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耍雜有趣嗎?”秦玄策漫不經心地問道。
“嗯,有趣。”阿檀用力點頭,小下“篤篤篤”地敲在秦玄策的脖子后面,敲得他發,是個貪玩的姑娘,說到這個就十分歡喜,“有人會噴火,有人站在竹竿上面跳舞不會掉下來,還有人鉆到箱子里就不見了,二爺,他躲到哪里去了,我后來一直都沒找到呢。”
秦玄策一邊走著,一邊和阿檀隨口扯著:“那些曲樂好聽嗎?”
“真好聽。”阿檀笑了起來,學著商的調子哼唱了兩句。
明月天,嬋娟連理,金風玉隔參商,何似人間最多。
的聲音纏綿,因為醉了,慢吞吞,顯得有些模糊,像是含在舌尖,咿呀宛轉,得如同煙雨,拂過秦玄策的耳鬢。
秦玄策的耳朵不自在地抖了一下,又問道:“那最后我親自領陣的舞樂呢,彩嗎?”
繞了半天,其實想問的只有這一句而已。
但阿檀這下卻不說話了,只是笑,笑得吃吃的,花枝。
“不許笑,快說。”秦玄策不滿了,催促道。
“二爺今晚親下場,是特給我一個人看的嗎?”阿檀悄悄地和他咬耳朵。
若在平時,的臉皮不會這麼厚,膽子也不會這麼大,但是這會兒已經醉了,說什麼都沒顧忌,滴滴地問他:“你是在討我開心嗎?”
持燈的宮人離得遠,大約聽不見,反正此再沒有旁人,唯有清風朗月知他心意。秦玄策矜持地“哼”了一聲:“別啰嗦,快說,我今晚看過去是不是特別英武、特別威風、特別雄姿不凡?”
阿檀笑得更厲害了,兔子一陣一陣地打,歡快得幾乎要蹦達起來。
秦玄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這麼好,所以,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
“嗯。”阿檀從鼻子里出一點聲音,地回他,“有那麼一點喜歡。”
出手指頭,在他面前比劃了一下,認真地給他看:“喏,一點。”
兩個手指頭之間的距離還是那麼短,真是小家子氣。
秦玄策不悅,順勢在的手上咬了一口。
阿檀被他咬得的,又笑了起來,指尖在他的上來去,呢喃著問他:“二爺呢,你有多喜歡阿檀?”
作者有話說:
注1:此引用唐秦王破陣樂詞
第46章
“也只有一點。”秦玄策沒好氣地回道。
“嚶?”阿檀不信, 低下頭,在他的頭發上“啾”了一下。
秦玄策又踉蹌了一下,惱火地掐了一把阿檀,恨恨地補了一句:“總之, 比你那一點更多一點。”
阿檀恍惚記得今晚本來有些心事令憂傷, 但此刻被秦玄策哄得都忘了,又覺得, 只要在他邊, 就什麼都好。
趴在他上,親昵地黏著他說話, 但因為醉得太過迷糊了, 秦玄策一個字也聽不清楚, 只覺得一只小鳥在他耳邊不停地唧唧啾啾,小絨蹭著他的耳朵, 得很,格外惱人。
今夜月獨好。
窗外日正盛,但經了昨夜一場疾風驟雨,枝頭的海棠不堪攀折, 碾落泥,這會兒還扶不起來。
織金紗繡的帳簾垂下來,阿檀的手無力地搭在床邊,白得如同梅花樹下一截雪,暗香。
秦玄策摟住,把頭埋在的口,含含糊糊地道:“你越來越沒用了, 昨晚上才那麼一會兒, 你就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人不得盡興,如今閑著,不如再來一場。”
阿檀有氣無力地推了推秦玄策:“走開,我不舒服呢。”
秦玄策眉頭皺了起來,馬上了阿檀的額頭:“哪里難?我命人去請大夫過來。”
阿檀嗔地看了秦玄策一眼,眸中煙波迷離,怯又妖嬈:“我的爺,可別大夫,還是不你鬧我的,這會兒我腰也酸,背也疼,哪哪都難。”
秦玄策聽了,忍不住在額頭上彈了一下,笑罵道:“矯丫頭,盡找借口懶,你看看自己這些日子,天歪著不,筋骨都疏松了,我這幾天著,恍惚覺得你又多了一些。”
他的目落在某轉了一下,滿意地道:“已經很好了,其實不必更多。”
阿檀的臉漲得通紅,氣得捶他:“人家不舒服,你還取笑我,一點都不恤,好沒良心。”
秦玄策任由捶,只是低低地笑。
阿檀最近不知怎的,確實懶怠了不,沒什麼神勁頭,秦玄策稍微鬧一下,就覺得渾乏力,不過氣來,或許是因為如今被秦玄策寵著,整個人都變得氣起來了。
索就恃寵而驕,用的小腳踢了踢秦玄策,暗示他:“二爺,你的阿檀腰很酸。”
秦玄策“哼”了一聲,瞪。
又用腳蹭了蹭他的大。
秦玄策沒忍住,還是敗下陣來,笑著拍了一下:“規矩點,別來惹火,來,翻過去,我給你。”
阿檀哼哼唧唧的,趴在那里,發凌,春眸惺忪,上胭脂滴,答答地支使著的大將軍:“這里,不對,左邊一點,嘶,再輕些兒,多兩下。”
的凝脂潤,玉香濃,令秦玄策不釋手,他的手在腰肢間游走,低低地道:“別得寸進尺的,小心我回頭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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