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劉墉,“所以劉總究竟是什麽意思,您別忘了,當初我們可是簽訂過八千萬合同的,現在那份合同就在法務部。”
“時小姐,薛小姐,都別急。”劉墉笑嗬嗬的道。
又看向時頌,“我們是簽過八千萬的合同,但前提是請到溫白延啊,可是現在溫白延又有意世爵,我也是難辦啊……”
時頌看著這個老狐貍,後槽牙都在。
薛慕心輕輕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公平競爭。”
時頌看了一眼,挑眉,“公平競爭?”
“沒錯。”薛慕心道。
“誰先搶到溫白延,那麽這單子就歸誰。”
時頌默了一會,應聲,“既然薛總監發出戰,我沒有不迎戰的理由,不過劉總……”
劉墉原本在看戲,就等坐收漁利。
結果時頌忽然提到他。
劉墉一個激靈,被犀利的眼神看得的。
“時小姐,怎麽了?”
“既然這場戰局因劉總而起,劉總不加注豈不是不厚道?”時頌挑眉。
劉墉忽然有種不祥的預,“加……加注?”
時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喝完才說。
“劉總,兩大集團陪你玩,你要是不拿出誠意來,可不夠意思。”
“這……說得也有道理。”劉墉了鼻尖。
這小丫頭談判的時候,上有子他都不敢直視的狠勁。
“這樣吧,如果你們誰請到了溫白延,我便再拿出五千萬,加注投資,你們看如何?”
八千萬加五千萬,那就是一億三千萬的投資。
時頌終於出笑臉,“。”
走出劉墉辦公室,時頌和薛慕心臉上的笑容同時消散。
薛慕心審視時頌這一裝扮,冷嘲。
“時小姐不是總監了,卻還幹著總監的活,還真是辛苦。”
“我和薛總監一樣,都是為各自的東家服務,沒什麽辛苦不辛苦的。”
時頌扯了下角。
聽出了薛慕心嘲弄的語氣。
但這不是一次兩次了,時頌也不在意。
時頌正要離開,薛慕心拿出手機,忽然翻出一段視頻,放在時頌麵前。
正是在帝尊拉小提琴的畫麵,沒想到被人傳到了網上。
也是,溫白延邊的記者狗仔不是吃素的。
“為了這單子,你可真是拚盡全力了,沒想到放棄這麽年的小提琴,也能重新撿起來,我真想為你鼓掌。”
說著,薛慕心拍了拍手。
時頌了長發,“沈俊彥告訴你的?”
沈俊彥畢業後,便進了世爵娛樂。
薛慕心把手機收起來。
“沒錯,但是俊彥說,你的功力退步了很多。”
“哦。”時頌沒什麽緒。
“那你回去告訴沈俊彥,他最近新出的曲子可要好好查查,是不是又‘無心’抄襲了誰。
抄我的,我可以大度,就當喂了狗,可抄別人的,恐怕就沒有那麽容易息事寧人了。”
“時頌,你這張,還真是不討喜!”薛慕心瞇了瞇眼。
時頌倒是笑起來。
“我倒是奇了怪了,明明沈俊彥是時暖暖的男朋友,怎麽你還跳腳了呢,難不,薛總監樂意當小三?”
“你!時頌你別胡說八道,我和沈俊彥沒關係,他是我公司的藝人,我維護他的名譽理所應當。”
薛慕心咬牙,“倒是你,信口雌黃,當心構誹謗罪!”
“啊,原來這樣啊。”時頌一副沒興致的模樣。
轉離開。
薛慕心平白被惹了一氣,沒控製住地狠踹了一下垃圾桶。
結果周圍的員工都看了過來。
隻能忍住怒氣,快速的離開辦公區。
——
時頌剛走出劉氏的大樓,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頌不由得咬住指尖,不知道該不該接。
剛才把電話掐斷,可想而知薄寒驍的怒氣。
算了,還是先回別墅再說。
時頌打了一輛出租趕回別墅。
從狗鑽進去的,好在薄寒驍還沒回來。
別墅裏,向珊珊正在廚房裏忙活。
張媽喜氣洋洋的打下手。
見到時頌回來,向珊珊問,“時頌,快來幫忙,我正在做你昨天說的那幾道寒驍吃的菜呢。”
時頌的上沾了泥土,正在整理服。
聽到這話,有那麽些不舒服的覺。
“時頌,你看看賣相如何?”
時頌看了看鍋裏的菜品,其實品相很差。
嚐了一口之後,發覺比起味道來,品相還算可以的……
向珊珊從來沒下過廚,能做這樣子,實屬不易。
“我來吧。”
時頌掉外套,準備親自下手。
但向珊珊拒絕了,“不行,我要親手給寒驍做,才足夠顯得出我的誠意啊。”
時頌便隻好幹起洗菜摘菜的活。
而張媽便在一旁守著,生怕向珊珊傷到。
“向小姐,你這金枝玉葉的子做什麽飯啊,快去歇著讓時頌去弄,萬一你磕到砰到的,夫人可饒不了我啊!”
“沒事張媽,我願意為寒驍做飯,做一輩子……都願意。”向珊珊溫的說道。
哪怕手上被熱油燙出幾個包,還堅持做飯。
時頌沒說話。
有人能為老公做到這份上,心中倒是五味陳雜。
時頌轉,正要離開廚房,便看到薄寒驍和秦臻回來。
秦臻的臉不太好,直接回了臥室。
向珊珊端出飯菜出來,便注意到氣氛不太對。
“寒驍,秦姨怎麽了?”向珊珊問。
薄寒驍的視線,沉沉的掠過時頌,道,“沒什麽。”
隨後,他對明遠說,“把資料送到書房。”
明遠頷首,先一步離開。
向珊珊有些擔心秦姨,便也上樓。
諾大的客廳隻剩下時頌和薄寒驍,還有張媽。
“張媽,你先出去。”
薄寒驍吩咐,視線沉沉的落在時頌上。
張媽應了一聲,餘掃過時頌,便快速的離開客廳。
隻剩下薄寒驍一人時。
時頌明顯覺空氣約冷凝下來。
“我今天沒接你電話,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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