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遛狗之夜

所謂『人生得一母狗，死而無憾』。

戰略會議結束後，大部份的將士都需要休息。可是我睡不著又心癮起，用白銀獅鷲帶著私家犬大沙，飛到離狼吻峽谷軍營數里遠的荒郊散步。進冬季天氣比較寒冷，在明月下散步相當富詩意呢。

「大沙乖，主人帶妳散步。」

「汪汪。」

幸好帶了一頭犬來，在出征時也可以有狗狗為我『出』。此時的大沙戴著黑的皮項圈，圈上烙著三角龍頭的家徵，前端有新雕寫著『雌犬：大沙』的牌子。由於天氣凍，上並非一不掛，而是穿著一套白的套裝，包括了狗爪套、套和一套窄，一對傲人的豪束在白之下，更不得下屁中加的一條尾。

「大沙，主人帶妳遛狗，妳高興嗎？」

「汪汪。」大沙接過犬調教，以標準的爬行姿勢在我腳邊跟隨，還仰起臉出溫馴的表。

「嘿嘿嘿嘿．．．狗狗真乖，主人現在賜妳魔槍。」

四下無人之際，我正想下大沙的小洩慾時，突然聽見背後傳來聲響，而且這陣腳步聲非常識。二話不說，我大腳一踢將大沙進草叢！

「亞梵堤！」來人赫然是龍煞。

「咦，你這麼夜在這裏幹什麼？」

「我原本想出來練劍，你又在這裏幹什麼？」

「我？我．．．我．．．我也是『練劍』，不過練完了．．．」

龍煞面尷尬，猶豫再三才悄悄道：「見到你就好了，我正有事想問你。據亞加力和百合的描述，雪夫能夠使用神進行狂化，此事使我很在意。如果在正常狀態，我有信心可以打敗他，但如果是狂化後的雪夫．．．」

「對，你是死定的了，我有相的長生店。」

「喂喂．．．我想問你，雪夫能狂化多久？」

「最高級的人能狂化十分鐘左右，『猛獵妖槍』可以無條件狂化四分鐘，相信雪夫最長能狂化十四分鐘。」我若無其事地回答，龍煞卻沉不語，雪夫的能戰技本就驚人，再加上狂化十四分鐘，以這大劍聖之能也很難支撐得住。

可能是大家相，龍煞也不保持儀態，抓頭道：「我想過很多方法，但要擊倒狂化的雪夫本沒可能．．．唉．．．」

「哦，真見，你居然懂得謙遜？其實我早想跟你說，你的『龍煞四絕』除了名字起得差外，全部都是力型技。要在能上跟人比較，就算你劍高超也會吃虧。」

龍煞似是被我一言驚醒，追問：「你的意思是．．．」

「你自己是妖，妖擅長的是魔法，你自己亦有控制元素的修為，為什麼不創作出像『天雪降臨』這種魔武混合技？」

「嗯，這是好提議，可是我向來只鐘劍，對魔法的認識實在有限．．．」

「找鱉吧，他衰衰的也是魔導士。」

「他最近認識了一頭母鱉，日日只顧推倒。」

「嗯，我軍中也有兩名魔法天才，你可以去找魔導士．柯文。」

「唉．．．你都要顧一顧我形象，我跟柯文素不相識，怎麼去找人家求教。」

「你真麻煩，那找另一個天才吧。」

「另一個是誰？」

我指指自己鼻子，笑道：「我！」

「你？！但你的魔法考試次次包尾，這是那碼子天才？」

「我包尾是因為學校的老骨頭們不識貨，我的自創魔法擋過雪夫一次攻擊，你還有問題嗎？」

龍煞不容，道：「真的嗎？那你幫我想想看，要怎樣創出新劍招。」

「喂喂，現在三更半夜，你要我幫你都應該給我時間吧。」

「好好好，我不阻你休息，但你記這件事啊。」

龍煞走後，我急急在草叢中道：「大沙．．．妳爬到哪裡去了？」

「咦，亞梵堤大人，你丟了東西嗎？」

一把清脆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當我回頭時赫然見到珊娜從遠步來。笑容滿臉，如浴春風，在月中有如神臨世一樣。毫不避嫌地扣著我臂彎，道：「夫君大人這麼夜了還不休息？」

今晚搞什麼，走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也撞到人？

「哈哈哈哈．．．我可不可以不答這問題，公主殿下怎麼會來？」

「嘿嘿嘿嘿．．．小想吹吹夜風冷靜自己。明日我將會協助力克元帥進攻人天險，現在心自然張。夫君知道嗎，自從夫君回國後，寧菱小姐就茶飯不思，你真是魅力非凡．．．嘿嘿．．．」

「喂喂，別笑得這麼曖昧，我跟寧菱玉帛相．．．噢，是清清白白。」

「好吧，小不提寧菱，夫君已經估到小用什麼策略了吧。」

「嗯，狼吻峽谷地勢奇異，無法闖，要進攻來來去去其實得一個方法，公主正在等風向嗎？」

「嘿嘿嘿．．．不愧是戰場魔法師，戰場上沒有事可以瞞你。以你認為，我要注意什麼事？」

「妳最好不要大意，人族有兩大兵種相當麻煩，第一是人軍皇牌的『狂化部隊』。人人都說狂化，公主知道狂化的歷史和真相嗎？」

珊娜輕枕在我肩上，兩著我手臂，道：「小知道不多，夫君指點。」

「咳咳．．．相傳人族原居於海外的神島嶼，後來不知什麼天災人禍，使他們離開祖地逃亡。當時有三十名人遠渡來到綠茵盤地，當他們以為找到一個安樂窩時，卻駭然發現原來綠茵盤地是殺手猿的巢。」

珊娜聽得神，兩眼凝聚迷人芒，如果不是野心巨大，以傾國傾城的麗質，我倒是樂意將收為自己人。

「聽聞那裏住著過百頭巨猿，三十名人當中只有十名壯丁，相方實力太懸殊。就在人們快要被殘殺之際，其中一名人突然出現異變，然後其他人也跟著變化，最後這十名異變人將百多隻大猩猩滅絕屠殺。當時第一名異變的，就是第一代的人皇，而他們將這異變逐漸演化為今日的狂化技。」

被我的故事吸引，珊娜垂首不語，狂化後的一名人，足以擊殺十頭兇暴的殺手猿。今日人的狂化部隊雖然不足一千人，但他們的戰力可以想像。珊娜首次擔心道：「難道人的狂化真是天下無敵嗎？」

「所謂『狂化』，是一種特殊的新陳代謝技。其實我們的只能使用幾個仙的力量，要解放這力量必須分泌一種有毒刺激。可是人卻能加快新陳代謝，讓這毒產生淡化。所以狂化中的人即使重傷，只要他們死不去就能急速痊癒。高等的人只能狂化三次，因為一次狂化等如使用約干年的壽命。」

「原來如此，另一個要小心的又是什麼部隊？」

「另一個是他們的厚甲重裝兵，他們是人族裝備最昂貴的兵團。這支兵團大約是二萬人，清一裝配防魔重鎧甲，塗上了猛糞便的面盾牌，魔法師或騎兵見到他們都要掉頭走。若然用步兵拼，結果不用我多講吧。」

「嗯，夫君不愧是人族專家，小教了。明日若能一舉攻克狼吻峽谷，小必定好好酬謝夫君。」珊娜風地吻我一口，才急急返回自己的陣地，相信回去後定會重新編排所有部置。

「大沙啊，別嚇主人了，快出來吧。」連續到兩個人，可憐我的小母狗不知躲到哪裡去。

「咦，領主大人！」

又來了．．．

回頭一看，不驚呆起來，道：「哦？！老頭你幹嗎會在這裏出現？」

只見不應在此出現的垂死老頭正在散步，手中還拉著兩條狗帶，分別牽著兩個小的孩。這兩個孩是我跟他換思倩的犬，們一個穿紅衫，一個穿黃衫，頸上戴著紅狗圈，一個繫著金鍊子，另一個銀鍊子。

「艾兒、雅達，快人！」老頭踢了兩名孩的屁，們立即發出『汪汪』聲。

「喂，老頭，這離帝國不知多哩，你幹嗎會在這裏放狗？」

「呵呵呵呵．．．領主大人，帝國法例沒規定，不能到國境外放狗吧？」

「嗯，的確沒規定不能到國外放狗，可是你兩條小狗怎看也沒年．．．」

「咦，嗯．．．．．．我其實是順便找你的，你託我尋找的『雷神之心』已找到，還找到一對有趣玩意呢。」

「有趣玩意？」

「對啊，是『蘿莉之心』和『正太之心』。」

「『蘿莉之心』？『正太之心』？我只聽過火、風、雷、水、地、、暗、無八大神石，何時跳出什麼蘿莉、正太出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聽聞是上古．．．的寶．．．相當昂貴．．．」

「咦，你為什麼吞吞吐吐？」

「哦．．．沒．．．沒有啊．．．」

「嗯，你個表很狡猾啊，該不會是買了劣貨轉賣給我吧？」

「呵呵呵呵呵．．．今晚的月很正點啊．．．呵呵呵呵．．．」

「．．．．．．．．．．．．．．．」

「別這副臉嘛，我算便宜一點賣給你吧。」

「便宜一點賣些垃圾給我？不如借你的蘿莉犬給我玩好過。」

「不行啊，們是我的命子呢。我現在一屋蘿莉，賺個錢都不行啊，最多我半賣半送，看在一場老朋友兼生意伙伴，你幫忙好嘛。」

「真是的，我回去帝國才找你吧。」

「記得了，我會等你的。艾兒、雅達，跟叔叔說再見。」

「汪汪！」

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