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薄燁頓了下,又繼續說道:“人生本來就是有得有失。”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什麼都想要很難。”
江阮笑眼彎彎,湊過去看他:“那我們呢,魚和熊掌你都有了。”
“薄先生,你好幸運啊。”
他的事業蒸蒸日上,薄家已經是京城的頂峰了。
他邊也有。
事業雙收,可不就是幸運至極嗎。
薄燁角止不住的弧度,手里握著方向盤,笑著道:“是啊,遇到你是我薄燁最大的幸運。”
“事實也證明了,能抵萬難。”
那些為了利益放棄的,是懦夫。
所以在這點上,其實薄燁也佩服那位的,他的親生父親。
為了那個人能放下薄家的一切。
從前薄燁并不理解,甚至有時候還覺得他是愚蠢。
可自從他不可自拔的上江阮之后,薄燁就開始理解他了。
因為深過一個人,便知道什麼是,什麼不是。
換他,他是絕對不會將就,跟不的人湊合的。
更不會給對方可乘之機。
他的一切,都會握在自己手里。
不管是權利,還是。
-
翌日上午。
江阮是被薄燁撓醒的,睡得正香,突然有人撓胳膊肘,江阮最怕,當即就醒了。
咯咯笑幾聲,捉住他作的手,累的頭發也不想一下。
當即趴趴的滾進薄燁懷里,抱住男人蒼勁有力的腰肢,嘟囔著:“你干嘛,我今天上午不用去公司。”
“這麼困?”薄燁輕笑,指尖勾著發把玩著:“昨晚不是神的嘛?”
“不是睡不著嗎?”
江阮睜開眼,臉紅赫的瞪他一眼。
“我那是失眠了。”
薄燁輕笑一聲,調侃:“是麼,不是在暗示我?”
江阮:“......”
暗示他???
這怎麼可能!
“我才沒有,明明是你自己往那上面想的。”
薄燁拉過手,在指腹把玩著,角勾著若有若無的弧度。
“嗯,反正你也睡不著,良辰景不做點什麼不是可惜了?”
“正好就當是幫你助眠了。”
此刻腰酸背痛的江阮:“.....”
還是困。
閉上眼睛,懶得跟他再說一句話。
但江阮并沒有睡著,約莫大概十分鐘的時間。
原本放在江阮腰間的手突然開始不安分起來。
江阮幾乎是一瞬間就睜開眼睛了。
瞪眼:“薄燁,你還有完沒完了?”
四目相對,對上憤怒視線,薄燁哼笑:“不裝睡了?”
江阮撇:“誰裝睡了,我就沒睡著。”
說著,催促:“幾點了,你怎麼還不去公司?”
薄燁道:“今天不去公司。”
“帶你去辦點事。”
聽這話,江阮困勁兒頓時就沒了:“帶我辦事,什麼事?”
薄燁黝黑眼眸溫看著,手在頭頂了:“暫時保。”
“乖,起床吧,十點咱們出發。”
&
十點半。
民政局門口。
看著民政局的牌子,江阮大腦都是空白的。
民民....民政局?
扭頭看薄燁,恰好對上男人含笑的眼神。
明顯是他早就計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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