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和烏里楊科的談判中占得大便宜,這讓高揚很是得意,就連格羅廖夫也對他的談判果贊不絕口,按格羅廖夫的話說,能讓烏里楊科以本價提供裝備,這就相當于賺錢了,而且是賺大錢了。
軍火貿易,應該是利潤最高的行業之一了,而烏里楊科敢把五百元就是超高價的AK47賣到了兩千元,雖然是在戰時,也是軍火販子里有的黑心價,堪稱商里的商,能讓他不賺錢就把東西賣掉,而且是烏里楊科手里還沒還存貨,需要采購之后才能賣給高揚,能談到這個地步絕對是高揚的一大就,難度絕不比他在一千米外的殺小。
假如烏里楊科沒有答應以本價提供裝備,打死高揚也不敢在烏里楊科手里買東西,像大口徑狙擊步槍本來就貴,就算是低檔貨出廠價就得上萬元,過上一道手就得加上一層利潤,要是到了烏里楊科這里,還不知道幾萬元才能買到呢,高揚寧肯讓鮑幫忙,萬里迢迢的從國訂購,也不可能從烏里楊科這里買。
但是既然烏里楊科答應了以本價提供,那高揚自然就不用自己費力氣了,要是他自己把所有的東西買齊,要耗費很大的力不說,貨還不見得能到他的手里,國甚至洲際買槍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小,能不麻煩鮑或者就不要麻煩人家,人這種東西,老用就不值錢了。
懷著愉悅的心,高揚他們踏上了回南非的路,因為利比亞已經被飛,高揚他們坐著烏里楊科提供的越野車先到了突尼斯,然后在一個民用機場起飛,輕輕松松的就到了約翰斯堡,在一個私營的民用小機場降落。
有專業人士提供服務就是不一樣,高揚他們自己甚至出不了利比亞的國境,可在烏里楊科和他背后的勢力運作下,飛越國境就跟玩兒似的,雖然是第二次被人送到家的服務,可高揚還是忍不住慨萬分,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因為在陸路上耽誤的時間太多,高揚他們到達約翰斯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從飛機上下來,高揚他們坐上了一輛商務車,而他們的裝備,則被裝在一人來高的大箱子里后,拉到了另外一輛車上,這樣的話萬一被人查到,他們也不至于因為攜帶超大量的槍支彈藥而惹到大麻煩。
被送到娜塔莉婭和葉蓮娜母住著的住宅區外面,高揚他們幾個下了車,各自扛著自己的大箱子,步行了一段路,找到了租住的房子,看著房子里亮著燈之后,格羅廖夫站都站不穩了。
高揚摁響了門鈴,很快門上就傳來了娜塔莉婭兇的聲音。
“是誰!如果是推銷員就給我滾蛋,如果想找麻煩,就準備吃槍子兒吧!”
格羅廖夫輕咳了一聲后,極其溫的道:“娜塔莉婭,是我,我們回來了,開門吧。”
門里傳來一聲驚呼后,鐵門立刻就打開了,隨后碩的娜塔莉婭從住宅的房門里沖了出來,跟格羅廖夫重重的一個擁抱之后,扭頭朝著房子大吼道:“葉蓮娜,你爸爸他們回來了。”
娜塔莉婭笑的極是豪爽,大聲道:“你們終于回來了,快進去啊,還等著干什麼,來,我幫你們拿行李。”
和高揚他們也不是外人,娜塔莉婭自然而然的手把高揚拖著的大箱子就拿了過來,然后另一只手把李金方箱子也拽了過來,就往屋里走去。
高揚的箱子沉的,扛著不舒服,抱著有太大,所以他一直在拖著走,可看到娜塔莉婭一手一個,把兩個箱子夾在腋下,蹭蹭蹭的大步流星就進了屋,高揚忍不住和李金方用驚悚的眼神對視了一眼。
就在高揚邁步向屋里走去的時候,聽到娜塔莉婭招呼的葉蓮娜也迎了出來,自從離開莫斯科后,生存力小了很多的葉蓮娜開朗了許多,臉上帶著發自心的笑容,看上去更加的漂亮了,雖然穿著一家居服,但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材火的本無法讓人相信只有十六歲。
葉蓮娜先和格羅廖夫擁抱了一下,極其溫,甜甜的了一聲爸爸后,立刻站到高揚的面前,給高揚也來了個重重的擁抱,然后用甜的發膩的聲音道:“你們終于回來了,我一直在擔心你和爸爸。”
高揚覺得臉有些發熱,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格羅廖夫,卻見格羅廖夫的臉有些尷尬,把頭扭到了一邊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好不容易等葉蓮娜放開了高揚之后,李金方了膛,一臉微笑的看著葉蓮娜,而崔則是立刻把箱子放在了地上,眼睛放的看著葉蓮娜,只是他角帶著的笑容,看上去說不出的齷齪與猥瑣,只差流下口水了。
葉蓮娜讓李金方和崔失了,對高揚來了個擁抱之后,葉蓮娜對李金方和崔甜甜的一笑,卻沒有他們期的擁抱,葉蓮娜只是沖他們笑了一笑,就一手拉住了格羅廖夫,一手拉住了高揚的手,轉拉著他們向屋里走去。
“爸爸,揚,我老是夢到你們,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還在想,說不定你們今天就能回來了,沒想到你們真的就回來了,太好了。”
看著高揚被拉走了,李金方憤憤不平的道:“憑什麼,憑什麼只抱揚哥不抱我,在莫斯科的時候,我也出手了的啊,厚此薄彼,太沒義了。”
崔憤憤不平的抱起自己的箱子,道:“我呸,揚哥那什麼,帥,你這樣算什麼?我就不說你長得丑了,真是的,浪費我,白激了,還有楊哥也是,太不地道了,這麼小的丫頭片子,揚哥也能下的去手,還是老子的閨,呸,真不要臉。”
李金方鄙視的看著崔一眼,道:“你的口水吧,看你的猥瑣樣,真丟人。好賴我還和楊哥救過那丫頭呢,你呢?你干過啥?啥都沒干過就想占人家的便宜,你也好意思,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卑鄙,無恥,齷齪,下流。 ”
崔恨恨的道:“我干過什麼就卑鄙下流了?你懂啥,這禮節好不好,你思想太齷齪了,再說了,我救過老子!真是的,父兩個都沒良心。”
到區別不公正待遇的李金方和崔斗著,憤憤不平的進了屋,這時候高揚已經和格羅廖夫坐在了沙發上,看到李金方和崔也進屋之后,娜塔莉婭笑道:“你們肯定了,我給你們做俄羅斯菜,很快就好。”
高揚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坐的規矩的不能再規矩了,因為葉蓮娜在他的正對面,小手托著腮,雖然里在和格羅廖夫說著話,但眼睛卻是盯著高揚,這樣高揚很為難,非常的為難。
高揚覺得非常的不自在,而李金方和崔看看高揚,再看看格羅廖夫的臉,兩個人發出了一副會心的笑容后,優哉游哉的坐在了沙發上,看著無奈的高揚,兩個人終于找到了些許的平衡。
兩個人欺負格羅廖夫和葉蓮娜聽不懂漢語,坐在格羅廖夫的對面就開始肆意評論了。
打開了兩罐飲料,遞給崔一罐之后,李金方壞笑著道:“兔子啊,看來咱們得不到的青睞也不是壞事嘛,你看看揚哥的樣子,多慘,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最難消人恩,尤其這還是老子的閨,唉,你說揚哥咋解釋呢?你說不管他怎麼解釋,老子信嗎?”
“就是就是,咱們看戲,看戲,哎,我給你分析一下啊,你聽聽對不對,我覺得吧,小丫頭應該是缺乏安全,而揚哥救了,小丫頭肯定覺得揚哥能給他安全,得,這一來可就壞了事了,干柴烈火,王八綠豆,看揚哥對了眼啦。”
崔連連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李金方嘆了口氣,道:“我和揚哥一塊兒出手救得這小丫頭片子,你說為啥就沒看上我呢?咱的手你也明白,那一個利落,那一個帥,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揚哥的手槍用的好,我是真佩服,一槍一個絕不落空,就是一個字兒,牛!”
“這不就得了,揚哥一槍一個,打的肯定比你快比你多啊,完事兒了這丫頭肯定是覺得揚哥更厲害?更有安全,還有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你丑!”
高揚聽著李金方和崔越說越不像話了,雖然知道格羅廖夫和葉蓮娜聽不懂,但還是覺得臉上掛不住了,于是重重咳嗽了兩聲,希他們兩個能閉,只是李金方和崔好不容易有機會能調侃他,又怎麼可能會閉呢。
不理會高揚的眼和咳嗽,李金方悠然道:“兔子,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你想啊,就們母兩個,天提心吊膽的不說,小丫頭為了生活還得去酒吧里掙錢,為了自我保護,還得裝一個刺猬樣,正是最艱難的時候,揚哥突然現,拿了一堆錢不說還是英雄下凡,啪啪啪,惡流氓全干掉,這就趁虛而啊,我敢說老子給的安全都不如揚哥強,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小姑娘了不得,雖然環境很惡劣,但能出污泥而不染,真是了不起,所以眼皮子不該這麼淺啊,這麼輕巧的就認準揚哥了?”
李金方話音一落,葉蓮娜突然扭頭看著李金方,用怪異,但是清晰的漢語慢慢的道:“我知道出淤泥而不染是什麼意思,我是!雖然我在酒吧里彈琴,但我是,想上我的人,都被我踩了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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