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證過期了?”陸聞檀抬眸看過去。
叢溫皺起眉,“沒有吧,這種況,除非是太太已經買過票了,所以買不了。”
買票做什麽?
在陸聞檀下意識的想法中,顧言除非被他帶出去,否則不可能自己買票去哪裏。
進陸家這麽長時間,從不出遠門,甚至不出京城,能買什麽票?
“沒上班?”陸聞檀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到下班的點兒。
叢溫無奈,“上班了,我剛剛也去找了,說要安排出差,結果反問我,老爺子知不知道?”
“聽那意思,您要是帶出差,可能要跟老爺子說一聲?”
很明顯,顧言現在是跟誰都不想親近了,四爺要是帶去香城,就跟老爺子告狀,老爺子必然阻止四爺,就沒人煩了。
“把這個弄了。”陸聞檀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自己則拿了外套往外走。
顧言在工位上,叢溫找過後,就知道陸聞檀會找,這會兒,已經乘電梯下樓了。
陸聞檀站在工位旁,一邊給撥了個電話。
“喂?”顧言倒是接了。
“人呢。”他聽著那邊很安靜,然後是電梯提示音。
這才邁腳也進了私人電梯下樓,“你最近有安排?”
顧言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問,的安排當然是好好上每一節課,還用問麽。
陸聞檀下了樓,在公司大廳沒見著。
前臺看到他過來,連忙恭恭敬敬的站起來:“總裁。”
“顧言出去了?”陸聞檀問。
前臺可能不認識總裁辦的書部和行政部每個人,但顧言還是認識的。
於是點頭,“剛出去。”
這個時間,可能剛剛走完大樓前的臺階吧?
陸聞檀抬腳出門,果然看到顧言下臺階繼續往前走,手機也端著,看樣子是準備打車。
一看就是故意躲他,地鐵都不乘了?
看來這份證買不了票,貓膩出在這裏?
這麽想著,陸聞檀下臺階步伐邁得大了些,怕追不上。
發現顧言掛了電話,他又朝看了一眼過去,正好見停了下來,在跟一個人說話,看樣子像問路。
顧言拿了手機給那人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也就是低頭的功夫,人著汗的帕在顧言鼻尖揮了兩下。
類似熱了扇風的作。
這天氣還這麽冷,扇什麽風?
陸聞檀這麽想的時間,那人已經和顧言挽了手。
他眉頭皺了一下,沒聽過顧言還有除了華裏裏之外的同好友。
但確實是跟人家挽著手往前走的。
“顧言?”陸聞檀略提高分貝。
沒有回頭,他隻好又一次撥了電話過去,就看到顧言手裏握著的手機被那個人順手就拿過去了。
這行為更加反常,現在人手一個手機不離,誰也不會無緣無故拿別人手機,而且是拿過去之後直接揣兜裏了。
陸聞檀立即將電話打給了臺階下麵那個保安亭。
他一直重視陸和瑞通的保安係統,這時候就現出了作用,電話打過去一過沒超過五秒,保安已經迅速衝出去。
一輛麵包車停在顧言和那人旁邊的時候,保安已經將顧言接了過來,順勢拉開距離。
車上又下來兩個人,看樣子是準備來。
但其中一人看向保安的下一秒,正好見到了這個方向過去的陸聞檀。
隔著不遠的距離了,陸聞檀看到那人表明顯一變,什麽都不做,拉上那個人就直接走了。
保安手邊的顧言整個人是失神的,神狀態迷離,無意識的站在那兒。
陸聞檀將接了過來,拍了拍的臉,“顧言?醒醒!”
“陸總,我去給您挪車?”保安思維還是清晰的。
然後以最快的時間將陸聞檀的車開了過來。
兩人把顧言放在了後座,保安要回去執勤。
陸聞檀進了駕駛位,準備去醫院。
但是車子開出去沒一會兒,顧言眨了眨眼,抬手撐著額頭,不舒服的吸了一下鼻子。
“醒了?”陸聞檀第一時間關注著的態。
微微皺眉,看著他,像是一時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這裏。
“有沒有不舒服?”他看著眼睛比剛剛是回了不神的。
顧言吐出一口氣,“我沒事,吸像氯硝西洋一類的東西了。”
甚至,還有點兒被催眠。
這會兒已經回想了剛剛下了臺階之後很短那一兩分鍾。
確實是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用這一手,更沒想到那的其貌不揚,催眠技如此了得,真是浪費了天賦。
陸聞檀眉頭皺起來,“氯硝西洋是什麽東西?”
“有水嗎?”顧言聲音略幹的問。
他將杯子往後遞過去,讓自己接水盒。
顧言抿了兩口水,緩了緩,回答他剛剛的問題:“類似迷藥的東西。”
這話一下子讓陸聞檀神都凝重起來,“你不認識?”
也對,問完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保安和他到了之後,那幫人就跑了,一看就不正經。
陸聞檀這也才想起來給保安又一次撥了電話過去,“把監控調出來,挨個人臉識別,找出那三個人。”
掛了電話,他停下車子,回頭看向顧言,“去醫院?”
顧言搖頭。
迷藥的作用還在,但是催眠效果已經破了,除了有點兒疲乏力,沒什麽不舒服的。
多喝水,一會兒氣就行了。
陸聞檀把送回家,一直送到門口,見沒有要邀請的意思,腳步隻好在門邊停住。
一手住門框,低頭看著,“這兩天我找人在樓下給你看著,有事打電話。”
顧言看了他一會兒,“什麽意思?我了你們奪權的犧牲品?”
陸聞檀剛剛也想了這個可能,所以也很明確的可以讓知道,“如果是他們之中任何一個,我會給你滿意答複,以後他們踏不了京城一步。”
陸聞檀知道這事的嚴重。
如果不是他恰巧到,這樣昏昏沉沉被人拖走,被賣、被割、被奴役,誰知道最後在哪個角落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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