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老邪是怎麼死的,蘇子杭明明比誰都清楚,現在他之所以會這麼說,很顯然是不方便跟自己說真話,所以才會說這些含糊不清的假話。
涂新月的反應很快,轉眼間便出了笑容,同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般:“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審判司當中如此放肆。若是抓到此人一定要重重懲罰,絕對不能夠放過他。”
“這個是自然。”
兩個人沒再說什麼,轉而將話題轉到了修煉的事上面。
門外的黑長老和風長老聽了一會兒之后,互相對視了一眼。
倆人用靈魂傳音說著話:“看來居老邪的死跟蘇子杭無關。”
“我也覺得不應該是蘇子杭,真不知道大使者在懷疑些什麼,還讓我們出來跟著蘇子杭是被他發現了,只怕又是要寒心了。”
風長老說著,轉頭看了一眼蘇子杭。
不得不說,蘇子杭的面容十分的有欺騙,茂林修竹,看上去就是正人君子。
“還是再觀察一下吧,大使者也不是紅口白牙,喜歡冤枉別人的人,再說了,這一次的事的確是很嚴重。我們再看看。若是實在沒發現什麼東西的話,再回去稟告大使者。”
倆人對視了一眼,達了共識,并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了。
而在他們說話的過程中,坐在院子里和蘇子杭一起喝茶的涂新月,也不聲的挑了挑眉梢。
剛剛蘇子杭剛回來,他還沒覺到有什麼異常,只是覺得事有些不對勁罷了。
可是在院中坐了這麼久,門外兩個人說什麼做什麼,被聽的一清二楚。
頓時也反應過來了,為什麼蘇子杭進門之后會說這麼奇怪的話,原來是有人跟蹤他。
看來蘇子杭雖然藏的很好,可是大使者就發現了不對勁,而且已經開始懷疑他了。
蘇子杭說的沒錯,審判司的確是不宜久留了,若是再待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彼此換了一下眼神,涂新月不聲的開始進了房間。
不管大使者那邊后續還會不會采取什麼行,又或者他們現在能不能夠騙過風長老和黑長老,現在他們都必須馬上離開這里了。
進了房間之后,涂新月就直接躲進了空間之中。
風長老和黑長老原本一直都在關注著院子里面的靜。眼瞧著涂新月忽然進了房間,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疑。
隨后,兩個人都同時到,院子里面涂新月的氣息似乎憑空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忽然不見了?”
黑長老一臉茫然的說道:“這是太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明明還看見人在這里的。怎麼進了房間之后,氣息卻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樣。”
“就是就連我也沒有到他的氣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實在是太奇怪了。”
兩個人正說著,就在此時,黑長老忽然覺得脖子后面傳過來了一道涼意。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下意識的轉過去,卻見原本應該消失的涂新月,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他的...在他的后,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不知道兩位長老躲在院子外面在干什麼呢?雖說這季節不是寒冬臘月,可外面也夠冷的。兩位長老不如隨我一同進去,喝一杯的茶吧。”
涂新月歪著頭,面上的笑容人畜無害,卻是看的兩位長老一陣心驚膽。
“不必了,不必了,我們只是恰好路過這里,有事想要找蘇子杭。”
“對,對對,我們是有事要找蘇子杭。”
“既然如此,那就更應該進去了,蘇子杭現在就在里面,你們進去找他吧。”
“不必了,不必了。”
黑長老頓時翻了個白眼,有些埋怨的看了風長老一眼,心想著對方找什麼借口不好,非要找這個借口。
若是真的進去見到蘇子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豈不是很尷尬。
“算了算了,我們本來是有事要找蘇子杭,不過路過此地的時候,事忽然解決了,沒有什麼事要問他了。”
“不錯不錯,你們先忙吧,我們這就走了。”
說話間兩人也是一陣尷尬,沒想到他們這種修為躲在院子外面,竟然還能夠被涂新月發現。
倆人倒是沒覺得涂新月的修為在他們之上,只是覺得應該是他們太大意了。
剛剛在院子外面說了會兒話,所以才被對方給發現了。
說完話之后,兩個人便打算轉離開。
此時涂新月臉上的笑容落了下去,出手來,直接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既然來了,還是進去坐一坐。”
“不用了,我們不想喝茶。”
涂新月再三阻撓自己,黑長老也有些不高興了。
畢竟在他看來,涂新月只是個小輩而已。自己跟解釋了一遍,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沒想到竟然不依不饒,非要自己進去,這就有點不識抬舉。
“再不讓開,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涂新月的角出了一抹笑容,目嘲諷的看著他們,半天之后才開口說道:“不客氣,你們在我院子外面聽我們說話,竟然還說我不客氣。到底不客氣的人是誰?”
“你說什麼呢,我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聽你們說話了?狂妄小輩一點禮數都沒有,竟然敢這樣質問我們。”
“不錯,當真是狂妄小輩!”風長老,言語之間充滿了不客氣,冷哼著看著涂新月:“如果你再不放我們走的話,休怪我二人對你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難道你們還想出手教訓我嗎,在我的地盤,這樣恐怕是有所不妥吧。”
說到這里,涂新月的角出了一抹冷笑,趁著兩個人沒反應過來,抬手就給了他們一掌。
黑長老和風長老哪里想得到,涂新月竟然敢出手打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差點沒昏撅過去。
就在他們兩個人打算跟涂新月大打出手的時候,也沒看見涂新月的手下作是怎麼變換的,就發現自己的已經彈不得,被涂新月給牢牢地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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