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失？”

許清瑤用力揮開顧沛然掐在自己下上的手，“那還真是巧了，我也對你很失。早在你喂我吃避孕藥，帶著別的人去孕檢的時候，我就對你失了。”

“我剛剛也沒說錯什麼，我和你本來就是金錢易，我陪你睡覺，你分許家項目。你、顧蕓蕓還有顧家所有人，不都是這麼形容我們之間的關系嗎？”

不想再說這些互相傷害的話，把這段婚姻弄得更加破碎不堪。

但看到顧沛然失的眼神后，許清瑤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傾瀉而出。

越說臉越白，越說越言不由衷。

心臟也開始源源不斷的傳來脹痛，把的思緒弄得更加混。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拿別人當借口，跟我鬧離婚。”

顧沛然出一聲嘲諷的笑，“怎麼？難道是我最近給的錢了，你們許家不滿意了，還是你生不出顧家的孩子，想換到施家去，給許家爭取更多的利益？”

他刻薄的話，像利刃一樣刺向許清瑤。

“啪——”

許清瑤站起，一掌扇在了顧沛然臉上。

幾乎用盡了全力氣，掌心又燙又疼。

顧沛然被扇得側過頭去，鮮紅的指印清晰烙印在他的臉頰上。

“……”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顧沛然的口腔里滿是腥味，他用手了下被打的臉頰，緩緩看向許清瑤。

許清瑤并沒有想象中那麼平靜，的臉白得幾乎沒了，子也在劇烈的抖著。

若不是后有床抵著，恐怕早就因為，摔倒在地上了。

“你害怕什麼？”顧沛然的聲音帶了幾分嘶啞，“不是你先的手嗎？”

“對不起，我……”

許清瑤想要解釋，但又不知該解釋什麼。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剛才的大腦一陣發懵，等反應過來時，手已經扇了過去。

“你的臉沒事吧。”

許清瑤掉不斷涌出的淚水，急切的走到顧沛然邊，查看起他的臉頰狀況。

顧沛然沒有躲，任由許清瑤捧住自己的臉，把傷明晃晃地了出來。

其實許清瑤的力氣不大，傷勢并不算嚴重。

只不過顧沛然的淺，所以紅腫的地方格外明顯。

許清瑤小心翼翼的了下顧沛然的傷，再次道了歉，“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用這麼大力氣……你還有其他地方傷嗎？”

即使顧沛然說話再氣人，都不該手打人的……

這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有。”顧沛然指了下，“我里破了，流了很多。”

一聽到字，許清瑤明顯慌了神。

趕忙湊得更近，想要掰開顧沛然的，檢查他口腔上的創口。

但礙于顧沛然的個子太高，許清瑤只能費力的踮起腳，沒有注意到顧沛然趁勢摟住了自己的腰。

“你把張開，讓我看一下。”許清瑤說道。

把手到顧沛然的邊，還沒來得及到他。

就被顧沛然住手腕，用力扯進了懷里。

“你做什……唔！”

顧沛然極其強勢的吻了下來，許清瑤想要掙扎，但都無濟于事。

被顧沛然牢牢的鎖住，沒辦法做出任何拒絕的作。

腥味蔓延在兩人的齒之間，許清瑤清潤的眸中逐漸染上一抹迷離。

兩人分開時，呼吸都重了幾分。

“嘗到了嗎？”顧沛然問道。

“什麼？”

許清瑤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反應不過來。

“我被你打出來的。”

說完，不等許清瑤回答，顧沛然再次吻了上來。

他先是舐了下許清瑤的下，然后才勾起的舌尖，逐漸纏綿起來。

就在許清瑤以為這個溫的吻會持續很久時，顧沛然重重的咬了一口的舌頭。

“啊！”許清瑤被咬得痛呼出聲。

顧沛然松開，重新站直了.

“這樣，我們就算扯平了。”

許清瑤的舌頭作痛，捂著，眼含淚花的點了點頭。

扇了顧沛然一掌，顧沛然咬了一口，兩人算是扯平了。

不過顧沛然的臉實在紅腫得嚇人，許清瑤還是有些良心不安。

去了趟儲間，抱著醫藥箱回到了主臥。

兩人面對面坐在床上，許清瑤往棉球上倒了些消腫鎮痛的藥水，掰著顧沛然的臉，開始給他上藥。

這個藥水是棕的，涂到臉上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許清瑤越涂越多，是把顧沛然被扇的那側臉全部涂了棕。

“多涂點藥水，這樣消腫快一些。”蓋彌彰的解釋道。

才不會承認自己打著上藥的幌子，在惡搞顧沛然的臉。

顧沛然瞥了眼鏡子里稽的自己，沒有破許清瑤的小心思。

上完藥后，許清瑤忍不住關心的問道，“你的臉還疼嗎？”

顧沛然搖搖頭，“你給我涂了大半瓶的消腫藥，早就不疼了。”

“那就好。”許清瑤松了口氣，“里的傷呢？”

“還有點痛，你要看嗎？”

顧沛然的話，讓許清瑤又想起了剛剛的事。

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兩人又恢復了沉默。

許清瑤低下頭，開始收拾起藥箱。

但能覺到顧沛然的視線，一直落在的上。

許清瑤刻意放慢了作，想要等顧沛然主聊些什麼。

可等了很久，都沒能等到顧沛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