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被回霍家以後,林容音雖然咬死了不承認,霍行洲不是霍明昭親生兒子的謠言不是散播出去的,可是很顯然,霍明昭對,已經沒了以前的耐心。
因此,林容音這段時間消停了不,每天都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裏。
傭人進來通傳霍明昭來了以後,立即拿出底補了補,盡量讓自己看上去蒼白一些。
林容音施施然的下樓,看著客廳裏的那道影,聲音帶了幾分哽咽與委屈:“明昭。”
霍明昭並沒有像是以前那樣來扶,而是沉著臉坐在沙發裏。
林容音走過去坐在他邊,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明昭,這兩天的新聞我都看了,我相信行洲和姐姐是無辜的,他們一定不會做這種事。”
霍明昭道:“我上次問你,到底有沒有在醫院看見喬博文和白不弱,你說沒有。”
林容音一時掂量不出來他是什麽意思,猶豫道:“我……”
霍明昭又道:“你之前說,薇薇是你找來照顧我的,做了什麽,說了什麽,你都不知,我也信了。”
“明昭。”林容音頓時有些慌了,努力出一抹笑,“是不是又有人在你麵前說了什麽?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太想當然,可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我也沒想到事會變那樣……”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東西!”
霍明昭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支錄音筆,扔在了桌上。
林容音臉微變,手拿了起來,點擊了播放。
——“要麽你跟明昭離婚,把霍夫人這個位置讓出來,要麽我就告訴所有人,霍行洲不是你跟明昭生的,而是你跟別的男人廝混生出來的野種!”
林容音在聽到一半時,就已經快速掐斷了錄音。
連忙解釋:“明昭,這些話不是我說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是我的聲音,現在……對,現在科技那麽發達,肯定是後期合的,有人故意陷害我!”
如果說換做以前,霍明昭可能還會被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但是這種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霍明昭也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在如此溫善解人意的林容音裏,聽到這麽刻薄鄙的字眼。
他神沉沉:“你太讓我失了。”
林容音抱住他的胳膊,聲淚俱下:“明昭,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你帶我們母子進門的那天開始,就有多人看不慣我,他們想方設法的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把我從你邊趕走,為此他們什麽都做得出來,我被陷害不要,我是怕他們連你也不放過。”
“我跟不弱現在都已經離婚了,誰還會針對你?”
“正是因為你們離婚了,他們怕你娶我,怕我為霍夫人,所以才用了這麽一招。”林容音哭的哽咽,笑容慘淡,“你看,他們這招離間計是不是很管用?”
霍明昭沒有說話。
林容音又道:“明昭,我知道你最近力很大,我都怕讓你分心,連電話都不敢給你打一個。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麽,隔閡的種子一旦種下了,就是無法扭轉的,你始終會因為這件事對我心有芥,我都已經離開霍家了,去哪裏對我來說都是一樣,我現在就走,去一個不會打擾到你的地方。”
說著,起就要離開。
霍明昭皺眉:“好了,哭哭鬧鬧的煩不煩,是不是離間計我心裏有數。”
林容音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靜悄悄坐了回去,連眼淚都沒再往下流。
如果說林清硯上流著霍家的,自己也有能力,有手段,即便沒了霍家,他也什麽都不缺。
可是林容音一直以來仗著的,就是霍明昭對的喜歡,但現在這份兒喜歡已經到頭了。
顯然無力回天。
霍明昭起:“你就安心住在這裏吧,有什麽缺的跟下麵的人說,讓他們去給你置辦。”
林容音拉住他的胳膊,淚眼朦朧:“明昭,你以後都不來了嗎。”
霍明昭倒是沒說什麽決斷的話,隻是道:“我這段時間忙,等以後再說。”
他說完,大步離開。
霍明昭走後,林容音跌坐在沙發裏,臉慘白。
這下是全完了。
……
霍氏集團。
林清硯聽著艾瑞克的匯報,眉頭蹙了下:“你確定他離開霍氏以後,不是去找了白不弱,而是去找了我母親?”
艾瑞克頷首道:“是的,而且據林夫人那邊的消息,霍董帶去了一個錄音筆,上麵的容,好像是跟前霍夫人和霍總有關的。”
林清硯冷笑了聲:“梁換柱。”
艾瑞克沒說什麽。
片刻後,林清硯又道:“喬家那邊有什麽消息嗎?”
“喬小姐昨晚見了霍行洲以後就吃了東西,但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就連主人也沒見。”
林清硯臉微繃,坐在辦公椅裏。
片刻後,他才道:“你出去吧。”
等艾瑞克離開後,他才從上鎖的屜裏拿出一部手機,撥了個號碼。
林清硯道:“可以把人放出去了。”
那邊卻道:“不著急,霍行洲現在是嫌疑人,隻要這個案子一天不定,他就不能離開京城。”
“把人放出去,咬死了他也是一樣的。”
“霍行洲的手段你比我們更加清楚,如果現在把人放出來,容易適得其反。”
林清硯沉聲:“可是我等不了了。”
霍行洲既然能在他眼皮子下把東西換了,就說明他早就開始懷疑他了。
如果這次的事不能讓霍行洲遭重創,留越長的時間給他,他越容易反擊。
要是現在把兇手放出去牽製霍行洲一時半刻,他也有空隙息。
電話那頭道:“再等等,等我們這邊的事辦好了,就會讓你如願以償。”
林清硯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臉劇變,嘭的一下將手機砸在了牆上。
過了兩分鍾,林清硯打開辦公室的門,對外麵的艾瑞克道:“去喬家。”
現在關鍵點就在喬思若上,他必須要搞清楚,霍行洲昨天都跟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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