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鄙視,最讓人發瘋。
仲元子人都不好了,我看起來像是一個傻子嗎?
他最後張了張:「這朱一顆掌握金門,一手天換日神鬼難防,倘若封聖,必大患,說不定你邪罪弓都能給走,這你能放?」
蒼生搖頭不言。
仲元子氣得腦殼發暈,齒一張后,也選擇了閉口不言。
好好好。
你們是十尊座。
再不濟都有個十尊座之姿。
我仲元子算什麼,本使什麼都不是,哪裏敢摻和你們之間的戰爭哦?
我是螻蟻,我不配!
……
「遊戲結束。」
十個數數完,無事發生。
朱一顆誒嘿一聲,打了個響指,對著傳道鏡咧一笑,馬屁功夫那是一個不落:
「神鬼莫測是爺,料事如神也爺!」
「說了沒事,就是沒事,我要回家去封聖了,你們去關注爺吧。」
「下次見面的時候……」
他的目,從傳道鏡挪到了鏡子旁的風蕭霜上,看得後者一個心涼。
末了,又盯回傳道鏡:
「當心咯!」
「花紅大盜,也能心。」
心……風蕭霜愣了一下,臉頰一紅,見那朱一顆拔就要走,趕忙舉手示意了下:
「朱……,你還有一個錦囊沒用!」
錚!
不見朱一顆彈銅板,五域各皆聽到了一聲脆響。
他了什麼東西?
前頭,朱一顆腳步一頓,轉過來,撓了下頭:
「是哦,忘了~」
「我還有一個錦囊。」
風蕭霜人都暈了。
這你能忘?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好吧!
你若忘了,我杵這裏舉這門鏡子的意義,是什麼!
朱一顆沒管其他了,快速翻出了爺給的錦囊。
倘若數數后無事發生,便打開錦囊。
錦囊裏頭有一道妙計,用了之後,也是無事發生。
這都是爺的原話,朱一顆並不是智將,不喜歡思考,他無條件信任爺。
將黑錦囊打開后,從裏面出了一張掌大的字條,上面歪歪扭扭寫著一些字。
真丑!
這字絕對不是爺寫的!
若不仔細去辨認,若不是老子識字,大道之眼來了都看不清這裏頭寫的是些什麼東西……
「你過來,湊近一些。」
朱一顆對傳道鏡招了招手,因為字條的頂部寫著「照著念」三個大字。
這要念,肯定是要讓五域聽清楚了。
傳道鏡便扛著傳道鏡不不願地走過來了。
朱一顆也不怕給窺,見人來到跟前,搖頭晃腦就宣讀出了紙條上的容:
「茲有一,生於洪荒,誕於無名。初為蟲孑,作繭自縛,變態人形。」
「其視眼,能窺,其食,既不停。黑布裹,喜捆自我,冠禽,實為本。」
「此怕,常躲山,不敢見晴。其腳退化,漸為蹄,腫脹淤青。」
「馴其之道,在於敢馴,遣東東去,遣南南行。知其溫潤,不易怒,打之罵之,心如堅冰。」
「此鎮運,平日不出,出則世驚。此護道,平日不,則地鳴。」
「若問此為何……」
朱一顆說著停下,迷茫地抬起頭來,對著傳道鏡道:
「沒了,寫到這就沒啦!」
「寫的什麼東西,沒頭沒尾的!」
邊罵著,朱一顆其實覺讀來朗朗上口,奈何文化不多,只剛好識字。
他想不明白這玩意到底形容了什麼,便看向風蕭霜,問道:
「你知道'此'是什麼嗎?」
撇頭一瞧,喲謔,風蕭霜人都在哆嗦。
剛剛是在發燒,現在好像是在發冷,古劍修都這麼的嗎?
「你怎麼還流汗了……」
朱一顆迷迷糊糊摺疊好紙條,等了一陣,依舊無事發生。
他收好錦囊,一搖頭,一聳肩。
「莫名其妙!」
再罵了句,腳一抬,剛想回家封聖。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朱一顆回頭瞥向抖若篩糠的風蕭霜,嘟囔著道:
「此此的,到底什麼玩意啊?」
「爺說的'狗'嗎,但不對啊,哪有人形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