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心一,圓溜溜的眼睛眨眨,“阿景,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墨雲景瞇著眼別有深意的盯著,“本王隻是教訓了墨君奕,你的賬……本王還沒開始算。”
“啊?”安雪棠趕後退了兩步,“可是……可是這件事都過去了呀,子陵認錯了,我也認錯了,怎的還要跟我算賬,墨雲景你這人不講武德啊!”
墨雲景角了,“你倒是伶牙俐齒!”
說完他突然手,將扛起,然後扔到床上,將按住,大掌直接劈裏啪啦在屁上狠狠打了幾下,上冷冰冰的道:
“安雪棠,本王念你與一般子不同,對你甚是寬鬆,可本王發現你這人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本王今日定要教你何是夫為妻綱。”
安雪棠眨了眨眼,他一口一個本王,還直呼的名字,看樣子是真的被氣的不輕。
安雪棠抿,在心裏告訴自己,今夜過後依舊是一條好漢,於是這會兒裝可憐道,“阿景,我…我知錯了。”
“錯了!”
墨雲景又劈裏啪朝屁打了好幾下。
安雪棠哭笑不得,“我又錯哪了?”
墨雲景瞇著眼,“在本王麵前你該如何稱呼自己,如何稱呼本王?”
“……”
安雪棠實在是沒忍住,連連翻白眼,可墨雲景沒聽到回應,大掌又毫不猶豫的落下。
安雪棠簡直是恥無比,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打屁!
試圖了子,誰能知道這男人力氣大得很,原來之前在麵前弱弱的模樣都是裝的。
思及此,安雪棠暗暗咬牙,心裏放了狠話,有機會,一定要找回場地。
不過眼下既然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餘地,該示弱還是得示弱的,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還是懂的。
“阿景,不不,王爺饒命,臣妾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說完這句話,安雪棠隻覺得自己的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也太恐怖了!!
這不是安雪棠的風格,想堂堂一個全能型殺手,竟然淪落到如此?!
看來以後還是要辦法學習學習什麽力輕功,等比他強的時候,一定要將他按在地上!!
墨雲景聽見故意發嗲的聲音,他角了,明顯也是嫌棄的,於是清了清嗓子,“安雪棠,好好說話。”
安雪棠挑眉,就好像是聽出了他的別扭,於是這會兒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臣妾又做錯什麽了?臣妾真的不知道啊!王爺~”
“……”
墨雲景全難,他終於將放開,“知錯就好,有什麽事明日再說,你先睡。”
安雪棠立馬坐起來,聲音也恢複正常,“阿景你又要去哪?”
“我去洗洗。”
“那我幫你。”
墨雲景:“……”
他那黑的眸子裏瞬間閃出異樣的神采,仿若夜空最燦爛的星辰一般,耀眼迷人,隻見他彎腰,一手住他的下,意味不明道,“幫我什麽?”
安雪棠眉頭微挑,“我是想著幫阿景背的,不過阿景若是想讓我幫點別的,也不是不可以。”
“……”
墨雲景知道在比臉皮這方麵,他……完敗!
“你安生待著,也不許去看墨君奕,不然等我回來……家法伺候。”
安雪棠圓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有些不可思議道,“阿景,咱們家還有家法呢?
墨雲景淩厲而充滿磁的嗓音,“那是自然,凡是違抗本王命令之人……罰三十大板。”
“這……是什麽時候製定的家法?”
“就剛剛。”
安雪棠快忍住要翻白眼了,這男人明顯就是故意針對的嘛!
……
不過,不得不承認,墨雲景的這威脅還是功的,至他去洗澡時,安雪棠還真的乖乖的待在營中,並讓人給他準備了一些吃食。
待他洗完澡回來,就讓他吃飯,就在一旁默默給他夾菜。
因為墨雲景習慣了寢不語食不言,所以也隻是默默的夾菜,心裏縱然有許多想問的但都忍住了。
直到他吃完飯,讓夥頭軍收走餐,兩人才躺到床上。
安雪棠拿著自己的醫藥箱,挽起他的,“你這雙又複發了吧?”
剛剛見他走路,明顯在忍著痛,雖然他麵上從不顯,但觀察微,他剛剛進門時走路明顯不穩。
深一想就能知道他一定是部複發,疼痛難忍。
畢竟,他這一個多月來都沒有針灸恢複,也沒有泡過藥浴,再加上他這一個多月幾乎每天都誇在馬背上,雙用力夾馬背,他的本就沒有徹底恢複,被他這麽一通折騰後,他的能不疼嗎?
此時,墨雲景卻一把抓住的小手,“糖糖,明日再說,夜深了!”
“那不行,你這越是多耽擱一天,就疼的愈發嚴重,這麽疼,真不知你怎麽堅持了這麽多天也不來找我,至我能為你針灸,給你緩解疼痛不是嗎?”
安雪棠到底還是給他施了針,又讓人給他熬了藥,幾乎折騰了一晚上。
天開始吐白時,安雪棠這才躺到他邊,墨雲景長手一,將輕輕擁懷中。
安雪棠沒有睡意,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阿景,你不應該著急回來的,今日前線營中定還有許多事需要你親自理。”
“無礙,現在敵軍已退,營中的小事雲一都能理,實在理不了的,我會過去。”
“但你這樣跑來跑去會很累啊,瞧瞧你這黑眼圈,都快趕上熊貓了。”
安雪棠說這話時怕他聽不明白,還抬頭故意用手畫了畫自己的眼眶。
果然,墨雲景看到的作,瞬間就明白了的意思,這會兒隻是勾笑了笑,“糖糖陪我多睡會兒,這東西自然就消失了。”
他的笑又讓安雪棠看的愣神,隻見這會兒就這麽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他的那雙眸子明亮、深沉,像是一池靜、清澈的湖水,讓安雪棠又毫無防備的被勾去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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