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鄭婧婧紅著眼停了陸承琛的話,“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要說這種話,是我讓蘇家資助的我嗎,那些年我的日子何曾好過,要是能選我會選擇這種生活嗎?”
陸承琛扯了扯角,反問:“若是能重新來一次,你還會願意接蘇家的資助嗎?你剛剛的意思是你不會再選擇留在蘇家是吧?”
鄭婧婧避開陸承琛探究的視線扭過頭:“本不會重新來一次,現在追究這個又有什麽意思。承琛哥,連你也站在那邊是嗎,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站在鄭婧婧那邊,為什麽連承琛哥你都不站在我這邊。”
“鄭婧婧,你清醒一點,這件事不管你怎麽辯解都是你做錯了,你應該和清夏道歉,並且和秦然一起還清夏一個清白。”
鄭婧婧眼神裏的委屈散去了不,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怨恨:“我不要,我不要和道歉,憑什麽?換畫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不過是負責給錢而已,其他所有事都是秦然那個整日想著上位的人做的”
“鄭婧婧,你什麽時候變了這個樣子,你真是太讓我失了。”陸承琛滿眼失的看著鄭婧婧,一句話都不願多說的直接回了房間,臨走前也隻嫌惡的和管家留下了一句:“一會救護車來了直接把鄭小姐帶走,轉告那個護工,如果再有一次讓溜出來護工也沒有繼續留的必要了,這麽點事做不好還說什麽護工,真是不稱職。”
管家剛剛答應下來,就聽到旁邊傭人傳來一聲驚呼,陸承琛再轉頭看過去的時候鄭婧婧已經暈倒在了沙發上,剛好外麵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陸承琛站在原地也隻是看了那麽一眼,然後就徑直離開。
兩人的爭吵聲早已傳到陸麗敏的房間,但是蘇清夏並沒有在意。佟姨和蘇清夏一起把陸麗敏抬到了床上後佟姨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蘇小姐,剛剛你不讓我說夫人的況有所好轉,是害怕那個鄭婧婧知道嗎,你是不是懷疑那個鄭婧婧有問題?”
蘇清夏看了一眼床上閉著雙眼的陸麗敏小聲說:“我也不能確定,隻是阿姨這件事來的過於蹊蹺,而且阿姨見到鄭婧婧的時候神很不對勁,現在什麽都還說不準,隻能說是以防萬一。”
佟姨連連附和:“好好好,我們全都按照您說的做,其實我之前也覺到了不對勁,夫人的向來好得很,之前在國外的時候什麽蹦極和雪都特別喜歡玩,和那些隻喜歡打麻將的富太太們可不一樣,可夫人這麽好竟然還能從臺上摔下去,據說還是照顧那些玫瑰的時候,我總覺得是有人想要故意害夫人,可是我也沒有證據什麽也不能和爺說。”
說到照顧玫瑰的時候蘇清夏的心了一下,當初那麽玫瑰還是自己種下的,如果是因為照顧那些玫瑰掉下去的說起來也有責任。
可那些玫瑰距離天臺邊緣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怎麽可能這麽隨隨便便的掉下去?
“阿姨剛剛出事的時候陸承琛就沒有仔細檢查過嗎?他就沒覺得事哪裏不對勁?”
佟姨走到門邊檢查門已經關好了之後才說:“怎麽能沒調查呢,當時爺把整個陸家的人全部調查了一遍,還請了各種什麽痕跡調查的專業人士,可是就是沒找到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蘇小姐剛剛的提醒還真讓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個時候鄭小姐總是出來煩夫人,夫人趕了好幾次都不走,後來兩人好像吵起來了,在那之後鄭小姐就很來了,直到夫人出事,這才回來好像對夫人很好的一樣天天照顧夫人。那次吵架的時候我正在給夫人收拾行李,夫人本打算繼續去國外的,沒想到就遇上了這種事,早知道我就先不收拾,先去聽一聽夫人和鄭小姐為什麽吵起來了。”
看佟姨有些自責的連連歎氣蘇清夏也趕寬:“現在阿姨的況也有所好轉了,事都在慢慢變好,好好配合治療阿姨應該很快能完整的說出話了,倒時候我們就知道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了,你不要自責了。”
蘇清夏說完就悄悄推開陸麗敏的房門看了一眼,看到空無一人的客廳時小聲和佟姨說:“那阿姨就麻煩您多照顧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蘇清夏就低了腳步聲下樓走到門口然後毫無阻礙的離開了陸家。
還在暗自慶幸的毫沒有注意到天臺上的兩個人影。
“爺,不需要繼續看著蘇小姐,就這麽讓離開了是嗎?”管家站在陸承琛邊小聲說。
陸承琛眼神深邃,看著蘇清夏背影消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陣落寞:“沒想到時隔幾年還是想要離開我,我們的關係沒有一點好轉不說,好像連之前都比不上了。鄭婧婧的事還沒有解決,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見,算了,讓走吧。”
一會,陸承琛的聲音又重新鄭重了起來:“門口偽裝的出租車把平安送到家以後給我一個消息,必須要確保平安到達蘇家。”
“是。”
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都是陸承琛早已準備好的蘇清夏從口袋中掏出車費,親手給司機以後就直接下了車。
陳真真見回來,原本因為困倦有些惺忪的雙眼一下亮了起來,直接上前抱住了的手臂說:“清夏你怎麽才回來,你上沒有手機我都聯係不上你,事有什麽進展了嗎?”
蘇清夏點了點頭:“已經可以確定了,就是秦然的手腳。”
陳真真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我真是早就應該想到的,那個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人,一開始什麽方麵都要學你不說,現在還想要毀掉你,怎麽會有人這麽惡毒,是想要把你走讓你什麽都不是然後徹底取代你的位置是嗎,真是太惡毒了。”
從秦然家出來的這一路蘇清夏已經開始慢慢接了這件事,但是陳真真才剛剛知道,所以需要一段時間來接這個消息其實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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