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抬眼看著陳真真問了一句,醫生有沒有說蘇清夏到底什麽時候會醒過來。
陳真真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對醫生來說都還隻是一個未知數,自然也不會給出任何準確的答案。
肖雲傑的眼神眼可見的黯淡了下去,低垂著頭的肖雲傑看起來那麽的沮喪,本讓人生不出任何恨意。
“清夏的父親……”
陳真真糾結了許久,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畢竟當初肖雲傑說的是蘇父蘇母生活在一起的,那現在隻有蘇母一個人來了,有所疑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隻是陳真真一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叔叔的不適合長途波折,之後我會包下專機送叔叔回來,這次因為時間太了,專機的事沒有聯係好,所以隻帶了阿姨回來。”
肖雲傑依舊垂著頭說,下上已經冒出了頭的胡茬好像在替肖雲傑說,這幾天的時間對他而言也同樣不好過,不然肖雲傑這種格外在乎形象的藝家也不會是此般模樣。
陳真真清了清嗓子,對陸承琛和肖雲傑兩人說:“你們都先回去收拾一下自己吧,現在就算你們留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畢竟有阿姨在這邊再加上病房裏麵一次隻能進去一個人,留在這裏也是在外麵等。”
“說起來你們都是公眾人,若是讓其他人看到了你們兩個都這副模樣在這邊的話難免會多想,若是清夏這邊有好消息的話,我會盡快通知你們的,你們大可放心。”
雖然陳真真這麽說,但陸承琛還是不放心的朝著蘇清夏的病房看了一眼。
“那是清夏的媽媽,一定比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希清夏能早點醒過來,陸總真的沒有必要太過擔心。”
陳真真沒有要趕走陸承琛的意思,隻是平靜的和陸承琛闡述這個事實,可陸承琛好像還是很不放心。
但最後陸承琛也還是選擇暫時離開了這邊,畢竟這兩天時間他幾乎一直呆在醫院,公司那邊本顧不上打理,再加上寧平現在也傷了,公司裏麵一定有很多事等著陸承琛去做決定,他也不能一直呆在這裏。
陸承琛和肖雲傑一起往電梯裏麵走,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即便一同邁進了電梯,也仍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而且中間還隔著好幾步的距離。
電梯到了一樓電梯門打開以後,肖雲傑第一時間邁開步子走了出去,陸承琛看了肖雲傑一眼,也隨其後,在肖雲傑要走出醫院上車的時候,陸承琛才終於開口住了肖雲傑。
告訴肖雲傑專機的事他可以來負責,如果肖雲傑依舊介意他知道蘇父的位置的話,他可以給肖雲傑一個號碼,隻要肖雲傑打那個電話,說出陸承琛的名字,專機的事很快就能安排好,陸承琛可以不手這件事。
陸承琛本是好意的,可偏偏這句話惹惱了肖雲傑。
“陸承琛,我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帶著阿姨過來,隻是希阿姨和清夏說說話,這樣也許清夏能早一點醒過來,很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也沒有必要在我麵前說這些,我毫不比你差,你能安排好的事我照樣可以,你無非就是比我多了幾分清夏的罷了,若是清夏從來沒有遇見你,你沒有那份的話,你在我麵前本和普通人無異。”
肖雲傑的話讓陸承琛皺了皺眉,他本意隻是希盡快解決專機的事,讓蘇父也能早點出現在蘇清夏邊而已,沒想到肖雲傑會如此激。
肖雲傑也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就抬腳離開了醫院。
陸承琛的助理此刻也將車停在了門口,還自覺的走到後排幫陸承琛打開了車門。
陸承琛和肖雲傑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趁他們都不在了溜進了醫院,去的也剛好就是蘇清夏的病房。
坐在走廊裏簡單吃了兩口東西的陳真真正打算下樓去看看寧平的狀態如何了,卻不想剛要走就迎麵撞上了正在四搜尋什麽的鄭婧婧。
看到鄭婧婧的一瞬間,即便鄭婧婧什麽都還沒有說,陳真真就已經生出了一種生理的厭惡緒。
站在原地沒有再往前走,就站在那裏等著鄭婧婧看到。
繞過了最後一個護士站的鄭婧婧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陳真真,看到陳真真的第一反應先是避開了陳真真的視線,接著氣息不穩的和陳真真說。
聽說蘇清夏傷了,所以專門過來看看。
“不需要,不管你是真的關心清夏也好,還是惺惺作態用關心的街口來掩蓋自己骯髒齷蹉的心思也罷,今天隻要我在這,我就絕對不會讓你接近清夏。你若是識趣的話,就請盡快離開這裏,這裏沒有任何一個人希見到你。”
覺到了被冒犯的鄭婧婧瞪著眼,臉也開始難看了許多。
可是陳真真依舊沒有讓就這麽過去的意思,就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婧婧,擋在鄭婧婧的前,也不管的臉是氣的漲紅還是憋得青紫,就是不讓再往前麵走一步。
“陳真真,你不要不講理,我不是來看你的,我也沒有要傷害蘇清夏的意思,我隻是聽說了傷了,想要過來看一看而已,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在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再說你是不過是清夏的一個朋友而已,我是蘇清夏之前那段時間以姐妹相稱的親人,你沒有資格不讓我們見麵!”
鄭婧婧這番厚無恥的言論再次刷新了陳真真對惡心的人能說出惡心話的下限。
鄭婧婧做過了那麽多傷害蘇清夏的事,現在竟然好意思說出姐妹兩個字來,陳真真真的有一種衝想要開鄭婧婧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都裝著什麽惡心的東西。
可這個想法陳真真也隻能想一想,畢竟就算真的能做,也隻會覺得這麽做會惡心到自己,真正看清楚了鄭婧婧心裏的所有想法,還會髒了的眼睛。
“陳真真,你到底要不要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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