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深,汪洋漆黑,什麼都沒有,只有無盡的海水,毫無生機,死寂沉沉。
這裡沒有其他聲音,只有偶爾能夠聽到的一些海水的波濤聲音。
塵潛過最深,那裡什麼都沒有。
顯然,這並不正常,異常的神。
而回到海面上,舉目去,四野茫茫,全是波瀾起伏的海水。
大海蒼茫,看向四周,一切都是那麼的單調。
塵陷了深深的沉思,第三紀元有大問題。
塵現在覺得,或許海不是在控制第三紀元,而是在保護第三紀元!
這個推論很荒唐,甚至是有些離譜。
但塵自卻覺得這個推測很靠譜,或許就是真相!
如果這一點能夠立,塵覺得,時間的凍結,也是在保護第三紀元。
塵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是因為海讓那些神王在復活,也是讓那些神王一次次的新生。
而這個新生,本來是破壞天地環境的,但是海會削去他們的記憶。
這種手段很可怕,但是這種手段,顯然也保護了這裡的神靈。
至於人族,顯然並不是第一優先保護的範疇。
畢竟人族的繁衍能力很強,這個族群並不需要保護的很好。
假如,假如第三紀元的時間正常流淌,又會怎麼樣?
迎來的,應該是滅絕,應該是滅亡。
第三紀元在強撐?
或者說海在想辦法強撐。
畢竟,第二紀元的時間長河到某個位置就消失了,並沒有以塵看得見的方式,直接貫通到第三紀元來。
所以,第二紀元的末期,顯然是有大問題的。
而通過一些蛛馬跡,第二紀元,又到了第一紀元的影響。
或者延續了第一紀元的某些東西。
這樣看來,還是第一紀元有些深層次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
塵已經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第一紀元的問題,影響了第二紀元,第二紀元又影響了第三紀元……
如此推論下去,那麼只會一代傳一代的繼續影響下去。
所以,紀元之間的影響和更替,顯然都是有在的關聯的。
而這,顯然不僅僅是某個紀元的問題。
但是順著這個推論,那麼第四紀元,又該如何解釋呢?
第五紀元是第四紀元一手推出來的,或者說在延續第四紀元。
但是第四紀元為何況又要比第三紀元好呢?
因為如果第三紀元都在苦苦支撐了,第四紀元還怎麼誕生?
第四紀元又如何繁榮?
這顯然,又有些說不通的地方了。
塵之所以沉思,也是因為考慮到了第四紀元。
「問題看起來很複雜!」塵嘆息一聲。
然後塵繼續在尋找,繼續探索,不想放棄,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
這個過程當中,海遇到的神王,幾乎都會被塵格殺。
直到有一次,塵遇到了將近三十為神王,然後狠心下了殺手,將其全部擊殺後。
海第一次對塵出手了,速度非常快,而且力量太過強大了。
這是紀元之力,無法阻攔,它真的有意識。
只是剎那間,塵就被排斥出了第三紀元。
等塵反應過來,他已經深時間長河之中了。
這裡的時間長河只是河水,平靜無比。
塵先沒有理會,而是這一次,他自己都有些愕然的站在時間長河上空。
他被強行趕出了第三紀元?
塵看了看四周,有些不可置信。
是因為他殺的神王太多了嗎?
還是他即將及到海的了?
所以才會被趕出第三紀元?
而且是海第一次顯化力量。
這讓塵不由得想到了仙皇,或者說第五紀元的三位王。
現在,塵更能夠會到他們的無奈了。
對天命的無奈!
如果他們在天命弱小的時候,對天命下殺手,那麼顯然第五紀元就毀滅了。
但是,如果他們不對天命下殺手,天命又需要吃人來補充自己。
這,顯然就和第三紀元一樣為難。
如果紀元時間變得正常,那麼第三紀元會毀滅。
如果避免毀滅,時間就會停止,最終,形了永恆的活在同一天!
但是塵又覺得,或許所有問題,都是第一紀元造的。
所以,第四紀元的軒家,包括冥仙,才都會去針對第一紀元。
「那第四紀元又是怎麼來的?」
「這裡的時間長河,又是怎麼來的?」塵疑不已。
第二紀元已經斷了,第三紀元是汪洋。
第四紀元,忽然冒出來了時間長河?
總不能時間長河,也是如同普通河流,還有底下暗河吧?
這顯然不對勁。
塵的疑並沒有得到解答,反而越來越多。
但走這一趟,出來王路,塵越來越能夠站在五個紀元的視角去看待所有問題了。
第一紀元為了長生!
第二紀元到了第一紀元的影響。
第三紀元為了生存,在茍活。
而第四紀元?
塵看了看眼前的時間長河,並不是很真實,似乎有些虛幻。
塵嘗試進河流當中。
但是他徑直穿過了。
其實第四紀元,很麻煩!
因為初期是妖師鯤鵬的天下,後來是戰神,又到後來的天命,接著是軒家!
頂級的存在幾乎就沒有斷層過。
所以,第四紀元的時間,絕對是最難進的。
關鍵,第四紀元已經跳出去了。
此刻的塵想要去往第四紀元。
他在做出嘗試,不斷嘗試從別的時間點,接近第四紀元。
一次又一次……
同時,在第四紀元那邊,秋水正在挑選棒子!
一排的棒子,無一不是天地間最為恐怖的大殺!
「你說,你那徒弟,什麼時候來?」
「不行我去接他。」秋水掂了掂手中的棒子,覺還是太輕了。
這棒子肯定無法敲暈戰神。
「戰神太頑固了,道理又說不通,我找了滿世界,就沒有合適能夠敲暈他的東西!」秋水抱怨道。
「你可是真敢想。」軒逸對秋水翻起一個白眼。
他就隨口一說,結果秋水還真的去認真找棒子去了。
「他都死了,你越時間長河折騰什麼?」軒逸瞪了一眼秋水。
「你不是說你那徒弟要來嗎?」
「我們談論的時候,答案不已經出現了嗎?」軒逸嫌棄的看著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