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疼的蹲不住,拿著圓珠筆:“第六隻了……”
太疼了……
疼的麵容猙獰,慢慢抬頭看向傅鎮龍,咬牙道:“阿龍,我太疼了…覺裂開了……”
傅鎮龍將茶壺裏剩下的茶葉倒進垃圾桶裏。
隨後慢條斯理的換上新茶葉:“是嗎?”
他毫不關心的看了看地板:“的確是流了,起來吧。”
何雪剛想取出來,傅鎮龍拍了拍:“過來,我幫你拿。”
“你手輕點……”何雪不敢怠慢,過去雙手扶著傅鎮龍的肩膀。
傅鎮龍卻故意折磨,一共六隻圓珠筆,他卻故意拖延了很長時間。
“阿龍……”
傅鎮龍拿著沾了的圓珠筆,放在鼻前聞了聞,隨後了一下。
何雪再次震驚到,低下頭不去看。
“阿龍,你別胡鬧了。”何雪將那些圓珠筆放在一邊,起將地上的筆筒和散落的筆撿了起來。
傅鎮龍一邊回味著,一邊說:“我胡鬧?老婆,你做了什麽,我難道會不知道?”
正當兩人僵持時。
書打電話來了。
傅鎮龍接通後,故意開了免提。
書:【傅總,我們找到袁問楓了!他把公司的越野車開走了!我還在他上搜到了證件!他肯定是著去了您的辦公室!】
【他都到港口了,但沒上船,去了警局。】
【在警局我們找到的。】
何雪差點沒站住腳,袁問楓竟然為了去了警局!
他不知道傅鎮龍已經將警局的人買通!
書問:【您的意思是直接殺了,還是另有他用?】
傅鎮龍悠閑翹了個二郎,指尖敲著桌子:“把他帶去老地方。”
【是。】
見電話掛斷後,何雪急忙懇求道:“阿龍,老公,你別殺他…別殺他,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回去吧。”
跪在男人麵前。
手搭在他的膝蓋上。
傅鎮龍放下二郎,他俯住何雪的下,說道:“老婆,我記得你上一次跪下,還是我說要把你賣了。”
“這次跪下竟然是為了這個老相好?”
他手臂出青筋,差點把何雪的下碎。
“疼…阿龍,我和他沒什麽關係,求求你,放了他,我會聽話的。”
何雪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討好他。
傅鎮龍嘲諷的笑了笑,他拍了拍何雪的臉。
“我不放他,你不照樣得聽話。”
他隻覺得何雪不自量力罷了。
這時手機響了,傅鎮龍說道:“你的老相好來了。”
他大步走到門口。
何雪趕起跟了過去,握住傅鎮龍的手:“阿龍,你別生氣,我聽話,我沒有下次了……”
傅鎮龍:“你的意思是你還想有下次?”
“不是的,阿龍,你就放了他,求求你……”
兩人走到公司的地下室。
何雪剛走到樓梯口,就聞到一餿水的味道,地下室沒有打開燈,什麽都看不到。
傅鎮龍捂住的口鼻。
“阿龍,這是哪…你想幹什麽。”何雪跟著他,慢慢走進地下室。
這時地下室的門開了。
麵前的一幕讓何雪差點暈過去。
這地下室竟然是個水牢!
水牢裏困著很多,甚至有一個了白骨。
袁問楓被綁住扔在地上,他昏迷不醒。
“啊!”何雪嚇得了一聲,躲進傅鎮龍的懷抱裏:“阿龍……”
傅鎮龍冷笑一聲抱,他輕著何雪的長發:“不害怕,他們都死了,沒事。”
可聽他這麽一說,更嚇人了。
書拿了一桶冰水將袁問楓潑醒。
書踹了他好幾下:“醒醒!”
“咳咳!啊……!”袁問楓猛地醒來。
何雪轉看向他:“問楓哥!”
傅鎮龍將死死錮在懷裏:“老婆,老公在這呢,別這麽明正大的給老公戴綠帽子。”
袁問楓大罵道:“傅鎮龍你他媽放開!別他!”
此話一出,書朝著他的肚子踹了一腳:“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別打他……”何雪說道。
書聽到何雪的話,一臉試探的看向傅鎮龍,不知道應不應該聽。
何雪握住傅鎮龍的手,求道:“老公,你放了他,放他回國,我求求你。”
“你就這麽他?”
“我不他,我隻你,求求你放了他,別再殺人了。”
何雪掉著眼淚,哭的梨花帶雨,一雙纖細的小手握著傅鎮龍的一隻大手,討好的輕搖。
傅鎮龍輕瞇眼,他將何雪的長發整好:“我傷時你都沒這麽哭過,他就點皮外傷,你就哭這樣。”
“把袁問楓放了水牢裏去,在給水牢裏放幾條毒蛇和蠍子。”
他厲聲命令。
書將袁問楓放進了水牢,將桶裏的毒蛇和蠍子都倒進了水裏。
“住手!嗚嗚嗚嗚……你住手!”何雪跑過去阻攔,卻被傅鎮龍摟了回來。
書為難:“傅太太,我得聽我上司的話,抱歉。”
傅鎮龍摟著的細腰:“老婆,你這樣多傷我的心啊。”俯吻著的脖子,咬了一下。
“放開……”何雪轉過,突然揮手扇了他一掌:“傷了你的心?我現在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
控製不住的將憋在心裏話,全部說了出來。
傅鎮龍捂著臉,他瞪大了眼睛:“老婆……”
書更是嚇得頓在原地。
“傅鎮龍…你放了他……”何雪打完傅鎮龍就後悔了,攥住男人的角:“求求你放了他嗚嗚……”
傅鎮龍趕將扶起來,他語調激,笑著說:“你別求我,我聽你的,你是我老婆,你地位高……”
他說著,卻拿起一旁的砍刀,快步過去將袁問楓的胳膊砍傷。
那群毒蛇聞到腥味,立刻擁了上去。
傷口泡在餿水裏,會發炎的!
“啊!”袁問楓疼的喊出來。
何雪:“你不說放了他嗎!”
傅鎮龍卻說:“死亡也是一種解,寶貝兒。”
何雪過去又扇了他:“傅鎮龍!王八蛋!你個王八蛋!”
傅鎮龍也不躲:“扇吧,接著扇,再扇一個,我就立刻殺了他。”
聽罷,何雪隻好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