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兒微微頷首,這一點當然知道。
“所以,我需要北疆王的幫忙,我打聽過了,天霸國的皇帝每年都會出遊,我隻能在他出遊時想辦法讓他注意到我。”
說完花朵兒又補充了一句,“隻要北疆王有辦法讓我出現在皇帝跟前,我有信心能引起皇帝的注意,讓他主將我招寢宮。”
安雪棠對於的自信挑了挑眉,“所以你這是做好準備了?”
“嗯。”
站在一旁的紅兒言又止,不想讓的小姐再次進皇宮之中,皇宮——那是個吃人不吐骨的地方!
家小姐好不容易才擺了出來,真的不希再次進。
醞釀了一下正想冒死跟安雪棠說點什麽時,就聽花朵兒開口道,“朵兒有件事想求王妃。”
“嗯?”
花朵兒突然跪下行禮,紅兒見如此也趕跪在邊,畢竟是丫鬟,主子跪了也沒有站著的道理。
安雪棠眉頭微微一皺,“你們這是做什麽?”
“王妃,朵兒想求你將紅兒收進王府,紅兒是個不錯的丫頭,的廚藝真的不錯,可以給你當個廚娘的,朵兒隻求王妃給一個容之所。”
紅兒一聽立馬就紅了眼,哽咽道,“不,小姐,奴婢一定要在你邊,奴婢就想在你邊。”
花朵兒沉下臉側頭對道,“紅兒你聽話,能留在北疆王妃邊是你的榮幸,若是王妃肯收下你,你定要好好學王府的規矩,忠於王妃。”
“小姐,你真的不要奴婢了嗎?奴婢這一生隻想跟在小姐邊。”
花朵兒怕紅兒這話會引起安雪棠的不適,怕安雪棠會誤會紅兒是在嫌棄不願意跟在邊,這會兒沉著臉冷冷道,“紅兒,莫要再說這話。”
可紅兒卻突然磕頭,哭著道,“小姐,你若是不要紅兒了,紅兒……紅兒立馬就死!”
這話說出來時是那麽堅決,安雪棠和花朵兒都愣了愣。
花朵兒頗無奈道,“紅兒,皇宮有多危險你是知道的,你又何苦跟著我進去繼續這罪。”
“紅兒的命是小姐的,紅兒隻想要在小姐邊。”
安雪棠挑著眉聽這兩個主仆一人一句,最後見花朵兒妥協了,勾道,“你邊這丫頭倒是忠心耿耿。”
花朵兒低著頭,“讓王妃見笑了。”
“無礙,都起來吧。”
安雪棠緩緩站了起來,“既然你們都已經有了決定那就好好準備,進京見皇帝之事北疆王會安排。”
“多謝北疆王,多謝北疆王妃。”
......
在回城的馬車上,安雪棠將花朵兒和墨雲宸的故事說與墨雲景和墨君奕聽,兩人聽完後麵無表,惹得安雪棠好奇,“阿景,子陵你們怎麽都不說話?”
難道他們就不驚歎這神奇的緣分嗎?
還有花朵兒的深,明明和那墨雲宸滿打滿算才相了一個多月,沒想到對墨雲宸的會如此之深。
墨君奕這會兒哼唧一聲,“娘,你想讓我說什麽?心儀的人是我父王又不是我,我又不能替我父王,我隻希可別再用那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我即可。”
安雪棠:“......”
這...竟然無法反駁。
墨雲景沉思了片刻,“若是說的是真的,將能幫上我們很大的忙。”
往皇上邊安自己人這事墨雲景又不是沒做過,隻不過他的人一般隻能安在皇上邊當太監、宮或是當林軍中一員。
至於嬪妃...他之前安的人已經策反,不願意給他的人提供任何信息!
之後他就再也沒想過往皇帝的枕邊塞人,若是這花朵兒真能混進去,且一心一意為了墨雲宸,那對於墨雲景等人來說非常有利,而且還能給皇帝吹枕邊風。
不過這花朵兒到底值不值得信任,還有待商榷。
......
接下來幾日,安雪棠和墨君奕都在營中安生待著,而墨雲景依舊很忙,墨雲景讓去調查花朵兒的人也帶回了消息。
幾乎是和花朵兒自己表述的一樣,這下安雪棠等人也開始試探著相信。
在營中的這半個月來花朵兒每日都會來給安雪棠請安,安雪棠做好吃的還會帶上。
因為先前的失誤,花朵兒也早已跟墨君奕道了歉。
而且經過和墨君奕相的這幾日,花朵兒也不再弄混墨君奕和墨雲宸。
花朵兒也算是發現了,這墨君奕雖然長相酷似墨雲宸,可他的子一點也不像那個儒雅的墨雲宸。
墨君奕子更像墨雲景一些,深沉霸氣且略有心計。
……
這日午時,安雪棠和墨君奕在營中閑的無聊,花朵兒就主提出給他們琴一首。
知道會彈琴,安雪棠讓人買來一張古琴。
此時,花朵兒就坐在這架古琴前,隨手弄琴弦,營帳中頓時響起清泠悠遠的琴音,這聲音就如那清潭冷泉一般,耐人尋味。
安雪棠和墨君奕都忍不住聽神,安雪棠想雖然不懂什麽琴,但從花朵兒彈的琴聲中聽出來了一思念的味道。
待花朵兒一曲終了,安雪棠和墨君奕麵上猶有沉醉之意,歎指間竟能流淌出如此琴聲。
兩人沒聽夠,又開口請另彈一首,花朵兒還沒來得及答應,隻聽營外又傳來那悉的聲音,“阿棠,本座也會彈,不如讓本座給你獻獻醜?”
話落,安雪棠和墨君奕對視,兩人不約而同的皺眉看向門口。
果不其然,鳴的影隨即出現在門口。
安雪棠抿,這怪人又來了!
“你怎麽又來了?”安雪棠站起來,冷冷的盯著他,“風鳴,你可知道擅闖軍營,按律當斬。”
風鳴勾一笑,“本座又不是你們天霸國的子民,本座自然不用在乎你們天霸國的律法。”
說完之後他又低低笑了聲,“不過說回來,北疆和這天霸國之間……恐怕也不能算是一繩上的螞蚱了。”
墨君奕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都不關你的事,你這人每天都趁著我五叔不在就來,我看你這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我五叔,所以就隻能躲著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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