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在這裏待了有一個多星期,跟宗考過了一個聖誕節。
帶著宗考去砍聖誕樹,爬的特別高,拿著一把大斧子就用力地砍,宗考嚇壞了,一直在喊讓小心一點,小小年紀的宗考也是一個小暖男勒。
忽然此時翟雙白靈一現,如果這個時候從樹上掉下來。摔得半死送到了醫院,那都了如此景,聶知熠一定會出現的對不對?
雖然不知道現在的聶知熠對的是還大於恨,還是恨早就大過了,但很想賭一把。
就在準備一腳踏空的時候,下麵又傳來了宗考的聲音。
“媽媽我不要聖誕樹了,你下來好不好?好危險的。”
看著宗考仰起來的小臉和擔心的都皺的五,翟雙白改變了主意。
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改掉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這個病。
剛才險些又犯了渾。
如果一腳踏空從樹上掉下來,不管能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一定會給宗考小的心理留下影。
不能這麽做,盡管這個辦法也許是唯一奏效的辦法。
但已經不是以前的翟雙白了,不能再為了達到所要的目的不顧一切。
終究還是平安的砍下了聖誕樹,然後帶著歡天喜地的宗考回家去布置。
把聖誕樹放在屋子的中央,買了很多禮放在盒子裏麵,堆在了聖誕樹的下麵。
問宗考最想要什麽,宗考不假思索地說。
“我想要媽媽還有妹妹,我們大家一起生活在一起。”
“還有爸爸嗎?”翟雙白又拐彎抹角的問他。
這次靈犀不在旁邊,宗考用力地點點頭。
翟雙白笑了,不管怎樣,隻要聶知熠活著就好,不管他願不願意見自己。
這幾天在房子裏努力地尋找著聶知熠的生活過的痕跡,但是阿風和阿冬都曾經住在這裏。家裏有很多男人的東西,所以翟雙白實在是分辨不出來哪些是聶知熠用的,哪些是阿風和阿冬用的。
他們問起了阿冬的事,翟雙白說,可能回去就要庭審了,會親自給阿冬打司的,預測應該不會做坐太長時間的牢,他盡量會控製在一年之。
說起這個事,靈犀就有些激。
“這事就不能過去嗎?”
“本來是想定聶予桑的罪,才把這件事挖出來再說,發生過的事怎麽能夠當做沒發生過呢?無論這是誰都得付出代價,為他所做錯的事。”
“那翟雙白,你做錯過事嗎?”
“嗯,你這話說的,如果我說沒有你答應?”
靈犀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這不就得了。”
聖誕節當天臨睡前,翟雙白讓宗考許願自己想要什麽。
當天晚上。聖誕老人就會給他送過來。
於是他就認認真真的許願,翟雙白也許了一個月。
想見到聶知熠,哪怕隻讓見一麵,讓知道他活得很好,那就行了。
第二夜裏頭翟雙白好像聽見了樓下傳來的靜,立刻起跌跌撞撞的下樓,可是下麵空無一人,安安靜靜的,哪裏有聶知熠的影?的腳步聲把靈犀都吵醒了,靈犀滿臉怨懟的穿著白睡袍,站在而樓的欄桿後麵往下看。
“你別異想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