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之所以如此震驚,因為這個人的份太特殊了,竟然是上任谷主段。
絕然是個外冷熱之人,雖然自己擔任了宗主,但也沒有過分為難段,只是按照門規將囚。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看到對方沒有什麼異,越來越放鬆管制,甚至後期還給提供一些修鍊資源。
原本段的實力就是大乘巔峰,在這個境界停滯了多年,囚之後反倒能一心修鍊,實力不斷快速提升,就在三月前一舉突破到了渡劫期。
絕然神變換,有震驚有憤怒,隨後目凌厲地看著:「師姐,這是你兒子?」
段老臉一紅,付海濤是的私生子,這麼多年沒人知道,實在是沒臉承認。
如今也是親生兒子命懸一線,隨時都可能喪命,這才迫不得已出手相救。
這邊默不作聲,等於變相承認,鍾離昧徹底怒了。
「無恥!臭不要臉!下作至極!」
鍾離昧簡直怒不可遏,「當年我跟絕然在一起的時候,你張門規閉門規,非要將我二人一同死。
說什麼絕谷之人不能此,說什麼一旦破會影響修為。
那你告訴我,你這個兒子是從哪裏來的?難道沒有男人你就能獨自生育不?」
這番話說完,周圍的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沒錯,當年段擔任門主,苛刻至極,不允許任何門下弟子與男人有私,一旦發現手段也是極其殘酷。
放在之前大家也
都還能理解,畢竟這是門規所限,作為門主執行門規也沒有任何過錯可言。
可現在不一樣了,嚴格苛求他人的段竟然自己生出這麼大一個兒子。
而且眾所周知,付海濤已經年過五十,說明在絕然和鍾離昧在一起之前便已經與他人有染,並且私下生子。
自己不但違反門規,而且還生子,調頭來卻要置別人,這簡直就是兩面三刀,雙標之極。
縱然段臉皮再厚,此刻也是尷尬不已。
沒有理會鍾離昧,而是看向絕然:「師妹,看在曾經同門的份上,放我母子離開可否?」
「不要我師妹,你也沒有資格我師妹!」
對於段的卑鄙行徑絕然也是憤怒不已,當年如果不是葉不凡出手阻止,不但自己,就連鍾離昧也會命喪黃泉。
段的神變了變,最終還是放低姿態:「師妹,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還請看在曾經師父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絕然這個人看起來很冰冷,似乎冷酷無,其實外冷熱,心善良。
雖然無比痛恨段之前的所作所為,但作為多年同門,終究還是狠不下心。
「你可以走,但他必須給二位主置!」
放過段已經是能做到的極限,付海濤冒犯了葉夭和葉羅珊,絕對不能放過。
「這麼說你是不給我面子了?」
段瞬間翻臉,說出手就出手,一拳轟了過來。
絕然抬手迎了上去,兩個人的拳頭
對方在一起,只聽砰的一聲,段向後飛了出去,一把抓起付海濤向著遠奔去。
原來出手是假,想逃命是真,可想走哪有那麼容易,還沒等走出幾步鍾離昧的劍就到了。
與絕然不同,他是恨死了這個人,出手毫不留,每一道劍芒都凌厲至極,結一張巨大的劍網,徹底封住了去路。
想走是不可能了,無奈之下段只能扔下付海濤,一把古銅長劍出現在掌心,接連擋下了面前的劍芒。
如今的鐘離昧通過多年的雙修過了大乘巔峰,不久之前進渡劫初期,兩人實力相當,一時間打得平分秋。
可還沒等段回過氣,後的絕然已經出手,一掌拍向的后心。
不想夜長夢多,夫妻二人一同出手。
絕然在二十幾年前就已經突破到了渡劫初期,經過這麼多年的修鍊,又有了長足的進步,距離渡劫中期也僅有一線之隔。
單單是自己段都比不上,更不要說夫妻兩個人聯手。
場面完全是一邊倒,僅僅三招過後就抵擋不住了。
段拼盡全力勉強擋住了鍾離昧的一劍,可是後背空門大,絕然一拳轟了上來。
如果被這一拳轟中,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可就在這時,一個黑人從天而降,渾上下蒙得嚴嚴實實,僅有一雙眼睛在外面。
他直接站在段的背後,抬手接下了絕然的一拳。
兩個人的手掌對在一起,發出砰的一聲
悶響,黑人站在那裏紋未。
而絕然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向後倒飛而出,在半空鮮狂噴,可見雙方的實力差距之大。
「敢傷我人!」
眼見著絕然傷,鍾離昧雙眼紅,如同發瘋一般揮長劍沖了上來。
可他全力的一劍卻是刺了個空,黑人憑空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背後,一指點在後心上。
鍾離昧被封住了道,一僵,摔倒在地。
絕谷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黑人實力太強了,出了兩招便擊退絕然,制服鍾離昧,這修為至是渡劫中期,甚至還要更強。
絕然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檢查了一下鍾離昧的況,發現只是被封住了道,這才放心,抬頭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黑人沒有理會,扭頭看向段和付海濤,「怎麼樣?你們沒事吧?」
「父親,趕快抓住那兩個小賤人,為我報仇雪恨!」
看到黑人之後付海濤頓時如同打了,瘋狂地喊。
他這話一出口大家頓時明白,原來這黑人就是段找的道。
「二位小姐快走!」
絕然此刻顧不得那麼多,一聲大吼,再次撲向黑人。
的目的很簡單,犧牲自己,為兩人贏得逃走的時間。
只可惜實力相差極大,原本就不是對手,況且如今已經重傷,直接被黑人一指封住了道,摔落在地。
不過的犧牲也是有價值的,利用這點空
隙,葉夭拉起葉羅珊騰空而起,向著山下飛去。
付海濤滿心不甘:「父親,趕快追,把那兩個小賤人抓回來!」
「算了,逃就逃吧!」
黑人卻沒有追趕,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絕然和鍾離昧,「先把他們兩個關進地牢,其他的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