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特,我有件事想和你談談。”
“那就談好了,說吧。”
“我們最好見一面,電話里談不太合適,不夠莊重,不夠有儀式,畢竟我要和你談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怕見了你會忍不住在你上開兩個,你讓我在床上躺了一個半月。”
“耐特,如果你這麼小氣的話那就沒法兒談了,你別忘了,我在你上開了兩個卻救了你的命,還救了你的天使傭兵團,所以你該謝我而不是恨我,我以為你在床上躺了那麼久會明白這一點呢。”
“我讓你救了嗎?”
“你要這麼小氣那就真的沒法兒談了。”
耐特氣哼哼的嘆了口氣,然后他很嚴肅的道:“你要說什麼就快點。”
高揚呼了口氣,然后他沉聲道:“我的尋寶計劃出了點小小的意外。”
“什麼意外。”
“艾斯艾斯會是障礙,而艾斯艾斯是沒法兒談判的,所以我們很可能需要解決艾斯艾斯這個麻煩。”
“什麼意思?解決艾斯艾斯?你瘋了嗎?”
“只是一小部分,盤踞在利比亞蘇爾特的一小部分,聽我說,我有個建議給你,關乎天使的未來和夢想。”
“說來聽聽。”
“為什麼不把在烏克蘭做的那些換到利比亞呢?利比亞人口很,現在于嚴重的之中,但沒人在乎,利比亞一切都和烏克蘭不一樣,在利比亞你不會遇到強有力的敵人,在利比亞你也不會招致國或者俄國的反擊,你可以盡做你想做的一切。”
“利比亞,讓我想想,在利比亞行很難,因為我們無法真正融到人群里去……”
“這就是你會失敗的原因之一,何必非得自己站在前臺呢?為什麼不試著扶植一個傀儡?想一想,你在烏克蘭會失敗就是因為你們太顯眼了,而你們完全可以從臺前轉到幕后,你認為呢?”
“我考慮過這樣做。”
“雇傭兵只是炮灰,只是低級的賺錢手段而不能稱之為真正的職業,如果你想當好一個野心家和謀家,那麼你總得當下棋的人而不是被下的棋子,伙計,撒旦已經上岸了,我們現在已經是棋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又不傻。”
“現在你有個機會,我免費提供給你一個報,卡扎菲有個兒子沒死,賽義夫,他在利比亞津坦武裝的監獄里關著,我覺得他是個很好的切點。”
“賽義夫……”
“想一想,賽義夫現在什麼都沒有,如果能把他搞出來,把他推到臺前,你就可以在利比亞擁有一個切點,因為反對卡扎菲的人很多,但支持卡扎菲的人也不,現在利比亞了一鍋粥,有人開始懷念卡扎菲的統治,通過他的兒子手,至你能豎起一面旗幟。”
耐特思索了片刻,然后他沉聲道:“不太合適,賽義夫是卡扎菲的兒子,如果他在利比亞重新執掌權力,那麼把卡扎菲搞下去的國和歐洲諸國會怎麼想?他們現在懶得管利比亞,但賽義夫要是表現強勢,他們完全可以再把賽義夫也給干掉。”
高揚嗨嗨的笑了起來。
耐特忍不住道:“你笑什麼?”
“伙計,我現在是下棋的人,所以我能看明白而你不能,重要的不是誰掌控利比亞,而是誰掌控利比亞能帶來利益,卡扎菲的兒子怎麼了?只要賽義夫別像他父親那樣找死,誰會樂意管他,伙計,讓利比亞能夠滿足決定這個國家命運那些人的利益就好了,其他的都是小問題。”
“利益,誰的利益?總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利益。”
“最重要的那個能滿足就行,比如國。”
“不可能,這個不可能做到。”
“誰說不可能,聽著,這一點你無需擔心,只要你能做到,我就能幫你讓國站在你這一邊,我能代表國某些利益集團來說這話,當然,這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但利比亞又不是你的不是嗎?”
“詳細一點。”
“我有個朋友在利比亞有油田,我也想分一塊的蛋糕,只要小小的一塊就好,大塊蛋糕,給能決定國政策走向的人,這樣的話,國不再是問題,打利比亞很多國家都手了,國其實沒怎麼出力,但你要清楚一件事,利比亞這塊蛋糕曾屬于卡扎菲,但現在這塊蛋糕被打爛了,你要做的就是把這塊蛋糕重新做出來,讓那些打爛蛋糕的人來分,沒人會反對你這個做蛋糕的人, 因為人們想的是把蛋糕吃進里而不是扔在地上,而現在的國有實力分配蛋糕。”
“骯臟的正治,你越來越像一個正客了。”
“我只是不想被別人擺布,到了我這個位置更喜歡縱別人,而我很重友,所以我想幫你站到縱者的位置來,僅此而已。”
耐特嘆了口氣,道:“可是賽義夫怎麼辦?無論如何,國都不會允許卡扎菲的兒子的,否則的話,他們之前的做法該怎麼解釋。”
高揚哈哈的笑了起來,笑的特別得意,特別的不屑。
耐特終于忍不住了,他有些惱怒的道:“你笑什麼?”
高揚嘆了口氣,道:“你的腦袋實在是有些僵啊伙計,我問問你,聽說過狡兔死走狗烹沒有,聽說過鳥盡弓藏這麼有哲理的話沒有?”
“沒有。”
“華夏語,這麼有涵的話我猜你也沒聽過,讓我給你解釋一下,如果你是雇傭兵,那你就是走狗就是弓箭,但你得當個獵人,把兔子獵之后你就可以把狗殺掉吃了,把飛鳥盡之后你就可以把弓收藏起來了,重點是你得做獵人,而賽義夫是你的走狗你的弓箭,明白了?”
“沒有兔子,你們竟然就會把獵狗殺了吃掉!”
“法克油!法克!這是比喻!比喻你懂嗎?懂不懂!”
耐特沉默了片刻,然后他低聲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等事辦的差不多之后,干掉賽義夫……”
高揚呼了口氣,道:“這麼損的主意可不是我出的,這是你自己的想法,不過你想到的這主意我覺得好,我強烈支持你這麼干,畢竟你需要的只是一個切點而而已,站穩了腳跟之后隨便你怎麼做啦對不對?”
耐特低聲道:“法克!你真是個狡猾的混蛋,讓我想想,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我考慮好了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