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商業部署

威廉、卡特和亞加力三條麻煩友住了貴賓館，我立即召開閉門會議。與會只有老爺子、艾、里安道、破岳和隡馬龍奇等十數名高級人員。

艾道：「三爺你回來就好了，我們有大堆事正等你理。首先匯報帝國的形勢變化，安菲族主已跟陛下妥協，開出三大條件才減低賠償金額。首先南方須在五年清還二十萬金幣債項，而皇室為了擔保人。第二是皇室豁免伊商族十五年稅收，最後要求南方打開渠道，讓們能召募南方的人才。」

看來茜薇已站穩陣腳，安菲才放手讓威利六世及赫魯斯議和。而且安菲開出最後的條件，擺明是招兵買馬的一著，因為全國最優良的算師、財技師、謀士和策士都在南方，伊一直比不上南方慮思那商會，正是因為欠缺這類人才。

安菲已開始部署，只等族有足夠實力，將會從經濟方面反擊南方，而軍事方面則由我來責負。

「茜薇方面又如何？」

艾面上閃過異樣，嘆氣道：「從才能方面看，茜薇小姐確是難得一見的人，的能力恐怕不會差安菲小姐多。但從品德方面看．．．」

我本想搖頭，可是頸部一痛，只能苦笑道：「薔薇會掌管帝中賭、、珠寶、典當和借貸五大行業，茜薇必須有剋制黑道人的手段方可升任此職。」

里安道也苦笑道：「帝中傳來消息，茜薇小姐回斯立比城當日，立即屠殺一百二十七人，一個月裏明的暗的殺了足足千餘多人，其餘強、拐帶、恐嚇、毆打等不計其數，更消滅了兩個最大的地方幫會，其手段比起黑道人還更狠辣。」

「用人不疑，我既然讓放手去幹，就不會過問的事手法，我只想知道今時今日的薔薇會況如何？」

艾似是不贊同，低聲音道：「薔薇會以人無法置信的速度，重組斯立比和哈登兩大城的舊勢力，順利為當地黑道第一幫會，旗下生意更日益蓬。重收托利倫和海姆舊部，還新招攬一批人才，加上深各階層的臥底，現在連威利六世也奈何不得，在帝中地區已為四大商會之一，與帝北的伊遙遙呼應。三爺，茜薇太過明厲害，而且心狠手辣．．．」

「哼，人家英雄了得，難道我是碌碌庸才？這些事妳們不用心，其他沒理的事是什麼？」

艾道：「嗯．．．第一件事關於新興建的學校已近完工，但寶利竇公主還不答應當校監一職。」

「里拉娜老師，待小桃子好一點，妳帶到寶利竇公主，將的經歷告訴公主，相信公主不會再忍心拒絕。」

「是的。」

艾續道：「第二件事關於軍機院，他們已發出邀請函，邀請破岳老師擔當弓箭技顧問。」

「里安道，待出征之後，麻煩你陪破岳老師走一趟帝中，順路替我跟茜薇打個招呼。」

「末將領命。」

沙魯安力道：「還有是關於銀葉樹林的開發計劃，北方就業率已近飽和，實在空不出人手資源進這計劃。」

「嗯，我有意把拉希故鄉的小村村民搬過來，他們是純樸勤的農民，很適合我的計劃。」

艾道：「可是要把一整條村莊帶過來，迪矣里方面．．．」

「艾妳為我修書一封給佐治國皇，告訴他關於這件事。隸，妳將新開發的一顆『春水聖蛹』連書信一起送給佐治國皇，小村的事將可迎刃而解。」

沙魯安力問道：「春水聖蛹？那是什麼？」

「多事！」

隡馬龍奇道：「主公，微臣有一個建議，銀葉樹林地大博，我們可以在樹林邊緣建立一個小集。」

艾和沙魯安力不容，我亦口道：「好計！」

銀葉樹林土地沃，即使邊緣地區亦有不優良農地。近年費本立城發展過急，原本用作耕種的土地亦變工場，使得不農民移居到城外生活。雖然北方已久沒盜匪問題，但在城外的治安始終無法保證，而且各人離散生活亦會構社會問題。如果隡馬龍奇的計劃可行，離散的農民將可以重新聚結。

隡馬龍奇續道：「要建立一個小集並非困難，只需解決三件事即可。」

艾輕點螓首道：「第一是治安問題，我們城有足夠兵力，可以派兵進駐維持治安。第二是運輸問題，必須開闢一條優質馬路貫通小集和本城，這只是金錢問題，我們可以拿得出來，但第三個問題又是什麼？」

我冷笑一聲，道：「是人族。一日不平定人族，城外仍不算安全。小奇你想問我為什麼不跟威廉親皇回大隊嗎？」

隡馬龍奇亦笑道：「屬下洗耳恭聽。」

「雖然我有傷在，但要隨軍亦無不可，可是我想向威利六世要一點點好。」

隡馬龍奇發現我的眼珠落在破岳上，才會意道：「原來如此，主公想借出兵為藉口，趁機要求中央提高我軍的兵力上限。」

除了破岳和雲芙外，會眾人皆因我和隡馬龍奇的對話而訝異，更為他的才能而震。正如隡馬龍奇所猜想，我有意乘機要求提升地方的兵力上限。破岳畢竟是翼人族的元帥級人，總不能任由他白而浪費才能。

可是每個地方的兵力都制於軍機院及樞院，以確保各地的勢力平衡，即使是皇室本也不能隨意增兵，則否會讓各地的貴族軍伐生出畏懼及異心。現在費本立城的兵力上限是三萬人，在帝國已算一級大城的守備力，威利六世和赫魯斯亦不會答應讓我提昇實力。

現在可說是難得機會。

更重要的是，被威利六世擺上檯，不討回一點好我肯定會睡不著。

我的目掃過眾將，發現艾、里安道和卡朗都相當關注，他們仍放不開五年前遠征人軍時的心結。心中嘆息，道：「放心吧，出征人族幾定局，你們三人的名字會列在出征名單之中。」

「唉．．．」

「主人何事嘆氣？」為我推椅的百合問道。

「百合啊，妳看看主人現在的樣子，還要攀山涉水跑去人族。」

「嘿嘿嘿嘿．．．所謂能者多勞，主人是大人，當然比普通人忙。」

回到邸院，百合推著我進書房，在房正有兩條麗人的倩影。伊商族的族主安菲，一素黃的白天鵝襯衫，一條藍白碎花長。茜薇會的代表，帝中花魁素拉則穿一條紅旗胞，開叉的子出使男人起的。素拉的口還扣著了一朵黃金打造的小小薔薇，花蕊中鑲了一顆紅寶石，相信這就是震盪帝中的薔薇會徽號。

招過招呼後百合離開書房，安菲和素拉則坐到我面前。安菲笑意盈盈道：「領主大人真人吃驚，才不過三個月景，輕而易舉就招攬出一批人才，隸、雅、里拉娜，就連箭神也收歸旗下。」

我自己的石膏手腳，苦笑道：「輕而易舉？妳看看我這個姿勢多麼有型！」

安菲也覺好笑，不向我賠笑起來，而素拉則想笑又不敢笑，畢竟的份跟安菲不同。安菲是配戴奴隸環的高級奴，素拉是戴狗環的下等家畜，跟伊貝沙一樣是我家餵養的一頭小寵。

「好了，素拉，茜薇有話要跟我說麼？」

「大至上都是會的況，薔薇會現已分為七大組，分別是『骰』、『花』、『玉』、『簿』、『典』、『刀』、『盾』，素拉是花組組長，以醉夢宮為旗艦，領導帝中地區多幅青樓院。骰組組長是主人見過的加曼老先生，他以維明宮作旗艦，支配了賭業界過半數的賭場。」

薔薇會今時今日的規模比托利倫和海姆時代更龐大，故此茜薇才把組織分為七大組。安菲曉有興趣地聆聽，素拉續道：「玉組掌管珠寶生意，組長是茜薇小姐的同學好友，是一位外號『冰山人』的藍恩小姐負責。盾組則是地方護庭，除了專責保護薔薇會眾分行外，更負責徵收勢力範圍的保護費，由前斯立比城城衛統領，一名『猛虎』格流的劍士負責。其餘的典組管理典當業務，簿組管理高利貸生意。」

對生意我有興趣，但對人就更加有興趣，不好奇道：「冰山人？是嗎？」

安菲『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才輕輕苦笑搖頭，素拉因份問題不發笑，還恭敬地答：「藍恩，是陶拉里亞學園著名的冰人，傳聞說跟茜薇小姐．．．」

什麼大、小對安菲來說都不值一提，問道：「刀組又是什麼？」

素拉面上閃過懼，道：「刀組．．．這一組非常神，組長及組員從不見，即使同為薔薇會高級幹部，我連許資料也掌握不到。刀組直屬於茜薇小姐，專門負責刺殺行，同時兼營暗殺生意。薔薇會能鎮服帝中黑道，刀組功不可沒。」

茜薇那傢伙果然不簡單，如此短時間已完這麼優良的組織。

素拉停頓片刻，續說：「茜薇小姐還有一個更大的計劃，想配合明年秋天的祝酒祭，建築一所全國最豪華的富豪樂園，取名為『凌宵閣』。但要完這項計劃，需要大批金錢和．．．」

安菲笑道：「金錢不是問題，領主大人和我都會參與。」

「對了，安菲、素拉，妳們跟翔商會的洽談如何？」

安菲曖昧地看我一眼，道：「大家是自己人，商談當然順利，但我們的商品在帝國已供不應求，再要提供貨源到迪矣里和矮人族，我怕．．．」

正如安菲所言，我們的春藥和用品不愁沒生意，怕只怕沒有足夠的資源和人力去生產。我想起了隡馬龍奇的建議，道：「我已跟妖族打好關係，得到銀葉樹林的開發權利，而且已有適合和足夠的人手，將會在銀葉樹林旁邊建立聚居地．．．嗯．．．就『小費本立』計劃吧。」

安菲一對妙目生出漣漪，就連花魁之一的素拉亦被吸引，好半晌才道：「『小費本立』計劃，真是有趣的投案，有利民生之餘更增加我們的產品量，領主大人不愧是治世奇才。」

「呵呵呵呵．．．」哎呀，這計劃是隡馬龍奇那廝放屁放出來的．．．

我們在書房中一直談關於三角經營的細節，連時間過去也混然不覺。一直到晚餐時間，雲芙才來請我們去進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