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川和靳牧野回來了。
南姿看到青腫著臉卻勾肩搭背,看上去很好的兩人,很是迷。
問道,“你們打架了?”
靳嶼川否認,“沒有,我們去買冰啤酒,不小心摔了一跤。”
南姿明顯不信,“摔得那麽重?”
“是啊,靳牧野,你說是不是呀?”
靳嶼川淡定自若地問靳牧野。
看得靳牧野都忍不住在心裏比個讚,他真沒看出來靳嶼川的演技那麽好。
簡直能去拍電影,說不定還能獲個影帝的獎項。
南姿狐疑地看向靳牧野,“他說的是真的嗎?”
靳牧野心不甘不願地點頭,“嗯。”
說完,他不由地在心裏咒罵一遍靳嶼川:這貨真是腹黑,怪不得靳嶼川把他喜歡的姑娘騙到手。
南姿長鬆一口氣,“那我們開飯吧?”
靳嶼川沉眉,“我不是你們先吃飯,魚湯冷了就不好吃。”
“南姿說要等你們一起吃,人多了吃菜才香。”
旁邊的薑寶寶了一句話。
靳牧野附和,“確實是。”
薑寶寶扭頭看靳牧野,“牧野先生對此似乎有很深的讚同。”
靳牧野也不藏著掖著了,“小時候,我寄宿在別人家裏。那家有四個孩子,每次吃飯都不夠菜吃。大家搶著吃,尤其香。”
聽得薑寶寶心疼不已,“我沒想到你小時候過得那麽辛苦。”
靳牧野嘿嘿地笑了,“能夠說出來的苦都證明不是最苦的。”
靳嶼川不想靳牧野說得太多,免得勾起南姿的回憶。
他催促道,“再說,飯菜都涼了,快吃吧。”
靳牧野怎會不懂靳嶼川的小心思,但經過今天的事,那些心思應該放下來了。
在飯菜上,靳嶼川的飯菜得到兩位士的讚。
隻有靳牧野。
靳牧野百般嫌棄,幾乎就要說比豬食都要難吃。
靳嶼川又有種要把靳牧野拎出去,狠狠揍一遍的衝。
在回去時,南姿又開始做人,“牧野先生,我是搭著薑寶寶來的。我能不能麻煩你搭薑寶寶回去。”
靳牧野無法拒絕南姿的請求,“好,沒問題。”
薑寶寶高興地朝南姿遞了個眼神。
南姿笑了。
可能幸福了,也期盼著薑寶寶能夠幸福。
等人走後,靳嶼川握住南姿的肩膀,“好啦,我們回去吧?”
南姿蹙眉想了下,“我越看靳牧野越覺得眼,就是想不起了。你也知道我經過西蒙事件,有些記憶被我選擇忘了。”
靳嶼川聽到了,心慌不已。
他就不該同意靳牧野來家裏吃飯,“因為我和靳牧野是堂兄弟,兩人的五看著相似。”
南姿也沒放在心上,“可能是吧,話說你和靳牧野都三十幾歲的人,怎麽還打架?”
“我都和你說了,我們是摔倒了。”
“你說這話鬼都不信,真當是我小孩子好糊弄。”
南姿瞪了靳嶼川一眼。
靳嶼川抱住南姿逗趣,“上次某人算數字都能算錯,那道簡單的算題,估計小學兩年級都不會算錯,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
南姿氣得轉去打靳嶼川。
靳嶼川轉撒跑人,“南姿小朋友說不過,又開始打人了,果然是小孩子脾氣。”
南姿快步追上去,兩人繞著沙發跑起來。
他躲,追,他逗,怒。
最後,靳嶼川把南姿抱著倒在沙發上,埋頭去親的臉,“南姿。”
“嗯。”
南姿應道。
靳嶼川又喊,“南姿。”
南姿迷地應道,“嗯。”
靳嶼川喊個不停,“南姿。”
南姿不解地問靳嶼川,“你幹嘛一直喊我的名字?”
靳嶼川親著南姿的名字,“我想你呀。”
南姿覺得好笑極了,“我不是在你的麵前嗎?”
靳嶼川定定地凝視南姿,“我知道呀,就是抱著你,我都會很想你,並不是說我要和你怎樣,就是想地抱住你。”
南姿懶洋洋地趴在靳嶼川的懷裏,“那我想你了。”
“那你肯定沒有我想你。”
“這點我承認好了。”
南姿知道靳嶼川更喜歡多點,然後鼓足勇氣追問,“你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像夏初音?”
靳嶼川愣了下,然後否認,“你們不像啊,你們都是不同的類型。”
南姿迷了。
和薑寶寶都一致認為,夏初音和長得很像,“你確定?”
靳嶼川點頭,“夏初音的媽媽一直都想要生個兒子,所以從小把夏初音當作兒子來養。
一直都是剪著短頭發,像個假小子,做事也是雷厲風行。雖然家裏長輩說要給我們訂婚約,但我都是把夏初音當弟弟,沒那種男之。”
南姿驚呆住了,“你不會說這些話來哄騙我吧?”
靳嶼川嚴肅著臉,“我何必騙你,不信我方柏霖把大家的合照發給你。”
南姿確實需要肯定的答複,“好,可你為什麽是問方柏霖要照片?”
“我沒留存夏初音的照片,但方柏霖肯定會有。”
靳嶼川無比肯定的回答。
南姿反問,“為什麽那麽說?”
靳嶼川想都沒想回道,“這些年來,方柏霖比誰都急著找著夏初音,可能他比較念舊。”
南姿的腦子飛快運轉,總算明白方柏霖對的敵意。
噗嗤地笑開來了。
靳嶼川不解南姿為何突然笑了,“你怎麽突然間笑了?”
南姿從沙發上坐起來,“我總算知道方柏霖為什麽對我那麽大敵意,因為方柏霖喜歡的人是夏初音。”
靳嶼川不信,“不太可能吧,我們都把夏初音當作兄弟的。”
“是你,並不是方柏霖。”
南姿作為人對於,自然比靳嶼川敏多了。
靳嶼川問,“要不等會我直接問方柏霖。”
南姿搖頭,“你再怎麽說都是夏初音的前未婚夫,你問方柏霖,他死都不會承認,這分明是窺視自己的兄弟的未婚妻。”
靳嶼川看著南姿,“你有什麽主意?”
“很簡單,你佯裝無意地問下關於夏初音喜歡吃的菜,討厭什麽東西之類。要是方柏霖都能回答正確,就是喜歡。”
“我也不知道正確答案是什麽。”
靳嶼川攤開手表現得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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