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被折磨了一晚上。
什麽樣的姿勢都被他試過了,真的是第一次覺到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後的時候昏昏睡,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力氣,任由他擺弄著各種姿勢予取予求,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盛弦在自己的耳邊說什麽。
可是太困了,太累了,好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
沒有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麽,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大天亮才醒,窗簾閉四合,周圍安靜極了。
落地窗簾底下才有絨絨的一圈,雲昭下意識翻了個,緞子的被褥清涼,差點從肩上下去。
的酸楚瞬間提醒著,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做夢,而現在是在盛弦對麵的那個房間裏。
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回到這個房間的,但是床上沒有盛弦的任何氣息,可是的卻是一不掛。
裹了被單輕輕下床,拿了一件穿上,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七點了,雲昭穿好了服就去洗漱,在洗手間發現自己的手指傷口又裂開了。
昨天晚上盛弦那樣冷酷無的臉重新閃現在的腦海,扣住了自己傷的手指,死死地咬著,忽然又想到了什麽,打開了水龍頭就拚命地往自己的裏灌水、漱口、吐掉⋯⋯
這樣的作循環了無數次,還是覺得胃裏一陣一陣地犯惡心,知道自己已經洗不掉那種屈辱了。的上到都是一塊一塊曖昧的吻痕,正如盛弦所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提醒著,不過是他的.婦⋯⋯
.婦⋯⋯多麽低賤的一個詞語⋯⋯原本應該和這樣的生活風牛馬不相及的,現在卻是烙印在的上,再也揮之不去!
眼淚不控製地又要湧上來,雲昭馬上捧起了冷水就往自己的臉上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哭,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不管是有多麽困難,都要堅持。
忍一忍就過去了。最艱難的時候都沒有想過要放棄,還會有比昨天晚上更難熬的時候嗎?
雲昭用力地咬著自己的,清晰地疼痛可以提醒所的屈辱,也可以讓知道自己還是有覺的,不能放棄。
就算是永遠都不會幸福,還是一個醫生,告訴自己,還可以用自己的雙手去拯救那些危在旦夕的人。這一年半,為了自己在乎的人都是值得的!
穩定好了緒,梳洗了一番就下樓去,樓下空的,隻有吳管家在客廳指揮家務助理在做清潔,見著微微頷首:“阮小姐,早。”
“早。”雲昭有些局促不安地往四周圍看了一圈,吳管家大概是猜到了的心思,對說:“爺一早走了,司機送他去的機場。”
盛弦走了?
聽到這句話,雲昭隻覺得整個人繃著的弦都鬆了,可是很快吳管家又說:“爺早上走的時候吩咐了我代你一些事,阮小姐,請跟我過來。”
雲昭意識到事應該沒有那麽簡單,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一直到了餐廳,吳管家吩咐正在準備早餐的傭人先退下,這才說:“阮小姐,爺讓我跟你說,應該做的事不要忘記,他三天過後就會回來,到時候不希有他不喜歡的事發生。我想阮小姐你應該知道是什麽事。”
雲昭抿了抿,垂下眼簾。
當然知道,不外乎就是和向野訂婚的事。
食指上麵的戒指還在,下意識地用拇指輕輕地過,忽然口有些發酸,並不是因為舍不得,隻是覺得不甘心。其實就算盛弦不代,也會跟向野說清楚。但是現在所有的事卻都是他在主導⋯⋯
勉強咽下了那些不甘心,點點頭,“我知道。”
吳管家看了一眼,像是下了什麽決心,最後終於說:“阮小姐,請恕我直言,希你不要介意。爺也算是我看著他長大的,他的個不允許別人欺騙背叛。我知道阮小姐你可能不好,但是你乖乖地完自己應該做的事,對你沒有壞。千萬不要想著僥幸。阮小姐你應該清楚,如果爺可以讓你投降一次,他就會讓你投降十次。我想到時候可能你會更多的苦。”
雲昭的心瞬間沉落到了穀底。
是的,怎麽就那麽傻那麽天真?
真的以為拿到了那些所謂的證據就可以遠走高飛嗎?
能飛到哪裏去?
說到底肯對他投降也不過是因為阮家的聲譽,為了大哥的公司,放不下的東西太多。
所以古人都說了,無則剛。
注定要熬過這一年半的不是嗎?
激地看了一眼吳管家,聲音低啞,“我知道了,謝謝你,吳管家。”
吳管家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吩咐傭人上早餐,“吃了早餐再去上班吧,我已經人準備好了。”
雲昭本什麽東西都吃不下,盡管胃在犯疼,可是裏更是惡心得想要吐。搖了搖頭,隻是說:“我不吃了,上班要遲到了。”
說完就走出了餐廳,拿起了玄關自己的包包直接出了門,一直到上了自己的車,又慌忙地從包裏麵找口香糖。
可是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
有些懊惱,因為裏麵永遠都有那一氣息攪得一直都在惡心,最後索開車先去了便利店買口香糖。
一下子就買了一遝,一路上一直都在嚼口香糖,綠箭清香的口味讓的心理上稍微好過了一點,隻是到了醫院停好車,不得已將裏的口香糖丟在了垃圾桶裏麵。
進電梯的時候,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電梯裏麵站了不人,雲昭見到裏麵都是一些悉的護士還有一個部門的醫生,盡管不太想要開口說話,卻還是勉強撐起一微笑,“早上好。”
如往常那般熱絡的反應沒有,這些雲昭同事了不時間的同事在這一刻竟然都無比詭異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回應的招呼。
臉上的表好像是帶著一種輕蔑和疏離。
白小夕日常就是打打臉,撕撕渣,撒撒狗糧。本以為隻是抱上影帝大腿,卻沒想到他還有更為驚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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