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好武功!”
耶律鑄拍了拍手,真心的表示讚譽。
他的武功雖然也不不賴了,但也就和一個蟋蟀差不多,段祥興手下三兩招被秒的水平而已。
“來!”
段祥興擺了擺手,隨即看向了麵皮搐的賈似道。
“賈宰相,你這手下水平確實一般,虧我還準備了好幾千軍馬,結果還沒用上,真是可惜。”
段祥興的語氣之中頗有些歎,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早知道四大蟋蟀武功還不如他,那就不至於帶來四千軍馬了,隨便來一千就夠了。
賈似道臉上沒什麽表,心中都麻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四大蟋蟀居然如此菜坤,被段祥興給輕而易舉的秒了。
再想起之前在楊府,楊過隨手一個小石子就打傷一個蟋蟀的事,賈似道不由得苦笑出聲。
“沒想到段王爺的武功,比楊過都不差了,賈某服了。”
賈似道無奈歎氣,他本不會武功,自然看不出太多的深奧之,隻覺得楊過能一招秒了一個蟋蟀,而段祥興也是隨便打敗了四大蟋蟀,就覺得他們差不多。
結果,段祥興聽了這話之後,臉一下子就變了。
“哈哈哈!賈宰相,你可真是對楊大俠的武功一無所知啊!”
段祥興被賈似道說的一愣,然後便是哈哈大笑。
這是他難得的開懷大笑,不摻雜一其他的,隻是覺得好笑。
在外的時候,他也自然不可能楊過主公,而是稱呼楊大俠。
耶律鑄也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段祥興和耶律鑄的笑聲,直接讓這肅殺的氣氛變得有些稽了。
賈似道被段祥興他們給笑蒙了,皺眉問道:“有什麽不對麽?”
段祥興笑了好一會,才說道:“你如何知曉,楊大俠若想殺我,本不用第二招,你居然說我和他差不多,你說好不好笑?哈哈哈!”
說到後麵,段祥興又繃不住了,他忽然覺得賈似道也好玩的,在其未知的領域裏,表現的是如此稽。
可是賈似道卻瞳孔地震了。
啥?你說啥?
楊過殺你,居然都不用第二招?
賈似道徹底懵了,在他看來,段祥興和楊過都是差不多的,對付他的四大蟋蟀都很輕鬆,自然就是差不多的水平。
結果現在段祥興說,楊過殺他居然不用第二招,這算怎麽回事?
賈似道對武林的事自然是一概不知的,聽了段祥興這番話,茫然的站在原地。
難道楊過,武功居然已經高到了如此程度了麽?
那四蟋蟀似乎有些猶豫的看了看賈似道,說道:“宰相,楊過的武功堪稱震古爍今,前段時間二哥被他打傷,其實隻是他隨手丟出來的石子罷了,若是真打起來,我們四個人縱然聯手,三招之也必然會被全部殺死。
這也是為什麽當日您和楊過那般衝突,我們都沒有出手的原因,當時我們想的隻是趕離開,楊過太強,隨手一招就有輕易殺死我們的能力,這讓我們心中十分焦急,因為楊過若是翻臉,我們本保不住您的命。”
四蟋蟀可能是個學文的,說話那一個鏗鏘有力,包括剛剛的投降都是一般。
這番話,可以說是死駱駝的最後一個鋼卷。
賈似道聞言,立刻就悔不當初了。
恨啊!我當初為什麽要和楊過對著幹啊?早知道楊過武功那麽厲害,拉攏到我這邊來的話,豈不是一個有力臂助?
別的不說,若是今日帶著楊過前來,段祥興等人豈敢如此?縱然也有數千人馬包圍,那又有什麽好怕的?楊過麵對蒙古的十萬大軍都不放在眼中,更別說大理這點人了。
賈似道是絕對不會認為,大理的軍馬能比的了蒙古,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個傻,把楊過這個原本有希做盟友的狠人,給培養了敵人。
想到這裏,賈似道腸子都悔青了,就差捶頓足了。
他也不懷疑事的真實,畢竟以段祥興的地位,是不可能貶低自己抬高楊過的,自己的四蟋蟀也是可信之人,自然也不必說了。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無論如何都是必死的,楊過早就給他安排好了。
“好了賈宰相,說說你的臨終想法吧?”
段祥興嗬嗬一笑,隻是笑容之中包含著濃烈的殺意。
賈似道:???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說道:“你不是說不殺我麽?這話是什麽意思?”
四蟋蟀也急了,說道:“段王爺,您這是......”
他話還沒說完,段祥興就忽然發了襲,反手一指點在他上,四蟋蟀立刻被定住,彈不得。
做完這一切,段祥興攤了攤手,淡笑對賈似道說道:“我隻說過我不殺你,我可沒說別人不殺你啊。”
這個套路,是之前楊過教他的。
楊過告訴他,對付一些你明明占據優勢,可對方抓著明麵上道理的人,就用這種換概念的方式。
反正都特麽是仇人,還講什麽原則?老子就是殺你,你怎麽著吧?
段祥興覺得這話非常有道理,隻是今天況不太一樣,怎麽著都是他有理,剛才那個約定,純粹是逗他們玩。
講究規矩是你們武林人士的規則,我段某是大理王,不遵守你們那一套很合理吧?
說完,段祥興擺了擺手。
“好嘞!”
耶律鑄立刻湊了上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糞叉。
他武功也不弱,朝著賈似道那邊就衝了過去,賈似道還想策馬而逃,可他如何有耶律鑄速度快?耶律鑄反手把他抓了下來,丟在地上,摔的賈似道慘出聲。
耶律鑄笑道:“大宋宰相賈似道,在大理橫行跋扈,縱容士兵,導致兩邊軍隊大戰,賈似道畏罪潛逃,最後在山間被一個老農所殺,兇就是這個糞叉,很合理吧?”
賈似道疼的直咧,人都麻了。
好家夥,這不是潑髒水麽?我賈某潑了別人一輩子髒水,現在潑到我這來了?
“你!你不能殺我!”
別管如何,賈似道第一時間想到的事就是趕求饒。
可惜耶律鑄不慣著他。
反手一腳把他踢倒,然後笑道:“你不是想知道真相麽?告訴你吧。”
說著,耶律鑄蹲下去,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們都是主公的人,奉主公之命設計殺你,目的就是讓你敗名裂而死,至於主公的份,就是你很悉的楊過大俠,你可明白了?”
聽了這番話,賈似道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沒想到這背後的一切,居然是楊過盤的!
若是如此,一切就都合理了!
為什麽大理那邊要先合並,再搞事,一切隻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殺他,讓他敗名裂。
這樣的話,他的黨羽就會立刻倒戈!
倒戈的益人,自然就是宋理宗,而宋理宗和楊過...也絕不是他想的那種關係。
楊過這個所謂的主公,現在控製的不隻是大理,還有大宋!
賈似道腦子本就是很好使的,一下子就全都想清楚了。
可是不等他說什麽,耶律鑄的糞叉瞬間落下,直接把他的嚨刺了個對穿。
賈似道子猛然掙紮,眼珠子幾乎要飛出來,合的很攏,邊緣不斷溢出來。
最後,還是一不了。
一代相賈似道,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