子不能這麼魯,會嚇到的。”
鐘嶼向來冷靜從容的臉上浮起某種惱,“為老不尊!”
說完就繞過管家朝樓梯走。
管家被罵了也表淡然,過來人嘛,這點小場面算什麼,何況,爺小時候換尿布的工作可都是做的,看著他長大,自然最了解他的想法。
爺對藍小姐,又豈止是一往深,不過以看,爺的好日子應該快來了。
回到臥室,藍田把門關上不夠,還給反鎖了。
靠著門板,捂著失控的心跳,表仿佛見了鬼一般。
剛剛……剛剛為什麼沒有打那個混蛋?!
藍田焦灼的在原地來回走,都抬起手了,但最后沒打得下去,還又被他吻了一遍。
不對勁。
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捧著發燙的臉,回憶起男人的吻,不僅沒有反,好像還……
不行!
怎麼可以呢!
藍田真是被自己給嚇到了,沖進洗手間,拿冷水好好給臉降溫。
直到臉上不再滾燙,才看向鏡子里的自己,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這面含秋水雙頰泛的樣子難道是……
難道是發春了?!!!
初八才立春,居然比季節提前一步。
哈。
藍田對自己一臉的無語。
墮落,太墮落了!
小李子的簽名照,數不盡的奢侈品,迎合口味的川菜廚師,男人千依百順的溫存……
這些東西加在一起,腐蝕了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意志。
藍田抬手打了自己一個耳,沒敢下重手,輕輕的一下,想讓自己清醒。
打完看著自己更紅的臉,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鐘變態太厲害了!
來不行,就從薄弱的意志力下手,險,太險了!
深吸口氣,指著鏡子里的自己,義正言辭的警告,“別再上當了,藍田!你從小就聰明,可不能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鐘變態這是紅果果的勾引,你是有夫之婦,可不能搖心智,不然你就是出軌,你就是潘金蓮……”
說著頓住,“是不是太嚴重了點了?”
轉念想起男人的吻,又板起臉,“哪里嚴重了,一點都不嚴重!你都心有所屬了,就別給別人希,免得害人害己!”
藍田對著鏡子反反復復的給自己洗腦,直到心跳聲歸于平靜,才去沖了個澡,舒舒服服地爬上床。
連聯歡晚會都沒得看,這個年過得真不咋地。
沒錯,就是一點都不好,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什麼年夜飯,什麼放煙花,都沒意思!
藍田給自己催眠,直到沉沉睡著。
睡的太沉,半夜口干舌燥,手到空空的床頭柜,皺眉開了燈。
好。
頭怎麼這麼暈啊?
了腦袋,有點燙,上也有點疼,是冒了嗎?
之前洗冷水臉不夠,沖澡的時候水溫也故意調低了,這怎麼就冒了呢?
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菜了?
好難。
藍田從床上爬起來,得出去找冒藥吃,拖到明天早上只會更嚴重。
忍著的難,走出了臥室,可是不知道家里的藥擺在那邊,遲疑了會兒,朝樓下走去。
管家的臥室在一樓,肯定知道哪里有冒藥。
結果剛下了樓梯,還沒找到管家,就迎面遇到了鐘嶼。
鐘嶼瞧見穿著單薄的睡,皺眉走過去,“都這個點了,怎麼下樓了?”
“嗯。”藍田有些懨懨的,“我找管家有點事。”
“什麼事?”
“我好像冒了,找拿點冒藥。”
鐘嶼怔住,抬手了的額頭,果然很燙,他忍不住斥責了句,“胡鬧!”
說完就彎腰將給抱了起來,輕松的上了樓梯。
藍田沒什麼力氣掙扎,扯著他的服,“我還沒拿到冒藥,你放我下來。”
“別。”鐘嶼抱著,步伐穩健的往上走,“你發燒了,需要看醫生……”
“我不想去醫院。”
“不去醫院,我讓家庭醫生過來。”
藍田有些燒迷糊了,傻愣愣的看著他,“你還有家庭醫生啊,這是霸總的標配,可你不是律師麼,為什麼搞得跟霸道總裁一樣啊?這麼寫小說,人設都崩了,會被讀者罵的。”
“……”
鐘嶼聽不懂的話,溫聲安道,“醫生給你掛點水就舒服了,別胡思想。”
藍田閉上眼睛,呼吸很沉,“鐘律師……不對,鐘霸總,我了,想喝水。”
“好。”
鐘嶼把抱回臥室,轉去拿了水喂喝,等喝完水,他立即給醫生打電話。
等醫生的時候,他給量了溫,燒到三十九度了,怪不得說胡話。
鐘嶼將溫計放在桌上,進洗手間弄了個巾給敷在額頭上。
巾沒多會兒就變得滾燙,鐘嶼下樓去找了點冰塊包裹在巾里,然后敷在腦袋上。
因為發燒,一直翻來覆去,冰敷的巾一直掉下去,他只能一遍遍給放好。
藍田睜開眼,著男人臉上的擔憂神,嗓音沙啞的來了句,“男計對我沒用的,你別白費力氣了,而且你穿這麼多,一點都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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