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真真還想著把在電話裏聽到鄭婧婧說的那些再給陸承琛大聲重複一次,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讓陸承琛意識到他們一家人到底都做出了什麽事,可是陳真真又轉念一想,有心之人也本不需要多說,若是沒心的,就是多說多遍都是白費口舌罷了,既然這樣,確實是沒有什麽多說的必要了。
轉頭看向病房的蘇清夏,這陣子蘇清夏的都不怎麽好,正想著要不要等蘇清夏的力恢複了給其安排一個全檢查,好好檢查一下各部位的況,不然蘇清夏一直這個樣子虛弱下去,怕是還沒等找到蘇父蘇母自己的就累倒了。
陳真真的手握在門把手上,正打算進去房間裏麵看看是什麽況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陸承琛還在後站著。
剛剛已經費了不口舌的陳真真轉頭再次看向了陸承琛,也有些筋疲力竭的小聲道:“陸總還是先回去理一下自己的家事吧,現在清夏還在休息,你就是有什麽想要和清夏說的也不能把清夏醒說,繼續守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必要,盡早回去吧。”
陳真真說完也沒有等陸承琛對此做出什麽回應就直接獨自走進了病房,還不忘順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至於陸承琛是什麽時候離開醫院的,陳真真也沒有過多注意,陸承琛離開醫院以後去了哪裏是不是去理家事了,陳真真也不關心了,現在隻希蘇清夏能早點恢複好,就算還要再經曆什麽波折,也要有一個好才行。
蘇清夏恢複了一點神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中午了,蘇清夏一睜開眼就是側躺在陪護床上的陳真真,有些微微發幹的蘇清夏看了一眼不遠的水杯,作非常輕的朝著水杯慢慢挪,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可即便這樣陳真真還是醒了過來。
“你等等,先躺下,要喝水是不是我來給你拿。”
陳真真一邊著眼睛快速坐起來一邊趕住了蘇清夏,雖然睡意還沒有完全消散,但是陳真真也沒有猶豫就趕拿水杯遞給了蘇清夏。
“我一下不就好了,非要自己逞強幹什麽,還是說你和我還要這麽客氣。”
陳真真坐在蘇清夏床邊語氣中帶著一點責怪的對蘇清夏說,等蘇清夏喝完水以後陳真真也沒有任何猶豫的拿過水杯又放回了床頭櫃上。
蘇清夏坐起來看著陳真真,心裏很不是滋味的說:“你也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休息了,要不然你還是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我這邊沒什麽事了,我昨天忽然暈倒應該是因為有點虛弱,再加上早上沒有吃飯緒上大起大落的才會那樣,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放心吧。”
蘇清夏看著還在眼睛的陳真真試探的說著,將近一分鍾過去,神多了的陳真真沒有毫猶豫的拒絕了蘇清夏的提議。
“你現在確實是神了一點,但也不代表你就完全恢複了,我不能這個時候說走就走,留下你一個人在這孤孤單單的胡思想。再說了,我的適應能力比你好多了,在哪我都能好好睡上一覺,你就還是先不要擔心我了好嗎清夏同學,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老老實實躺在這裏休息,養好就是你的第一要事,其他的你都別管了。”
陳真真說著就起去了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已經神了很多正在臉的陳真真從衛生間探出頭詢問蘇清夏一會兒要吃點什麽,沒想到卻看見了不知何時就等在了門口的陸麗敏。
陳真真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蘇清夏這個時候也看到了陸麗敏,同時也注意到了陳真真的反應。
蘇清夏知道陳真真向來都是一個喜怒形於的人,不喜歡藏起來自己的緒憋屈自己,都是直接表示給對方看的,雖然這樣可能直接了一點,但這也意味著陳真真確實沒有什麽壞心思,也不怎麽會和其他人玩什麽心機。
“陳小姐早,清夏早,我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休息吧。”
陳真真從衛生間出來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後才轉看向陸麗敏,安靜了片刻以後陳真真還是選擇了直接和陸麗敏說了心裏的想法。
甚至都沒有給蘇清夏阻攔的機會。
“阿姨,您別怪我多不禮貌,昨天聽到鄭婧婧說的那些話我真的蠻生氣的,清夏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不管別人會不會覺得我多餘我都要說這些話。”
“我們剛從國外回來就去看您了您應該知道吧,就算您當時可能因為傷活不便但是思維思想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對吧。清夏剛從國外回來又要去忙畫展又要去照顧您,每周還要去好幾次,您不是不知道吧。”
陳真真說這話的事緒難免又有一點激了起來,但因為害怕蘇清夏夾在中間為難,還是盡力控製著自己的緒。
“我不想讓您覺得我們是經常把付出掛在邊的家夥,可是我們若是不說你們所有人好像都沒有意識到已經了別人的付出,所以即便我知道說出來會很惹人煩我也必須要說。”
“阿姨,人不能這樣的,清夏每天去照顧你可以說得上是盡心盡力吧,也是因為清夏去照顧您敬重您才發現了事有貓膩,您現在也能毫不顧忌的自主行,人怎麽能轉過頭就毫不留的開始利用起對方的好心呢,這樣說不過去吧。”
陸麗敏的臉有些難看,但也沒有多為自己狡辯什麽的意思,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椅上等著陳真真把話說完。
可卻遲遲沒有等到陳真真再次開口,再抬頭看的時候才發現陳真真已經轉過了,蘇清夏也在搖頭示意陳真真不要再說了。
陳真真遞給蘇清夏剛剛洗好的巾,紅著眼睛真的沒有再說什麽。
蘇清夏也明白陳真真之所以真的沒有繼續說下去完全都是在為考慮,說著說著紅了眼也完全都是因為,是替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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