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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婚寵:薄爺追妻火葬場》 第六百四十九章 永恒的愛

來到餐廳之後,時頌真就請了頓大餐。

    滿桌子都是高文潔吃的。

    說話間,時頌告訴了這段時間大致發生的事。

    牽扯到法國皇室,而且還是龐大的家族,高文潔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想到這三個月過得這麽驚心魄。

    而且還有那麽一層牛份。

    好在經曆這麽多,自家閨安然無恙。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讓高文潔最為激的是,“而且你的兩個寶貝都找回來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總算老天開眼了!”

    時頌攪著手邊的咖啡,慨,“沒錯,老天爺還是偏我的,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前半生過得不如意,所以後半生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就讓我過得順遂一些。

    其實隻要我的孩子還安然無恙的活著,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算經曆過再多的黑暗,我也心甘願。”

    高文潔握住的手,“呸呸呸,不許再說這些胡話了,以後你不會再經曆黑暗,都是無限的明。”

    時頌看得好笑,連連點頭。

    高文潔也彎著眼睛,笑了起來。

    可即便這樣,那眼底的一抹哀傷,也沒有瞞得過時頌。

    尤其是高文潔總是時不時的過小腹……

    大概是想起了那個夭折的孩子。

    時頌拉住的手,“文潔,別難過……沒能保住他不是你的錯。”

    高文潔臉蒼白的搖搖頭,“是我們母子倆沒緣分,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你看我現在不也是過得好的嗎。

    向姍姍死了,我大仇得報,公司裏的人都怕我,匯的業績也提高了五個點,現在高氏在我手上蒸蒸日上,我的爸媽也在國外旅遊的很開心,我沒有什麽不知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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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分明都是好事,高文潔的臉上卻很平淡,沒有一發自心的愉悅。

    而在公司無比強勢,也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偽裝的保護殼吧。

    否則那群老頑固又怎麽會心甘願的臣服一個年輕的孩擔任總裁。

    “文潔,別把自己得太了。”時頌心疼

    高文潔搖頭失笑,“這本就是我該做的,一直以來有我爸媽做後盾,我做事都隨心所的,隻顧著自己瀟灑快活了。

    接手了公司之後我才意識到他們一直以來承擔的責任和重擔。

    匯旗下幾千名員工每個月等著我發工資,他們背後也有幾千個家庭,有的人為公司賣命了半輩子。

    我如果不做好本職工作,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我父母,更對不起高家的祖祖輩輩。”

    “你能這麽想,我真的為你開心,你的變化真的太大了。”時頌道,“老實說,剛才第一眼見到你,我都沒敢認,威武又霸氣!”

    時頌豎起大拇指。

    現在越來越有強人的範兒了。

    高文潔抿了口果,白了一眼。

    “我不這樣,那群老頭怎麽可能服我,你是沒看到我剛進公司的時候,被欺負的有多慘。”

    說來奇怪的是,那些欺負的人,第二天不是鼻青臉腫,就是骨頭錯位。

    見到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在麵前大氣不敢了。

    甚至年紀大的,直接當場住院,哼哼唧唧的說要休養一段時間。

    高文潔還去看了兩次,結果那人直接裝暈,把看得一愣一愣的。

    輕描淡寫幾句話,時頌也能當時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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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在職場上這麽久,我也算看開了,在這個以煙換煙以酒換酒的時代,除了自己有用,誰也靠不住,生活萬般苦,唯有自己渡,除了你們幾個,我誰也不信,也誰也不靠了。”

    高文潔黯然又自嘲的笑笑,上有一種不碎的難過。

    時頌想問關於和修於宴的話也咽回了肚子裏。

    興許現在的日子,才是目前最適合的吧。

    而修於宴終究和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時頌倒了兩杯酒,一杯給自己,一杯遞給

    “那就讓我們敬過去,過去的事當煙雲散去,未來我們更好,文潔,我們終究都要往前走。”

    高文潔的指尖著酒杯,和了下,“沒錯,向前看。”

    仰頭喝盡了。

    沒喝了兩杯酒,高文潔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是的助理打來的,說是有個項目對方忽然要違約,需要趕過去。

    時頌聽到這個,馬上就說,“我送你過去,公司的項目要。”

    高文潔按了按眉心,“我還想吃完飯去見一見泡泡和沫沫的。”

    “以後有的是時間,你可是孩子的幹媽,跑不了你的。”

    聽到這裏,高文潔出心滿意足的笑容,“對,我可是孩子幹媽,你還能攔著我不讓我見我兒子和閨了?找打啊。”

    時頌聽得想笑,其實在雲城的時候,高文潔就不停的說要當孩子幹媽了。

    許菁也是。

    能有兩個推心置腹的姐妹,是老天給的禮

    時頌開車送高文潔回去,路上的時候說了許菁的事

    “你不用擔心,菁菁和梁辰在一起,不會有事的,現在我也聯係不上,說不定是自己有什麽事兒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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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文潔狐疑的看著,“以前你就怕許菁待在梁辰傷,現在怎麽還放心了不?”

    時頌把梁辰為了許菁的找薄寒驍合作的事說了一下,高文潔這才理解。

    “看來這位辰爺對許菁還上心的,不過……”高文潔頓了頓。

    繼續說,“可是在許菁消失前,來找過我詢問另一個男人的事,好像是慕城的。

    那個男人以過失殺人罪,被判了無期徒刑,讓我幫忙找一個辯護律師重新上訴,我剛找到合適的律師,人就消失了。

    你說要是辰爺和許菁的關係好,為什麽不去找梁辰?

    以梁辰黑白兩道的背影,他出手的話,不需要律師,暗地裏找個死刑犯替慕城頂罪也不是難事,就算要走正規渠道,梁辰邊的律師也是個頂個的牛啊。”

    這事,時頌也是第一次聽說。

    微微皺眉,“慕城居然會殺人……我也不清楚,這事兒隻能等回來的時候再問了。”

    高文潔點了點頭,臨下車的時候,想起家裏的事,提醒

    “還有你那個異父異母的‘妹妹’,時暖暖,先前不是憑借孩子住在高明衍家嗎,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被高明衍攆出去了,前段時間還哭哭啼啼的大鬧高家呢。

    被我大伯大伯母塞了一百萬,才消停一段時間。

    不過我看那人儼然把他們一家當作長期飯票,不會輕易罷休的,你也小心點,別被黏上了。”

    時暖暖還真把孩子生下來了?!

    時頌問,“那你真的要培養這個孩子,當作高家的繼承人嗎?”

    “畢竟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結婚了,起先我和我爸媽是有這個打算,培養個繼承人好給我養老送鍾繼承家業,而且我堂哥這孩子,還是個男孩。

    可我現在又有點鬆了,雖說禍不及子吧,但我一看到時暖暖那撒潑打滾的樣子就惡心得慌,有些基因是天注定的,哪怕後天培養的再好,讓孩子和他的父母斷絕關係,可是骨子裏的劣卻很難改變……

    我是想要一個孩子,但想要一個父母都是正常人的孩子,你看高明衍和時暖暖哪一個正常?

    不過我爸媽勸我要下這個孩子,畢竟高明衍是我堂哥,和我緣最近,所以我還在猶豫和觀……”

    萬一把孩子過繼到自己名下,時暖暖鬧怎麽辦?

    高文潔可不想被這種牛皮糖黏上。

    時頌明白的顧慮,“你暫時先觀一段時間吧,時暖暖的確不是一個善茬。”

    “嗯,反正高家旁枝還有新生兒,到時候我再好好挑挑。”

    時頌恩了一聲,高文潔的手機又響了。

    估計是項目組那邊來催,就和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時頌看了眼時間,距離和三哥約定的飯點還早。

    原本打算飯後,和文潔一起逛街買東西的,現在隻能自己了。

    時頌去了一家首飾店,要櫃員拿出最好的戒指。

    要買對戒。

    至於幹什麽,嘿嘿,保

    一想到薄寒驍看到戒指後的反應,或是驚訝或是,時頌就期待的不得了。

    以往都是他給買首飾,現在的三哥啊,也是朵花,得寵著。

    時頌臉上掛著甜的微笑,仔細的挑選對戒。

    沒有買鑽石的,而是看中了一對看起來比較低調簡單的鉑金對戒,價格要十五萬。

    “這個能拿給我看看嗎?”時頌問。

    店員麵帶笑容的把戒指拿出來,“您的眼真不錯,這是店裏剛到的高訂版新款,我們這家店隻有這一對,您看上麵的工藝細又有新意,這個齒還是能轉的,代表著夫妻間彼此磨合後越來越長久的含義。”

    大齒和小齒彼此勾纏著,離開任何一方都不能轉了。

    時頌喜歡這個創意的。

    “我記得你們家好像可以自己diy吧,我想在這對對戒上加點別的元素,而且這個尺寸也似乎不太適合我先生。”

    昨晚上和他十指相扣的時候,時頌留了心,特意留意了他無名指的尺寸。

    “看來小姐是做過功課了,我們店和別家珠寶店不同的就是可以在戒指的基礎上自行設計,就算是重新自己設計也是可以的,隻不過自己設計製作可能會浪費時間,而在原有的戒指上繼續創作比較快一些。”

    時頌看著對戒,溫的說,“嗯,我想今天就拿到戒指。”

    也沒有珠寶設計基礎,這種半品最適合

    “那我給您開單據,不過自行設計的材料費用,在你選好材料之後需要另外錢。”

    “好。”

    櫃員開了單據,時頌付完錢之後,就被帶進工房。

    這裏有各式各樣的工,和戒指材料。

    不同珠寶材料價位不同。

    時頌在奢侈品區選了一對紫鑽雕刻的桔梗花,隻有半個指甲蓋的大小,雕刻的卻極為細,可見清晰的紋理,尤其是在下,也非常閃耀。

    紫桔梗花的花語代表著永恒不變的

    一眼就看中了。

    隻是價格有點貴,一對居然要兩百萬,遠遠超出了選的對戒的價值。

    不過時頌不在乎,馬上就付錢了。

    過後在珠寶設計師的指導下,心的將紫鑽鑲嵌在戒指上,還用工在戒指裏麵刻了和三哥的名字。

    做完這些,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時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功,笑容滿麵。

    小心翼翼的放絨盒,揣進風口袋。

    馬上趕去了和薄寒驍約定好的餐廳。

    時頌在座位上等待,久久沒能等到薄寒驍到來,有些擔心的打過去一個電話,“三哥,你來了嗎?”

    薄寒驍嗓音有點沉,“頌兒,可能要晚一些,這邊出了點事。”

    “什麽事?”時頌急忙問。

    “秦正威自殺了。畢竟他是我名義上的舅舅,秦臻的親哥哥,我現在要把秦臻送到醫院,見秦正威最後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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