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婚先孕,我爸媽對我很失,他們讓我打掉孩子,可我不願意,親戚和邊的人都對我們指指點點,他們為了自己的麵,把我從家裏趕了出來。”
紀妃一邊說一邊噎,很擅長這種緒引導,從沈正豪一副心疼的表就能看出來。
“為了平安生下君慎,我租了一個房子,那個時候我很想很想你,想著你要是陪在我和君慎邊就好了,可我還沒鼓起勇氣去找你,就聽到了你和顧芷煙結婚的消息。”
“你不知道我在新聞上看到你和顧芷煙的結婚照片時,有多嫉妒,有多羨慕,我看到你臉上的笑容,以為你很,那時候我是真心想祝福你的。”
沈正豪一邊幫紀妃眼淚,一邊心疼地解釋,“沒有!我從來都沒有過顧芷煙,那個時候不過是強歡笑。”
“後來隨著肚子一天天變大,我開始準備嬰兒用的東西,但我就算再怎麽準備,還是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羊水破了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拿上待產包出門打車,但是大半夜再加上下雨,本就打不到車,就在這個時候,周紹元出現了!”
沈正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一個殺人狂魔看到一個羊水破了的產婦,萬一對產生了歹念怎麽辦?
“我求周紹元救救我,他看到我的時候表很可怕,可當看到我的肚子時,他突然笑了一下,跟我說了一句話……”
沈正豪張地吞了吞口水,“什麽話?”
“他說‘我可以救你,但你得把你的孩子給我’。”
紀妃的這些話倒是真的,之所以想生下厲君慎,並不是舍不得打掉,而是為了更好地回到沈正豪邊。
但遇到周紹元那天的事兒,紀妃至今都還清清楚楚地記得。
對於危險相當敏,察覺到周紹元上的戾氣和腥氣,再加上他那句話,嚇得不輕,想要轉就跑。
可肚子疼得厲害,本就不了。
想呼救,可周圍連一個人都沒有,隻有打著一把黑傘佇立在黑暗中的周紹元,和倒在地上被雨水淋得狼狽不堪的紀妃。
“你要是點頭,我就送你去醫院,你要是搖頭……”
後麵的話,周紹元沒有說,但意思相當明顯,要是搖頭,和厲君慎都會沒命。
若是沒了厲君慎,可能再也沒有嫁進沈家的機會,但若是沒了命,更是什麽都沒有了。
許是沒有等到紀妃的回答,周紹元一步步靠近了。
在他俯下,手朝過來的時候,紀妃閉著眼大喊了一聲,“好!我答應你!”
周紹元的臉上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好像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一樣。
被周紹元救了之後才知道周紹元是個醫生,而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外科醫生。
住院期間,周紹元相當溫,不但給紀妃請了月嫂,還親自給做孕婦餐。
醫院上下對周紹元的評價都非常高,說他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好男人,是醫院的護士和家屬都想要嫁的男人。
但這樣的男人,卻喜歡上了一個單親媽媽。
在別人眼裏,周紹元在追求紀妃,可紀妃相當清楚,周紹元之所以對那麽好,隻是為了厲君慎。
紀妃一開始並不知道周紹元的真麵目,直到厲君慎三歲那年,無意間看到周紹元竟然拿腥恐怖的視頻給厲君慎看。
還讓小小年紀的厲君慎解刨一隻小狗的時候,才知道他是一個心理不正常的變態。
但那個時候,並沒有能力把厲君慎從周紹元邊帶走,更沒有辦法逃離周紹元,隻能靜靜地等待機會。
知道周紹元喜歡對十幾歲的男孩下手,有意無意地拿出沈池宴的照片給周紹元看。
想借著周紹元的手除掉沈池宴,又想利用沈家的手除掉周紹元。
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除了……
紀妃地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委屈無助地看著沈正豪,“如果不是他自作孽不可活,我和君慎還不知道過著怎樣暗無天日的日子。”
紀妃一賣慘,沈正豪的心就了,但他心裏還是有些疑問,“那周紹元綁架阿宴的事,你知道嗎?”
紀妃搖了搖頭,“正豪,我那麽你,要是知道周紹元對你的兒子不利,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抓。”
沈正豪沉默了,像是在思考紀妃話裏的真實。
“正豪,我和周紹元的事都過去那麽久了,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這……”
紀妃狠狠地推開了沈正豪,“那人分明就是想離間我們的,你竟然相信了他的話,跑來質問我,沈正豪,你太讓我失了!”
沒有證據的事,沈正豪本來就很心虛,見紀妃生氣,他立刻起追了上去,“我這怎麽算是質問呢,隻是好奇而已。”
“是好奇還是懷疑,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沈正豪,我告訴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我的一輩子幾乎都在你上,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們……”
話還沒說完,紀妃又哭了起來,沈正豪立刻心疼地安,“好了好了,是我的錯,你不是想要新款包包嗎?走走,咱們現在就去逛街。”
紀妃冷哼了一聲,“你用包打發我!你以為我跟你在一起,要的是質生活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沈正豪,我們在一起幾年,你有給過我名分嗎?君慎從小到大了那麽多苦,好不容易跟心的姑娘在一起了,又被沈池宴搶了,他現在天天喝酒,人都頹廢了,你這個做父親的沒想過幫他一把,反倒因為別人的話來懷疑我!”
紀妃越說越生氣,“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跟你在一起!這樣我和君慎在國外,還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沈正豪腦袋都快炸了,手心手背都是,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好了好了,你先別生氣,讓我好好想想吧,不過……年年和阿宴現在很恩,君慎……哎,好人多的是,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要不然,我給君慎介紹幾個吧!”
紀妃冷笑了一聲,“這話你怎麽不跟沈池宴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