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200章分分鐘被迷倒
零點,蘇簡安揪著陸薄言的枕頭,還是無法睡。
看來習慣陸薄言的陪伴真的不是一個好習慣。
就在輾轉反側之際,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想起來,下意識的坐起來看過去,果然是陸薄言回來了。
陸薄言的作放得很輕,就是因為怕吵到蘇簡安,但這個樣子哪裏像是睡著了?
他走到床邊,蹙著眉看著發愣的蘇簡安:「怎麼還不睡?」
蘇簡安當然不會說實話,了鼻子:「我剛剛才看完一部電影,準備睡了……」
除了在廚房裏折騰,蘇簡安最喜歡的就是在各大視頻網站上找影片看,陸薄言不疑有他,把按回被窩裏:「不早了,快點睡。」
蘇簡安又從被窩裏冒出頭來:「你要洗澡吧?我給你拿服!」
說著已經下床了,拿了睡遞給陸薄言,又看著陸薄言進了浴室才躺下來,心也突然變得安定。
誠如小夕說的那樣,就是突然覺什麼都對了,而不是一顆心被懸在心口上,輾轉難眠。
不是習慣了陸薄言,而是只有陸薄言在邊的時候,才能到安心。
領證前,也想像過自己離開陸薄言時的樣子,一定是瀟瀟灑灑毫不留的。
現在想想,當時的自以為是簡直稚得可笑。
陸薄言洗完澡出來,發現蘇簡安還睜著眼睛側臥在床上,他掀開被子躺下去:「你還不困?」
蘇簡安像一隻骨一樣蠕了幾下,整個人就進陸薄言懷裏。
深吸了口氣,鼻息里滿是他上那種悉的氣息。
而後安然閉上眼睛:「現在困了,晚安。」
沒多久,就心安理得的睡了過去。
蘇簡安不是沒有這樣呆在陸薄言懷裏過,但不是被陸薄言強迫抱過來的,就是睡著后無意識的靠過來的。
這樣主的投懷送抱的次數,並不多,可又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陸薄言只當蘇簡安是一時興起,然而只是這樣,他的心臟里已經有什麼滿得快要溢出來。
公司在國立總部的時候,他瘋狂的擴張公司的版圖,沈越川也跟著他忙得天昏地暗,曾經問過他要把陸氏擴張到什麼程度才會滿足收手。
那時候陸氏已經強大到無法被輕易撼,但他沒有答案。
怎麼才會滿足呢?
大概還需要很多,因為他尚還看不見滿足的苗頭。
後來他確實又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很多,但一直到和蘇簡安結婚,把擁懷,心臟的地方才被填滿。
他才知道,世界上能滿足他、能讓他停下腳步的,從來都只有蘇簡安一個人。
秋天的長夜漫漫,但這一覺,陸薄言和蘇簡安都睡得十分安穩。
第二天是周日,陸薄言很早就把蘇簡安醒,迷迷糊糊中,蘇簡安只聽見陸薄言說什麼要去打球,然後就被他抱進了浴室,在他的半指揮半脅迫下開始洗漱。
最後換服的時候,蘇簡安終於清醒過來,換上陸薄言給挑的休閑裝,做好防曬跟著陸薄言出門。
大清早,花園裏的空氣清新得讓人貪,蘇簡安雙手在衛的兜里,跟在陸薄言的後踩著他的腳印走:「你約了誰啊?」
「你哥,還有幾個朋友。」
陸薄言的尾音剛落錢叔就把車開了出來,他拉開副駕座的車門,不用他說什麼,蘇簡安已經乖乖的坐上去。
接著,車子開往一個距離別墅區最近的高爾夫球場,也就是陸薄言常去的那個球場。
想到那個球場蘇簡安就囧,不久前還費盡心思的想要和陸薄言在那裏來個偶遇來著。
可現在,以陸太太的份,坐在陸薄言的車子上和他一起出發去往那個地方。
所以說,你永遠不知道命運會在下一刻給你什麼驚喜。
到了球場,車子停到外面,一輛觀電瓶車開過來,開車的年輕人分明對陸薄言十分悉:「早上好,陸先生,陸太太。蘇先生他們已經到了。」
陸薄言「嗯」了聲:「過去吧。」
他牽著蘇簡安一起上了電瓶車,年輕人加油門,車子穿過綠草茵茵的球場,往裏面開去。
蘇簡安上次來的時候顧著張,並沒有過多的打量這裏的景,現在仔細一看,旺盛的綠一無際,遠是起伏的山脈和一面湖泊,清早的涼風不知道是從哪裏吹來的,乾淨清新得讓人渾舒爽,難怪陸薄言和蘇亦承這麼挑剔的人都喜歡這裏。
觀電瓶車停在休息區前,沈越川和蘇亦承幾個大老爺們翹著二郎坐在那兒,皆是一的休閑運裝,但抵擋不住那人的帥氣,比這裏風景還要養人眼睛。
幾個不太悉的人和蘇簡安打招呼,蘇簡安禮貌的微笑,坐到了蘇亦承旁邊,陸薄言走過來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說:「你在這裏獃著,了自己東西吃。」
蘇簡安「嗯」了聲,看著陸薄言和沈越川幾個人走遠后,偏過頭看向蘇亦承:「哥,你為什麼不去?」
「你想看到你哥和你最的人殘殺?」
「唔,看看也不錯。」蘇簡安用水果叉送了塊蘋果進裏,「我一直好奇你和陸薄言誰的球技更好一些。」
「誰更強一點或者誰更弱一點,你都不能太高興。」蘇亦承淡淡然道,「所以,你不如不知道。」
蘇簡安囧了囧,將話題轉移:「小夕這兩天在忙什麼?」昨天試著聯繫了小夕,結果沒有聯繫上。
不料蘇亦承的臉驀地沉下去,邦邦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蘇亦承這反應,絕對不對勁!
蘇簡安端詳著蘇亦承:「哥,你和小夕吵架了吧?」
「……」蘇亦承沉著臉不說話,但這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蘇簡安難得見蘇亦承這個樣子,笑嘻嘻的湊過去:「看你這幅樣子,八是因為你吃醋惹了小夕了。」
蘇亦承的聲音變得更加冷:「吃你的早餐!」
昨天早上和小夕不歡而散后,晚上他試著聯繫小夕,卻沒有接他的電話。蘇簡安現在和他提小夕,無疑是在靠近他的槍口。
蘇簡安怎麼會察覺不出自家哥哥的憤怒,笑了笑:「無非就是生氣你他對時冷時熱,你把事跟解釋清楚不可以嗎?」
解釋清楚,說起來容易,但實際上,有太多事還不能讓小夕知道。否則,蘇亦承哪裏會讓小夕這麼囂張?
「你不是也還沒有跟陸薄言說清楚嗎?」蘇亦承似笑而非的看著蘇簡安。
蘇簡安努努:「我只是還沒等到合適的時機。」
就在這時,沈越川跑了過來,朝著蘇亦承揚了揚下:「我不行了,你去頂上。」
這下蘇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陸薄言殘殺了,起拿了球桿走過去,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
蘇簡安好奇的看了沈越川幾眼,他氣定神閑的,怎麼看都不像他說的不行了啊。
沈越川擰開一瓶礦泉水:「簡安,跟你說件事。」
蘇簡安好奇:「什麼事啊?」
「和薄言有關的。」沈越川仰頭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
蘇簡安愣怔了一下,旋即搖頭。
上了大學有能力收集訊息后,陸薄言在商場上有什麼向都一清二楚,但是他的生日,是真的不知道。
陸薄言的公開資料上並沒有這些訊息,就連他的高都是編輯他資料的人猜了一個大概的數字。
曾經也好奇過,想了很多辦法,但還是沒能打聽到陸薄言的生日。
「我可以告訴你。」沈越川朝著蘇簡安眨眨眼睛,「就下個月的15號。」
蘇簡安瞪了瞪眼睛:「下個月15號?那很快了啊,不過,你跟我說這個……」
沈越川打斷蘇簡安:「我是想讓你幫薄言過一次生日。我跟他認識這麼久了,從來沒有看見他過過生日。就連知道他的生日都是從唐阿姨那裏打聽來的。」
「他從來不過生日?」蘇簡安只覺得不可置信,生日是一個人最意義非凡的一天吧,陸薄言居然從來不過?
「上工作日的話,他的生日甚至是在辦公室看文件度過的。」沈越川一臉無奈,「他這個人就是這麼無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們結婚了,如果是你提出要幫他慶祝生日的話,我覺得他會接的。」
蘇簡安咬了咬:「我想想要怎麼幫他慶祝……」
沈越川不忘叮囑蘇簡安:「順便也想想送他什麼禮啊。」
蘇簡安:「……」
是想怎麼幫陸薄言過生日已經夠讓頭疼了,還要給他挑禮……
如果是孩子,蘇簡安幾乎不用考慮,包包服首飾,只要去商場分分鐘能挑到合適的。
可是陸薄言那種人,挑什麼他才會喜歡呢?
無助的向沈越川:「陸薄言喜歡什麼啊?」
沈越川無奈的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你和生活了大半年,應該比我更了解他才對,你自己拿主意。還有一段時間呢,慢慢想,不著急。」
說完,沈越川重新跑回球場了。
就在這時,球場餐廳的服務員送來早餐,蘇簡安拿過一隻皇包咬了一口,一時間愁眉不展。
著球場上陸薄言的影。
陸薄言握著球桿,頎長的軀拔如一顆拔地而起的白楊,他揮桿的作優雅中不乏利落,旁觀的人哪裏還有空管那隻球去了哪裏,目焦灼在他上本無法移開,。
蘇簡安仔細回想了一下,恍然反應過來——簡直無時無刻都在被陸薄言迷倒。
他褪去冷峻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樣,晨起時慵懶的樣子,開車時的認真……
再尋常的作,只要是他來演繹,就多了一種迷人的味道。
A級黑鋒部隊隊長,慕逸凡,傳說中人稱百勝將軍,締造無數軍事神話,陰差陽錯,杠上隨行小護士。可這膽大包天的小女人,怎麼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夏蔚然欲哭無淚,再不跑就被吃乾抹淨了吧……
結婚三年,溫涼沒有焐熱傅錚的心。白月光回歸,她得到的只有一紙離婚書。“如果,我有了我們的孩子,你還會選擇離婚嗎?”她想最后爭取一次。當時卻只得來一個冰冷的回答,“會!”溫涼閉上眼睛,選擇放手。……后來,她心死如灰的躺在病床上,簽下了離婚協議。“傅錚,我們兩不相欠了……”向來殺伐果決的活閻王卻伏在床邊,低聲下氣地挽留,“阿涼,不要離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