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了數裏路,見了一個小溪,上船而行。
一連拐了好幾個彎,晃的人腦袋都有些發昏,一直到了深,才知外麵是有一大叢樹木遮住深穀,到了裏麵才知道別有天。
楊過看的也是嘖嘖稱奇,心道這外人想要找到這絕穀的話,那可真是個累活,沒有個火眼金睛和細心都看不到。
等到了絕穀的時候,眼見著兩邊山青水碧,四下無聲,一直到了一河邊,才停了下來,眾人行走深穀。
走了一陣,眼見著一個巨大的石屋就在眼前,公孫綠萼前去開門,眾人一起走了進去,
石屋之雖大,卻也顯得有些空曠,隻有一些石椅石桌在此。
公孫綠萼說道:“家父明日方歸,兩位行走半日,定然了,待小子給兩位備飯吧。”
“好好好!先吃了飯再說!”
老頑自然是啥也不怕的,走了半日的確是有點了,也就讓公孫綠萼去做飯了。
很快,四個綠衫人端飯取菜,給兩人送來。
老頑本來準備大吃一頓,卻見兩大盆菜,都是青菜豆腐,豆芽冬菇,居然一點食都沒有,不由得大失所。
他雖然不是無不歡之人,可就要吃這些菜葉,可就有些不了了。
公孫綠萼微笑道:“我們穀不食葷腥,兩位見諒。”
說著,拿出瓷碗,給楊過和老頑舀了一碗水。
老頑以為是酒,喝了一口,發現隻是白水,頓時一臉失,說道:“沒有吃也沒有酒,這可難了。”
“你就是事多,哪有什麽不好?”
楊過笑道:“但凡是萼兒姑娘摘來的青菜,便勝過全宴席,萼兒姑娘親自倒的清水,可就比瓊漿玉更加味。”
說完,就幹了這碗水,然後甩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起了這些菜葉子,不見毫嫌棄,反而吃的津津有味。
這番話說的公孫綠萼也是有些開心,不由得抿一笑。
老頑則是嘻嘻一笑,說道:“你小子就是在哄人家姑娘開心,滿肚子花花腸子,和當初歐克那個小子一樣。”
“這是什麽話,拿我和歐克那等人對比,豈不是侮辱我?我這話句句真心,如有半句假話,神人共怒!”
楊過立刻反駁,甚至還發了個誓。
老頑則是做了鬼臉,說道:“發誓可沒什麽用,什麽人摘來的菜葉都是菜葉,白水也不會變酒。”
公孫綠萼則是笑道:“我們穀不可吃葷,不能喝酒,也是早就有的祖訓了,我們也隻是在書本上見過酒二字,書上說酒能,想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楊過心道這話可不對,我要想,哪還用酒來助攻。
酒後那就是扯犢子的一句話,真喝多了不是吐就是暈,躺地上都呼呼大睡,哪還有這個力了?
真正酒後的人,最多是酒壯慫人膽,但絕對沒有一個是真喝多了的。
全踏馬是借口。
吃過了飯,天已經見黑,公孫綠萼就給楊過和老頑安排住宿,位置也就是這個石屋,分了兩張草席,也就罷了。
老頑瞧他們都沒什麽表,不由得撇道:“這個穀的人一個也不好玩,個個冷著臉還沒有幾句話,還沒和尚道士有意思。”
這話倒也不假,絕穀的人很和外麵際,自然表沒那麽多。
甚至公孫綠萼也差不多,如果不是楊過值太高,話太多,一上來就把迷住了的話,也是冷冰冰的。
次日楊過兩人醒來,老頑就要去四玩,楊過怕他惹事,尤其是到那花劇毒,可就不好辦了,也就讓他跟著自己走,出去溜達溜達。
楊過兩人走出屋外,瞧著四周草木青翠滴,繁花似錦,風佳勝,實在是個景之地。
信步而行,但見四周仙鶴二三,白鹿群,鬆鼠小兔,見人不驚。
老頑看的直流口水,說道:“老頑一輩子還不知道這仙鶴烤了是什麽滋味,有空一定要抓一隻才行。”
“算了吧你,還惹事,你再不聽話我就把瑛姑找來,親自給你唱四張機。”
楊過正欣賞景,就見老頑哇哇大把幾隻仙鶴驚的飛到一邊,頓時翻白眼說道。
老頑這下可怕了,忙道:“不敢了不敢了!楊兄弟,你可千萬別這樣啊。”
“那就老實點。”
拿老頑,好似逗孩子一樣,楊過也覺得十分有趣。
兩人繞了兩個彎,卻見公孫綠萼就在路邊摘花,眼見著花瓣生的豔無比,十分漂亮。
“兩位起得好早,請用些早餐吧。”
公孫綠萼微微一笑,說著從樹上摘了兩朵花,遞給了他們。
老頑大是驚奇,說道:“這花瓣還能吃?”
說著,他就一瓣一瓣的掰開,送口中,結果剛嚼了幾口還一臉驚喜,又嚼了幾下就吐了出來,說道:“好難吃,太苦啦!”
“別搞怪!”
楊過也吃了兩片花瓣,覺口香甜,味甘似,更似乎有些微醺的酒氣,再嚼幾口,就覺到一苦味瞬間上頭,讓人想要吐出去,還有些不舍。
老頑居然能一口就吐出去,也是了不起,還是屁後麵掛暖壺,有一腚的水平啊。
楊過多嚼了幾口,味道有些回甘,就咽了下去,然後笑道:“這花瓣味道,好似人之一般,相識的時候總是甜的,可甜中藏苦,等多嚼幾口,相知相伴,就又回甘了。”
公孫綠萼微微一怔,隨即笑道:“楊大哥,你說的真好,這花正花,你吃了幾片花瓣就能猜出其中道理,真是很了不起。”
語氣之中都是對楊過的欽服之,毫不見虛假。
楊過心道我那是上帝視角裝,你來你也行。
心中雖然如此想,表麵楊過還是笑道:“也是我胡言語,沒想到竟然胡的猜到了這花的名字,倒真是機緣巧合。”
老頑則是撇道:“原來和什麽勞什子有關係,難怪這麽難吃,七八糟的。”
楊過微笑道:“是啊,讓瑛姑吃了這花瓣,多半也這麽說。”
老頑聞言,立刻就閉了,雙手捂著不再言語。
公孫綠萼說道:“楊大哥,你們也要小心一些,若是給花刺給刺中的話,就有些麻煩了,十二個時辰不可之念,否則會有命之憂。”
“啊?不得之念?那可麻煩了!”
楊過趕忙丟掉手上花朵枝葉,說道:“萼兒姑娘你就在眼前,若是給花刺刺中了,別說十二個時辰,就連十二秒也避免不得,時時刻刻都有此念,豈不是要把自己命搭進去了。”
聽了楊過這話,公孫綠萼那白的俏臉上,頓時浮現一暈紅,縱然有出穀,卻也不是不懂楊過的話。
這不明顯告訴,楊過時刻心中有之念,主就是自己麽?簡直就是赤的告白。
老頑看著想要吐槽,卻見楊過瞧了他一眼,立刻就雙手捂,搖了搖頭,意思自己不會說話。
“楊大哥小心些便是。”
公孫綠萼終歸難忍,角一抿,不敢再看楊過。
瞧有些的模樣,楊過就知道,這種尬的方式是很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