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剛搬到這邊來,家裏也沒有醫藥箱。
想了想,走到走廊邊上給周召說道:“你先理一下,我去樓下的藥房給你買點燙傷藥。”
“好。”周召低沉的聲音合著水流聲從裏麵傳來。
沈夏趕下樓去藥房那邊,給藥店的店員說明況後在們的指導下買了好幾樣藥品和一些紗布,又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走。
此時餘小敏和幾個同事已經來到沈夏的房間門口。
“敏敏,夏姐是住這裏吧?”旁邊一個同事看了看門牌號問餘小敏。
“嗯,是的!我先敲門。”餘小敏手摁了下門鈴。
很快,他們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腳步聲,沒一會兒,門從裏麵打開。
餘小敏在看到開門的人時呆了一下。
眼前的男人目測起碼一米八幾,那材比例簡直是天生的架子。
他穿著灰襯,前的服了一大片,在上將那邊的材展無,特別是那張臉,比之前見過的那些什麽明星都要好看。
隻是——
他們是來夏姐家,開門的卻是個男人?
那他們是……走錯了?
不僅餘小敏愣住,其他人也一樣。
“敏敏,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走錯了嗎?”餘小敏抱歉地給男人道歉,“不好意思,我們敲錯門了。”
周召掃了眼餘小敏他們,見他們手上提著資料和一些布料,頓時了然:“你們是找沈夏的吧?沒錯,就是這裏。”
啊?
餘小敏他們眼睛瞬間瞪得老大,都不知道他們後麵是怎麽進去的。
“你們先用鞋套套一下鞋,夏夏下樓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周召從玄關的鞋櫃屜裏拿出幾雙鞋套遞給餘小敏他們。
“哦,好的,好的,謝謝。”餘小敏接過鞋套,目又掃了眼周召那雙修長的手,嘖,這個男人還真是極品啊!看他剛才拿鞋套那麽輕車路的樣子,也不知道跟夏姐什麽關係。
不過敢肯定的是,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夏姐的那個什麽前夫季雲霆。
雖然沒見過那個前夫,但看過新聞和照片的。
隻是在公司的時候,夏姐並不喜歡提那個季雲霆。
“不客氣,你們換好後現在客廳坐一會。”周召說道。
其他人聞言也都點點頭。
等沈夏上來的時候就看見餘小敏他們已經坐在客廳裏。
見沈夏回來,餘小敏趕起迎上去。
“夏姐,你回來了!”隨後又小聲地瞥了下廚房那邊,“夏姐,你家裏的那個是誰啊?太帥了吧!”
餘小敏向來是個控,這會兒都快小迷妹了。
“一個朋友!今天不是你們都過來加班,他說給我們做飯。”
“哇~就是他給我們做飯啊?這麽帥的人給我們做飯,我覺得我今天中午可以多吃三碗。”餘小敏誇張的說道。
“那我就期待你在原來兩碗的基礎上再多吃三碗哦!”沈夏笑得揶揄。
餘小敏:……
知道沈夏是跟開玩笑,道:“你就看著吧。”
大家都轟笑起來。
原本大家第一次到上司家裏來多都還有些張,這麽一鬧騰,氣氛一下輕鬆了不。
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大家,沈夏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搖搖頭,提著東西朝廚房走去。
沈夏笑著搖搖頭,朝著廚房那邊走去。
廚房裏,周召正在看沈夏買了什麽菜,聽到沈夏進來的聲音他直起:“回來了?”
“嗯!”沈夏點點頭,將手裏的藥掂了掂,“藥買回來了,你趕先去上點藥。”
“好!”周召也點了點頭,轉過來。
沈夏將藥遞到周召手裏,然後又給周召仔細介紹那些藥該怎麽用,還有了藥過後最好還是用紗布纏一下,畢竟容易,進而對燙傷造二次傷害。
“對不起哈。”沈夏說完後又忍不住說了一句道歉的話,人家來上門做飯,卻把人給燙傷了,怎麽想怎麽抱歉啊。
“真得沒事,我看了一下也不是很嚴重。”周召安道,提著那一袋藥往外麵走。
本來他想去洗手間抹藥的,但洗手間裏有人,沈夏便讓他去旁邊那個改工作室的次臥。
周召進去後,沈夏又回到客廳跟其他員工商量今天的工作問題。
不過,沒說太久周召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來:“夏夏,你過來一下。”
沈夏讓其他人自己討論,則走了過去,隻見周召正站在門後,隻微微側過出半邊腦袋。
“怎麽了?”沈夏問。
周召將手裏的紗布提了一下,“我自己綁不上!”
“哦!我來幫你吧。”沈夏說道。
等進去看到站在眼前,著上的周召時,呆了。
雖然知道周召的材應該很好,可沒想到這麽好,那鎖骨,那腹……好想一把。
沈夏將手往後麵藏了藏。
周召被沈夏這麽一盯,耳也有些微微泛紅,幽深的眸子沉了幾分,他勾了勾,卻沒有穿。
隻是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夏夏,我這邊不好綁,恐怕需要你幫一下。”
周召的聲音讓沈夏回過神來。
瞥了周召一眼,看他好似並沒有什麽異常,看來是沒發現剛才的異常。
還好還好!
沈夏掩飾的咳嗽了一聲:“好,好的!”
接過周召遞過來的紗布,目落在周召的前。
在看到那一片時,有忍不住挪開目,心裏暗罵自己倒的茶水倒在哪裏不好,偏偏就在那麽尷尬的位置。
強忍著不自在,將紗布鋪在周召被燙傷的地方,那個地方紅了一大片,上麵還有些小水泡,看上去還嚴重。
“疼嗎?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沈夏關切地問道。
周召搖頭:“我沒事,這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以前做實驗的時候還有更嚴重的。”
“可是……”
“真的沒事!”
周召這般說,沈夏也沒有在糾結,用紗布給周召裹好纏上,然後在背後給他綁好。
這一係列作下來,沈夏的眼神飄忽,不敢多看。
周召低頭看著忙碌的沈夏。
因為要幫忙綁紗布,靠得很近,他低頭就能看到垂下的頭頂,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溢鼻腔,還有的手,就像一片的羽,來來回回的拂過他的皮,雙重的刺激讓那種意從皮滾到心尖。
他忽然有點後悔讓進來幫忙。
沈夏自然不知道周召的心思,這會兒生怕被看出什麽,正在極力掩飾自己。
等終於弄完,稍稍鬆了口氣。
“好,好了!”沈夏抬頭對周召說道,卻正好對上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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