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策十分得意, 搖晃了兩下,又把周行之扔掉了, 他高高地抬起下頜,驕傲地道:“只有你這種沒出息的男人才要跪床頭,你看我,就這一件事, 能哄一輩子開心,你信不信?”
周行之聽得目瞪口呆,趕一疊聲地吩咐下人:“快去備點醒酒湯,大將軍醉得厲害,開始說胡話了。”
秦玄策順手砸了周行之一拳:“去你的,你瞧不起我是吧,大丈夫說到做到, 你給我等著看好了!”
周行之被那一拳砸得幾乎吐, 劇烈地咳了起來, 急急避開三丈遠,一邊捂著口,一邊擺手:“是,大丈夫,真男人,好,你行你上,我等著看。”
他終歸是不信的,說著說著又笑,一邊笑一邊罵:“見鬼了,你的酒量分明很好,就今晚發什麼酒瘋,你到底喝了多?”
秦玄策覺得今天想通了一個大難題,他終于滿意了,一把攬過周行之,豪邁地拍著他的口:“行之,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我一說你就懂我,好,我承你的,照你說的,我就這麼干了。”
周行之剛才被砸了一拳,現在又被打了好幾掌,他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但仍然要強撐著勸阻道:“你別把黑鍋栽我頭上,我說什麼了,我勸你不要有這種糊涂念頭,這絕對不,你要真這麼干了,旁人暫不說,你母親先要拿繩子上吊給你看。”
不得不說,秦周兩家果然是世,周行之可太了解秦夫人了。
“母親?呃,這不好辦……”秦玄策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好像被這個問題難住了,開始在花榭里轉起了圈圈,撞撞跌跌地轉來轉去,一個沒留神,撞到了門邊的柱子上,引得小榭一陣晃。
周行之急急上前拉住他:“你冷靜點,趕醒醒,把房子撞塌了也沒用。”
秦玄策被周行之拉住,不滿地掙扎了兩下,擺了擺手:“我得想個法子把按捺下來,省得到時候要死要活。”
他糾結了良久,一團麻花的腦子突然靈了一下,一擊掌,大聲道:“不錯,那是我母親,我奈何不得,可這天下總有人能低頭的,你等著,我找個厲害的人出面,必定無話可說。”
說著、說著,又免不得抱怨兩句:“人真是麻煩,我這輩子就沒見過一個省心的人,你說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娶妻,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這個不孝子,這句話,連自己的老娘都編排上了。
周行之好氣又好笑,趁機砸了秦玄策一拳:“對,你腦殼子壞掉了,娶什麼妻子,你不是要和你的劍、你的馬親親熱熱地過一輩子嗎?大丈夫,有骨氣,說到做到,別親,撐住。”
秦玄策罵罵咧咧,十分氣憤:“還不是那矯婢子,天和我鬧,如今吵吵嚷嚷著要嫁給別人,我能怎麼辦,要嫁人,自然只能嫁給我,煩得要命。”
周行之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你在說什麼胡話,你若不想娶,難道還有人著你?”
秦玄策好像沒聽到周行之的話,他語無倫次,自說自話:“好了,就這麼定了,行之,過段日子,我請你來喝喜酒,你現在可以開始準備賀禮了。”
他用完就丟,又一把將周行之撥拉開,踉踉蹌蹌地走了,走出去的時候,“哐”的一下,又撞到了門邊的柱子上。
玲瓏的小榭發出“咯咯吱吱”不堪重負的聲響。
周行之了一把汗。
阿檀今天哭得厲害,連做夢都在搭搭的,睡得很不安穩。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外面傳來了喧嘩的聲音,把吵醒了。
“二爺、二爺,您怎麼了?醉得這麼厲害,來人啊,快過來扶著二爺。”這是長青的聲音。
“我沒醉、沒有……”這是秦玄策的聲音,含含糊糊的,中間還打了個嗝兒。
“二爺、不對、您房間在這邊,這邊走。”
“走開,別攔著我。”秦玄策很不耐煩。
聲音漸漸地往這邊過來,阿檀了眼睛,還在迷糊著,“砰”的一下,門被推開了。
阿檀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起,一個高大的影已經搖搖晃晃地撲了過來,一頭栽倒在床上。
床榻都晃了一下。
酒氣撲鼻,醺得人都要暈了。
阿檀張地捂住了小腹,氣得要命:“二爺差點砸到我了。”
一群丫鬟掌著燈,追在后面進來:“二爺醉了,是要走錯房,我們扶二爺回房休息。”
秦玄策卻抱住了阿檀,抱得的,霸道地道:“我就在這里睡,我要和阿檀睡!”
阿檀的臉燒得發燙,一把捂住了他的:“小聲點,別說了。”
秦玄策抓住阿檀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蹭了兩下,嘟嘟囔囔的:“好,我小聲一點,噓,的,阿檀,我要和你說個事……嗯,大事……”
男仆們守在門外不敢進來,耳朵拉得長長的,丫鬟們站在床頭,十幾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阿檀。
阿檀氣得要發暈,用力推著秦玄策:“走開,二爺別鬧。”
秦玄策卻抱得更了,手和腳都趴上去,纏著阿檀不放:“不走、就不走。”
阿檀被他勒了一下,差點背過氣去,嚇得要命,急急道:“好,不走,您松手,別用這麼大勁頭,我疼。”
秦玄策嘀咕了一下,稍微放松了一點點,仍然牽著阿檀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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