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墨雲仁趕搖頭,緩緩解釋道,“父王這時候自然是不能直接殺了大哥,殺了大哥恐怕會適得其反,導致五弟真的和父王鬧翻臉。”
皇帝徹底失去耐心,臉沉道,“趕說,到底要朕怎麽做?”
墨雲仁微微瞇起眼,“父王不如讓人將大哥的一隻斷臂送往北疆?”
“!”
朝堂上的人聽他這話後,紛紛麵麵相覷。
斷了先太子的一隻手臂,跟殺了他又有何區別?
不得不說,二王爺這招夠狠,一下就解決了他心中的擔心的問題。
皇帝之位,能坐上去的人必須沒有缺陷,現在二王爺提議倆先太子的手臂斷掉,那就說明,無論後麵皇帝會不會恢複清醒,會不會重新改變對先太子的態度,先太子都已經失去了登上皇位的資格?
這二王爺果然要麽就什麽也不做,要麽就做的夠狠!
皇帝別有深意的看著這個二兒子,他本就有意將墨雲仁扶上太子之位,現在聽了他的提議,他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二兒子有他的影子。
若不是因為擔心他也變得跟那墨雲宸一樣,他恐怕也已經立他為太子。
墨雲仁說完之後見皇帝沒有開口,他抿故意裝出一副忐忑的模樣,小心翼翼道,“父王也別誤會,我並非就希大哥被…”
“不用說了!”皇帝回過神冷冷打斷他,隨即看向刑部尚書:
“就按照二王爺說的,去砍斷那逆子的手臂,送往北疆,告訴墨雲景,若是還擺不清自己的位置,那麽下次給他送去的……一定是墨雲宸父子倆的頭顱!”
刑部尚書了,他想要說點什麽可一旁的禮部尚書揪了揪他的角,讓他別反駁皇帝的命令。
刑部尚書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猶豫之下還是領了命!
墨雲仁低著頭,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而這一幕被禮部尚書收眼中。
……
下朝後,禮部尚書和刑部尚書兩人避開人群去了一個酒樓。
兩人一進門,刑部尚書周遊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你剛剛為何不讓我說?如果真讓皇上砍了先太子的手臂,這件事恐怕就不能收場了!”
禮部尚書薑榮文既無奈又可悲的開口,“你覺得你就算出口阻止又能如何?你可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聖上晴不定,他今日還在氣頭上,你敢出聲反駁他,他就能當場讓你斃命!這一點你還不清楚嗎?”
當今聖上,說是昏庸無能也不為過,不僅如此還兇狠殘暴,他容不下任何反駁的聲音,這一點他們都知道。
因為朝堂之上已經不知道有多清正廉明的就是因為提出了和皇帝不同的觀點而喪命。
所以朝堂之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任何反駁皇帝的言論了。
周遊歎了口氣,“難道真的要斷了先太子的手臂嗎?皇上未免太小看戰神五王爺了,一旦砍了先太子的手臂,皇上和五王爺的關係就徹底修複不了,五王爺舉兵造反就隻是時間的問題。”
薑榮文微微搖頭,“這不是你我該管的事,現在保全自才是首要的。”
周遊抿,他要如何保全自己?一旦他下令砍了先太子的手臂,五王爺又如何能放過他?
他真心累了,有時候真想告老還鄉。
主要是那些個朝堂上的人也不仔細想想,這個節骨眼上,敵國進攻,北疆由五王爺坐鎮敵國人還能忌憚些,可要是這時候置了五王爺,那不是幫著敵人來滅了自己的威風嗎?
最主要的是,舉國上下也找不出像五王爺這樣一個戰神,隻有他才有能力擊敗敵軍,這時候惹怒五王爺的下場,他們到底想沒想過?
周遊和薑榮文聊了聊,最終還是沒能聊出個所以然來,最終隻能按照皇帝的旨意辦事。
墨雲仁親自去了死牢,看著墨雲宸的手臂被砍斷!
……
薑榮文回到家時就將自己關進了書房,兒子薑清很快就過來打探消息,“爹,你今日看起來很不開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薑榮文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猶豫片刻就讓他坐了下來,“清,你實話跟爹說,你和五王爺走的有多近?”
薑清心裏了,但麵上還是淡定道,“爹,你在說什麽呢?什麽五王爺?我和五王爺怎麽可能會有集?”
薑榮文勾無奈的笑了笑,“你是我兒子,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這些年在做什麽?”
“……”
雖然是他的父親,可政治立場不同,薑清還是沒有輕易承認,他笑了笑,“爹你別鬧了,我這些年能做什麽?”
薑榮文站了起來,他慢悠悠的轉走到寫字臺旁,“清,這天恐怕要變了,不管你做什麽,都要小心些。”
“!”
父子倆都是聰明人,雖然沒有挑明,但薑清都能聽懂,他臉變了變,剛想問什麽時,薑榮文又開了口,“皇上下了口諭,要砍斷先太子的手臂送往北疆。”
“!”
薑清蹭一下就站了起來,隨即不管不顧的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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