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昭聞言,桃花眉目危險地瞇起,「怎麼,你想煽本王做謀逆之事嗎?」
蕭元良道:「侄兒不敢,我不過就是隨口說說心裏話罷了,反正這會兒除了咱們三個也沒有外人在聽。」
「你若是想用你那三寸不爛之舌,來騙皇叔做你手上那把殺人的刀,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蕭雲昭神無波,「自古以來,篡權奪位者即便坐上了龍椅,也是來位不正,要遭世人詬病。你是太高估了本王的野心,還是太小瞧了皇帝的能力?」
「我可沒小瞧他。」蕭元良悠然地接過話,「他的確有能耐,但侄兒也是真心認為皇叔比他更有能耐。」
當今皇帝蕭元錚雖然親臨朝政還不足兩年,可他在太子時期就已經羽翼滿,登基之後又十分勤政,對江山社稷可謂很負責任。
除勤政之外,他的也十分符合一個帝王的標準,冷酷多疑、雷厲風行。
蕭元良心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與太后之間的仇怨,自己大概也會很樂意祝福皇帝能一直安穩地坐在那把龍椅上。
可惜,這份恩怨到死都不可能放下。
那對母子二人風的背後,踩著多人的骸,他們自己心中應當有數。
他總要讓他們明白,何為因果報應。
「行了,漂亮話就先不必多說了,本王不是好管閑事的人,將你的機泄到皇帝那邊也沒什麼好可拿的,你不必擔心本王揭發你,我們今日找你過來,是有件事需要你相助。」
蕭元良聽聞此話,優雅地笑了笑,「皇叔請說。」
「你當真不知苗凌楓他們的落腳點嗎?」蕭雲昭盯著他的雙眼,「本王要聽實話。」
「這我真不知道。」蕭元良搖了搖頭,「我若是知道,肯定派人端了他們的老巢,再將他們綁了,送到寧王府給你們盡出氣,如此一來,你們以後就得還我這個人了。」
頓了頓,他又道:「我被囚的時候觀察過地形,那似乎是在一個小山莊里,規模不大,周邊全是山林,像是城郊的某個偏僻,進出的大門設有機關,使得外邊的人很難闖。我逃走的時候是在夜裏,馬車上雖然掛有車燈,可那路程九曲十八彎的,我行駛了很久都沒能離開山林。」
「後來我看見林間有燈,湊過去發現是個獵戶的住,我找那獵戶買了一匹快馬,他給我指了回皇城的路,我便連夜回去見了五哥。你們若是要問我獵戶住在何,我還能找得到,可若是要問我苗凌楓的位置,我恐怕是在山林里轉個幾天幾夜都找不準方向。」
夜裏的路原本就很難走了,若是彎彎繞繞便更加難記,尤其那會兒他剛險,一心只想著跑快點,生怕跑慢了,苗凌楓那廝會反悔。
即便他們二人達了協議,他也不能就因此完全放下心,萬一對方忽然變卦,自己的安危可不就又難以保證了。
「你先前說,你安排了手下的人在和他談生意。」溫玉禮出了聲,「你從他手上逃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那麼你手下的人和他見過幾回?就沒能帶點有用的報回來嗎。」
「也就見過兩回,他們無論來回都是被蒙上眼的,且旁邊還有人盯著,不給他們看的機會,這足以見得苗凌楓的謹慎程度了,你們若是指我那兩個手下能記住路線,還是趁早打消這念頭,免得失。」
這樣的回答,溫玉禮倒也不意外,只又追問道:「你和苗凌楓談的什麼生意?可別是青石散吧?」
不怪這麼想,這堪比毒品的玩意兒在這個世道是一條黑心暴利產業鏈,想當初逸王就是靠這個致富的,苗凌楓跟隨逸王也撈了不油水,逸王死後,苗凌楓可以將貨全權接手,這廝最近剛好虧了不錢,如果能在這個時候迎來一位大主顧跟他做買賣,他必然會很高興。
如果說蕭元良能為青石散在東嶽國最大的買家,那麼苗凌楓放過他就十分合乎理了,畢竟不能和錢過不去,且這還不是一筆小錢。
「郡主真是聰明。」
對於溫玉禮的猜測,蕭元良十分乾脆地承認,「我們談的就是青石散,我承諾他,能幫他找到長期合作的買家,讓他財路順暢,從我逃走到現在,他已經收到二十萬兩銀子的貨款了,否則他怎麼能放任我如此輕鬆?這不,我回來后的這些天,連個刺殺我的人都沒有,我提醒過他,我一旦有個三長兩短,我介紹過去的買家就不會再進貨了。」
說話間,他見溫玉禮擰起了眉頭,便連忙笑著解釋道,「你們放心,這害人的東西我可沒準備往外賣,逸王叔的下場咱們都知道,我還不至於自甘墮落到那種程度。」
溫玉禮稍稍一想,也猜到蕭元良大概不會做草菅人命的事,臉便緩和了下來,「那你是如何理那批貨的?」
「焚燒,都燒得一乾二淨了,我不會允許自己手下的人做那種黑心買賣。太損德,會折壽的。」
「還算你有良心,不過這麼一來的話,你還真是虧了。」
「還好,在我能接的範圍。」蕭元良不甚在意道,「就當是破財消災了,反正這錢也不是白花的,至能讓我的人和苗凌楓一直維持聯絡,說不定哪天就能獲得重要報了呢。」
「用不著等他們收集報了,我們可以主出擊。」溫玉禮說道,「你儘快安排你那兩名手下和我們見個面。」
蕭元良輕挑了一下眉頭,「主出擊?」
「千面郎通易容和偽聲。可以扮作他們其中一人的模樣,另一人再找個合適的人選去扮,苗凌楓與他們只有幾面之緣,應該很難看出破綻。」
溫玉禮輕描淡寫道,「冒險的事,給我們的人來做就好,你的人可以暫時歇歇了。」
「那我能聽一聽的計劃麼?」
「這個就沒必要聽了。」溫玉禮淡然一笑,「若我們計劃功,依舊會記你的人,畢竟和苗凌楓聯絡的這條線還是你搭的。」
「那行吧。」蕭元良了鼻子,「你們這兩日何時有空?」
「隨時有空。」
「那就明天夜裏,戌時。見面的地點就定在天香樓如何?他們二人平日裏喜歡在那吃飯,那兒的環境不錯。」
溫玉禮點頭應道:「好。」
「那我就在這祝您二位計劃功。儘早把那討人厭的傢伙解決了,也能給我省下不銀子。」
蕭元良離開之後,溫玉禮便不再維持端正的坐姿,子一歪,靠在了蕭雲昭的肩上。
蕭雲昭順勢攬過了,見耷拉著眼皮,便下意識詢問了一句:「是不是犯困了?」
「沒有,我只是在思考,蕭元良這小子後邊會不會鬧出什麼事兒來?他一開始說的話,似乎是有意挑起你與皇帝的對立。」
「不必理會他。」蕭雲昭淡然道,「他大概只是想試探一下我的態度。」
「阿昭。」溫玉禮抬眸道,「其實,他問你的那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你對那把龍椅可曾有過念頭?」
蕭雲昭聞言,有些似笑非笑,「如果我說,我對皇帝的位置從未有過半點兒想法,你信是不信?」
「有點兒不信。」溫玉禮眨了一下眼睛,「就算現在沒有想法,從前肯定是有過的。」
「為何這麼說?」
「因為先帝的心眼太小了。」溫玉禮道,「雖然如今的盛世有他的功勞,但心不行就是不行,他年輕力壯那時候帶著你去作戰,給了你榮譽和地位,促使著你為東嶽國效力,等他纏綿病榻快不行了,便想將你除之而後快,真是好一個過河拆橋。」
溫玉禮說著,嗤笑一聲,「他年長你二十多歲,你這個老麼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這都信不過,如果不是那愚蠢的康王跳出來謀反,剛好送了個平叛的功勞給你,也不知道太後會在先帝的授意下給你安個什麼樣的罪名。」
「唔,所以玉禮你覺得,我應該就是在那時候寒了心,並且對皇位產生了些許念頭麼?」
蕭雲昭手了溫玉禮的頭頂,「那麼你再猜猜,我是何時打消這種念頭的?」
溫玉禮略一思索,道:「在你發現,皇帝是個好皇帝的時候。平心而論,他這皇帝的確當得好,又勤政又睿智,雖然他也總是犯疑心病,但他並未繼承先帝的殘忍,當他猜忌一個人時,他會想著徹查到底,掌握真憑實據,而不是隨意殺心。」
溫玉禮話音落下的同時,便聽見頭頂上空響起蕭雲昭的低笑聲。
「你笑什麼?」
「我這是高興呢,為我擁有這麼一位聰明的夫人而到自豪。」
蕭雲昭在的額頭上吻了吻,「在我得知皇兄想要殺我的那一刻,我的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寒,就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長大,我曾與他並肩作戰,他不止一次說過,我這個弟是他最信任的。」
「時至今日,想起這話我依舊會覺得好笑,皇兄病重時最忌憚的人是我,結果宮的人是他素來瞧不起的康王,他聽到我平息叛之後,提出要單獨見我,我在他的病榻前問他,曾經是以何種心態跟我說那些口是心非的話?」
「他一個勁兒和我道歉,說他老糊塗了,聽信了讒言,我別往心裏去,希我在將來的日子裏能夠好好輔佐新帝。」
「我問他,是誰向他進的讒言,他卻回答不上來,只問我是否願意原諒他?」
「他出手向我求和,手臂都在輕,我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模樣,心想著他大限將至了,再不罵可就沒機會了,於是我將他的手揮開,我對他說,你這老混蛋最好多活些日子,親眼看著我奪走屬於你兒子的那把龍椅,豈料我還沒罵完,那混賬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兩腳一蹬,翹辮子了。」
溫玉禮聽完蕭雲昭的講述,有些愣了:「……」
原來在先帝死前,還有這麼一茬。
他原本就沒剩多力氣能說話,被阿昭那麼一氣,加快了死亡進度,直接就給送走了。
這算是死不瞑目了吧?以那老皇帝疑神疑鬼的子,八真以為阿昭生出了反叛之心,要對他的寶貝兒子下手,然他已經無力阻止,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悲劇,連氣都不過來,而後一命嗚呼。
他的疑心病直到死都在作祟,他不願意相信阿昭說的只是氣話。
先帝混賬,不代表他的兒子也混賬,因此,阿昭並未把對先帝的怨恨轉移到新帝上。
從百山圍獵的救駕行便可以看出來了,阿昭若是真想要皇帝的命,在百山那一次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了。
「我是真恨我皇兄,若是如今的皇帝也像他那樣,隨時都想來殺我,那麼我也不會手下留。好在他沒有像他父親那樣討人厭,該給我的禮數和優待,他都沒給。」
蕭雲昭不不慢道,「他比他的父親更加心繫社稷,他與我分明是同齡人,可他如今的眉眼看起來比我滄桑,可見做皇帝是一件多麼勞累的事,時常要面臨著堆積如山的奏摺,一言一行都不願落人話柄,為了讓大臣們向著自己,還得挑選他們的兒擴充後宮,這般拘束,哪有做王爺逍遙自在呢。」
「說得是。」溫玉禮附和道,「還是咱們這樣過日子更舒坦。」
說話間,瞥見了對面那杯蕭元良沒喝完的茶,不猜測道:「也不知蕭元良這小子是否要鬧得宮中大。」
「看他如今這樣子,他想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蕭雲昭沉片刻,道:「不過這也是太后種下的因,害人者,有朝一日被害也是咎由自取,這宮裏一個太后倒是沒什麼要,但皇帝不能有失,否則會引得朝局大,社稷。」
溫玉禮把玩著落在肩上的頭髮,「那麼,你有什麼兩全其的應對之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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