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想了想,也是啊,對於當今聖上來說,那些姓雲的,都是他當皇帝的絆腳石,要不是為了安百姓。
當今這聖上早就將這些姓雲的全都死了吧!
剛想說這麽一來,這秦夫人哪怕是當今聖上的侄也沒什麽好怕的嘛。
墨雲景下一秒卻說出令興之事,“這雲佳蘭的父親是先帝的小兒子雲進隆,和當今聖上同父同母,所以當今聖上在剝削那些雲姓王爺的勢力時就很大程度給雲進隆放了水。
雲進隆的府裏過的還算可以,可是十年前,雲進隆突然起兵造反,被當今聖上抄家,全府上下除了嫁出去的雲佳蘭都被死。”
安雪棠瞪大雙眼,竟然還有這種事?!
“那……那當今聖上放過那雲佳蘭了?”
墨雲景勾,有些嘲諷的笑了笑,“不可能,他不僅不會放過雲佳蘭,連同雲佳蘭嫁的那人家也要滿門死的。”
“……”
安雪棠眉頭皺了皺,這當今聖上的做法太過草菅人命了吧?!
“所以糖糖完全不用擔心你口中的秦夫人會對你如何,自己和秦府上下一旦暴,都是自難保。”
安雪棠徹底鬆了口氣,“知道了這麽個事兒,我當然不會怕了!”
“明日讓薑清去理。”
“他?他能理什麽?”
“他認出了秦府的管家,讓他去威脅秦府,想必這秦府也不會想著要來找糖糖的麻煩了。”
安雪棠點頭,“這方法好,就這麽辦。”
這件事有了頭緒,安雪棠的臉終於沒有那麽黑了。
這會兒又想到了那和尚的事,想了想也把這件事跟墨雲景說了。
墨雲景一聽,臉沉,“糖糖以後能不能不要管那劉氏?我們直接搬走。”
安雪棠苦笑,“我雖然不是什麽有心的人,可我到底占用了人家的兒的,我哪能做到完全不管?”
“可以給銀子,可以給需要的一切,但以後還是要離遠點。”墨雲景略有些生氣的說著。
一想到這劉氏竟然生出了要燒死安雪棠的想法,墨雲景就覺得這人不可留。
可偏偏他還不能殺死,就算安雪棠說的,怎麽也是給了安雪棠這副的母親!
但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些對安雪棠不利的事,他不介意親自手,給一個痛快!
安雪棠被墨雲景這沉沉的眸子嚇到,趕抓住他的手,“阿景別這樣,不管那些人怎麽算計,我都不會讓自己出事的,所以阿景別擔心。”
說完之後,安雪棠瞇了瞇眼,近他耳邊說自己的計劃。
墨雲景聽完隻是稍微的不可思議,但他也讚同安雪棠這種做法。
……
下午的時候,安雪棠就的出門,薑清想問要去哪,可一想到是不會說的,這會兒也不去問,準備跟著。
可他又被墨雲景給住,“薑清,你報恩的機會來了。”
薑清眉頭一挑,“你這話什麽意思?!”
“你不是認出了那秦府的管家?”
薑清一愣,他也顧不上去尾隨安雪棠了,這會兒一屁坐到墨雲景的對麵,“你現在願意跟我說說了?那秦府到底怎麽回事?我見到的那人到底是不是死刑犯?”
墨雲景悠悠的掃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說的死刑犯是什麽意思,不過今日我家夫人被那秦府給威脅了,現在需要你出馬解決。”
一聽到自己可以幫安雪棠的忙,薑清瞬間就來了興趣,頗顯自大的靠著桌子,“說吧,你想讓本爺幫什麽忙?”
“……”
墨雲景深深看了眼這一給就燦爛的人,眼底出鄙夷,“你去查查秦府到底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那管家真是本應死去的死刑犯,你應該能猜到那秦府的份。”
“所以呢?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你們想幹什麽?讓我上報朝廷還是……”
“不需要上報朝廷,我家夫人心善不忍心見秦府被滅滿門,你隻需要去警告們別來打我家夫人的主意便可。”
“就這樣?”薑清眉頭鎖,“你們就不怕們本不怕我的威脅?”
“那就看薑公子的本事了。”
墨雲景這話差點沒給薑清氣死,墨雲景這話潛臺詞不就是在說如果他去威脅了那秦府之人後,那秦府還能來找那蠢人的麻煩,就是他薑清沒本事,辦事不力了?
薑清想通後想舌反擊的,墨雲景也沒給他這個機會,隻聽墨雲景又開口,“你現在就去吧,不然晚上趕不回來吃飯,我們家飯點固定。”
“……”
薑清簡直想對他出手,了幾次,最終卻冷哼一聲。
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袖子,不屑的盯著墨雲景,“你看你,連保護的能力都沒有,還好意思自稱的夫君?”
說了這麽一句氣墨雲景的話,薑清匆匆轉離去。
因為他是真的怕了這墨雲景的毒舌,生怕走晚了他又要被他懟到懷疑人生!
……
看著薑清離去的背影,墨雲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
眸一暗,薑清說的沒錯,像他這樣沒用之人,的確不配做的丈夫!
……
薑秦進城之後就打聽到了秦府的位置,他沒有從正門進,隻是翻牆進了院裏。
他沒有這秦府的地圖,也不知道自己所到之地是哪,他現在隻想先找到那秦府的管家,先確定他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個人。
如果是,那這秦府他就大致明白了。
薑清找了幾個地方,最終在一個院子聽到了有人在喊管家。
薑清立馬停下腳步仔細聽。
“管家,你帶幾個人,一定要把那個不知好歹的人給我綁回來。”
說這話的是一個中氣十足的嗓。
“你怎麽不說話?你不願意去?”見管家沒有出聲答應,人的語氣略顯生氣。
“郡主,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被稱為郡主的人哼一聲,“管家,你是我父親的心腹,對我來說也是親人一樣的存在,在我麵前你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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