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鎮龍坐在主駕駛,將車門都鎖住,他看向後視鏡,挑了挑眉,病態的笑著說道:“心肝兒自己問問,現在特別聽話,問什麽說什麽。對不對桑晴?”說著,他擰車鑰匙,駛向市中心。
何雪現在胳膊臼,本抬不起來,努力挪到桑晴邊,擔心道:“晴晴,他對你做什麽了?告訴我。”
桑晴的脖子上和臉上都有深褐的傷痕,看樣子是被咬的。
但牙印本不像是人咬的,更像是狼之類的咬痕。
桑晴完全像是傻了一樣,隻是呆呆的抱住何雪,語句不通順的說:“老公…老公……”
“什麽老公?”何雪想不明白,扭頭看向傅鎮龍,便以為是傅鎮龍對桑晴做了什麽慘不人道的事,立刻怒罵道:“傅鎮龍!你個瘋子!你不得好死!”
可能是和霖莫這個服的人待久了,何雪一時之間忘了傅鎮龍的脾氣。
他和霖莫可不一樣,是個點火就著的人。
“傅鎮龍……”
傅鎮龍認真開車本沒有搭理,隨之將車開到了一座五星級酒店前,他打開車門將何雪抱在了懷裏,隨之命令桑晴:“自己下車。”
桑晴很聽話:“嗯……”
“我的手……”何雪的胳膊就算是耷拉著,也十分疼。
傅鎮龍都不用和前臺打招呼,就抱著何雪上樓了。
去了頂樓的豪華包間。
剛進門,何雪就被他扔在了地上。
桑晴跑過去抱住:“別走……”
何雪剛要罵傅鎮龍,扭頭就看到了兩個嬰兒床正在茶幾旁,是柚柚和宇宇。
果然早就被發現了……
傅鎮龍將車鑰匙扔在桌上,他拿起手機,打電話說道:“謝了謝修沉,找到你嫂子了。”
【快他媽找到吧,因為你個傻,我他媽去S市的機票都得改簽了!】
“嗬。”他掛斷電話,直接將手機倒扣在了茶幾上。
“心肝兒猜猜我是怎麽找到你的?”傅鎮龍一邊解襯衫扣子,一邊打趣的問。
何雪回想著,就想起那幾天出了問題的座機電話,每次都會有電波故障的聲音,估計是傅鎮龍通過信號定位找到的。
“……”此時何雪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時隔近一個月不見這個活閻王,再見到心裏的恐懼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傅鎮龍起拽起的頭發,將扔到了落地窗前。
“啊!”何雪的臉離桌子差幾厘米就磕上了,還沒緩口氣,傅鎮龍抓住的後腦勺,直接將的臉按在了玻璃上。
何雪的鼻子都撞流了,疼的差點昏厥:“你個瘋子……”
這次傅鎮龍是真的不顧兩人的了。
桑晴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擋在何雪麵前,想保護何雪,壯著膽子說道:“別打媽媽了…打我……”哽咽著,明明自己嚇得都小臉煞白,卻還想保護別人。
在傅鎮龍眼裏,桑晴連人都不算,直接一腳踢到了旁邊。
“何雪,我是不是應該佩服你的本事,竟然和賀氏的私通逃跑,勾引人的能力不小啊,這麽快就當上霖氏的主人了?”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攀到賀氏的高枝了?”
“難道是老公的傅氏滿足不了你,你嫌棄老公窮?所以不老公了?”
他掐著何雪的臉頰,大聲質問,雖然臉上的怒火早就讓他猙獰的獠牙展,但眼底的泛紅和發白的,也知道他心理智的掙紮。
何雪去上的,冷哼一聲說道:“我沒嫌棄你,同時我也沒過你,傅鎮龍你多是有點自了,而且我也沒上那個瘋子,我誰也不!”
“傅鎮龍,你覺得你的所作所為值得我去嗎!”
此話一出,傅鎮龍愣住,他的語氣帶著一震驚:“你還從來沒有這麽和我說話過……”他睜大了眼睛,眼白布滿了紅。
這時一滴淚從他的眼眶裏出。
可見何雪說的話對他來說有多大的衝擊力。
何雪看他不敢相信的樣子,揚起角苦笑,已經知道這個老男人馬上發瘋了。
“賀…何雪,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傅鎮龍抓起的領,將拽進了臥室。
“放開!”何雪被他拖拽,本沒辦法掙紮,倒在床上。
神誌已經開始恍惚。
傅鎮龍回頭看向桑晴,諷笑道:“好好在這守著,別一會兒你的嬢嬢被我弄沒了。”
桑晴扶著門框癱坐在門口。
“何雪,你要好好補償我了。”
男人瘋起來,讓何雪恍惚間會想到和傅鎮龍的第一晚,他也是這樣失控,隻是這次的更狠了點。
“傅鎮龍你不是人……”何雪哭著說。
“對,我不是人。”傅鎮龍說著,點著了一煙,他扭頭看向桑晴,笑著說:“和你嬢嬢學會了,回去就好好服務你的蟒彪老公去。”
蟒彪?
何雪看向桑晴,蟒彪明明是傅鎮龍養的那頭藏獒的名字!
“你…傅鎮龍!”何雪報複似的,死死咬住他的手。
傅鎮龍這次也不還手了,任由咬,他將何雪臼的胳膊接回去,說道:“是我沒教好你,是我的錯,回家後老公一定好好教你怎麽當個好老婆。”
“嗚嗚嗚……”何雪鬆口哭著:“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我……”
傅鎮龍見總算是服點了,他給何雪蓋上被子,說道:“我不放過你是在保護你,隻有我才能保護好你,你是我的。”
“睡覺吧,睡醒後我們就回家了。”
男人親著的額頭說道。
何雪實在是太累,不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夢中約約聽到柚柚的哭聲,桑晴的哭聲,隨之就是別人的說話聲。
好像是服務生的聲音。
好像在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何雪努力的掙睡意,想睜眼卻始終睜不開,的手指抖了抖:“柚柚,桑晴……”
手被男人帶有薄繭的手十指相扣,男人在他耳邊說道:“好好睡覺,這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他咬咬何雪的耳朵。
“傅鎮龍……”何雪想甩開他的手,卻甩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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