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叢嘉，上的溫度似乎比泉水高多了。

他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個問題，說：“已經好了。”

但叢嘉很在意地說：“我沒看清。”

林沉輕嘆了口氣，雙手撐住池沿，微微用力。

池子很大，有結。

他僵住，被吻住的那一部分失控般得了許多下。

叢嘉笑了笑，又用手指住那一部分，點了幾下：“林沉你...啊！”

的腰猛得被一雙大手摟住，那雙手用力地把叢嘉往更高的方向帶。

叢嘉被他抱起來，輕輕一拎，下一秒，就坐在了他堅實的小臂上。

摟住他的脖子，微微低頭，看清了林沉的眼睛。

在燈下微微閃爍，仿佛寒冰里燃起了一簇火苗。

“你干嘛呀？”叢嘉明知故問。

“...嘉嘉。”林沉含混地了的名字，手臂收，氣息過來。

叢嘉手擋了擋，一本正經：“現在還不到教學時間！”

他的上的溫度很高，臉也是燙的，叢嘉的手蓋住他半張臉，便只能看見那雙眼睛了。

他也不惱，只是縱容而順從地著。

叢嘉發現他眨眼的頻率很低，專注地看著自己時，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投喂的大狗狗。

就算主人很久不給他食，他也不會去外面覓食，只是忠誠又傻氣地圍在主人邊，搖著尾，安靜而長久地等待。

叢嘉突然有些心了，慢慢地放下自己的手，還未說什麼，林沉便湊過來，親了親的臉頰。

“這樣可以嗎，嘉嘉？”他將叢嘉放下來，又吻了一下的眼睛：“不親那里。”

“你還學會鉆空子了。”叢嘉推了推他，笑道：“回去放行李。”

“好。”他很快轉。

屋子的玄關放著把很矮的小椅子，條純黑的細帶，那條疤并不明顯，但在白瓷般得上，顯得很突兀。

溫泉酒店的燈不明不暗，是最讓人舒適的那種亮度。

可林沉覺到自己的心快而重地疼了一下。

“怎麼摔的？”他問。

“我外婆沒有和你說嗎？”叢嘉用很輕松的語調說：“我以為你看住我的時候會說呢。”

林沉的語調很平，但仔細聽，便能覺到他尾音的。

他說：“只說了一點。”

“啊，這樣啊。”叢嘉說：“其實也是我不小心，那天突然下了雨，山路很，我就摔下去了。”

“疼不疼？”林沉出手，了那道疤。

“摔下去的時候有一點，但很快就沒意識了。”叢嘉平靜地說。

“在醫院住了多久？”

“兩三個月？”叢嘉不確定地說：“可能是有點嚴重吧，聽說輸了很多，我是稀有型，應該還是難找的。”

“你別看這道疤現在不明顯，其實當時比你的可怕多了，所以我媽媽特別介意，找了很厲害的整形科醫生，才能淡化這樣的。”

說完這句話，叢嘉突然有些后悔，因為林沉很久很久沒有再說話。

叢嘉轉過看他，發現他正低頭看著自己的腰部。

他的眼神和幾天前，說“你不能反悔”時很像，又似乎不一樣。

因為他此時沒有那麼激烈地說話，沒有落淚，但好像比那時候更難過。

“哎呀。”叢嘉故作輕松地說：“你真的是，我是想安你，你怎麼比我還難過呢。”

“都過去好也練練。”

他低聲說了“好”。

叢嘉沖他笑，又漫進溫泉里，仰頭看著他：“快點下來。”

林沉沉水中，他游過去抱住叢嘉，溫暖的泉水也包裹住他們。

于是他低下頭，輕輕地吻叢嘉的。

“那你也教教我。”

叢嘉擁住他。

泉水的漂浮力讓叢嘉只要很輕地踮腳就可以和林沉平視。

發現他并不需要自己教。

因為他已經無師自通地撬開叢嘉的，吮吸叢嘉的舌頭，又舐著的上顎。

叢嘉聽到區別于泉水的水聲。

熱地回應了一次，林沉便頓住。

下一秒，“嘩”得水聲響起，林沉將抱起來。

又俯，很重很重地吻住。

這個吻和剛剛的不一樣了。

帶著強烈的對視，咬咬牙，近乎自暴自棄地說：“我會...很想...和你親近。”

叢嘉沒說話，半晌，湊過去吻了他。

“我說了，這沒什麼。”

“...嗯。”叢嘉的吻讓他角上揚，他便攬著叢嘉的腰回吻。

“嘉嘉。”他的著，含含糊糊地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他說：“我怕你不喜歡。”

“我怕這樣會冒犯了你。”

“不會。”叢嘉環住他的脖子：“不要這樣想。”

說：“想做什麼就去做，想要什麼就說出來，林沉，你不要這麼抑自己。”

林沉悶悶地應，將按在沙發里，很用力地親吻。

他們換著呼吸，，還有別的什麼。

許久許久，林沉放開了。

他雙手撐在叢嘉的兩側，稍稍遠離。

叢嘉到彼此的反應，的手蓋住林沉的手背，用食指了上面念，像是將叢嘉包裹進濃烈而狂熱的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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