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十大人

沒想到素拉原來深懂之道，這所位在醉夢宮頂上天空花園中的鏡屋，設計簡單雅致而且舒服。屋沒有房間的間格，四面打通非常寬廣，大圓床、噴水浴池、小酒吧等全在同一間格之中，屋以銀的鋼柱作支撐，以巧細的藝擺設作為裝飾。

使我驚奇的是，其中一幅日落的油畫上，更寫上了素拉優的簽名。

屋四周和天花皆是單面大鏡，從屋可以看到外邊花園的青翠風景，在這清朗的夜晚，更可以躺在圓床上觀賞天上星星。

兩香氣撲過來，一是發自一名赤雪白的，正是暫住於此的思倩。另一香氣從手上散發，正奉著一套古雅的白銀茶，在床邊跪下將茶高舉。

從銀盤上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蘋果香氣從牙間流到咽，我不點頭讚道：「好茶，想不到思倩妳的茶藝這麼好。」

思倩不敢抬頭，恭敬地道：「主人誤會了，這些蘋果茶並非思倩所造，是素拉小姐留下來的。」

「哦？」再喝一口茶，才發現原來我對素拉的認識仍太淺，單看這鏡屋和天空花園的設計，還有這一手巧的蘋果茶，原來素拉的品味相當高，甚至比一般貴族更水準，堂堂花魁不是浪得虛名的。

真不愧是我養的母豬，呵呵呵呵呵．．．

我拍一拍大床，聰明秀慧的思倩已然會意，鑽進被窩偎在我旁，一條長長的子勾住我的腳，溫香玉的著我。一面香茗，我一面問道：「思倩，素拉何時才回來？」

思倩仰起首，一對醇酒迷人般的目著我，悄然道：「素拉小姐怕會留到花魁大選結束為止，暫時恐怕不會回來。」

「哈哈哈哈哈．．．那真可惜，我還想玩玩的屁。」

思倩忽然反以部向著我伏下來，現出兩個圓圓的滿月，還掰開，出谷紅紅的花口，獻笑道：「如果主人不嫌棄，請主人使用賤奴的屁孔。」

我已大概掌握了思倩的趣就是被貶低和嘲笑，故意大力打了一下的屁，才將拉過來，大笑說：「嘿嘿嘿．．．妳是我們帝國北方的才啊，怎可以說這麼下流無恥的說話？被妳的下之臣聽到，可是會傷盡他們的心呢。」

思倩近我，前兩點明顯又再變，道：「在主人面前，這個賤奴是隻沒有廉恥的發母狗啊。」

「哼，真沒妳辦法，主人還有要事問妳，茜薇在帝中的勢力如何？」

原本還一臉浪的思倩，突然正容道：「主人請謹慎一點，斯立比城已掌握在茜薇小姐手中，在人雜的地方說錯半句話，也會招來殺之禍。以思倩觀察，斯立比城已為薔薇會天下，不論經濟、政或黑道勢力也支配其支配。薔薇會在哈登城亦有巨大影響力，單是一個藍恩，的說話比該城的城衛長更份量。」

「嗯，就是那個『冰山人』？傳聞說跟茜薇有一，妳認為如何？」

「主人說得對，藍恩是玉組組長，掌管了哈登城的連鎖珠寶店，全帝國超過五的珠寶買賣、鑑證和加工也要經之手。至於跟茜薇的關係思倩不敢妄下判斷，可是空來風必有因。」

回想起當日跟茜薇上床的況，雖然天生骨而且沒有落紅，可是對男人的反應卻很生疏，使我一直疑是否有其他男人。這一點相當重要，直接關係到的可信。

「哦，此話何解？」

思倩也是聰明人，現在正是向我這新主人顯示價的時機。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我耳邊道：「嘿嘿嘿嘿．．．因為茜薇小姐看思倩時的眼神，跟男人看我時完全一樣，充滿了佔有和慾。所以思倩敢保證，茜薇小姐絕對是喜歡人的，對主人恐怕只是虛與委蛇。」

「哈，我還以為茜薇冷酷無，但原來也有藍恩這個死，我要知道更多關於藍恩的資料。」

思倩像首次認識我般著我，點頭道：「主人不愧翻手為雲的人，我還以為主人定會到不是味兒。藍恩小姐祖居北方，亦是繼安菲小姐之後，陶拉里亞大學院裏最漂麗的生，加上『冰山人』的沉默個，使得無數男生對更為憧憬，而唯一的朋友好像只有茜薇一個。」

思倩突然言又止，過不久才續道：「在學院之中最想打藍恩主意的，就是茜薇的同父異母哥哥－史迪．武羅斯特。傳言說在上次的叛戰中，茜薇被主人帶返北方時，藍恩被神人擄拐失蹤十多日，而這個史迪就最大嫌疑。」

「那個史迪我也見過，那他現在怎麼了？」

「自從茜薇小姐回來後，過不久藍恩才出現，反而史迪卻人間蒸發。作為帝中現今的黑道皇．．．嗯．．．」

「我知妳想說什麼，講真一句話，現在的茜薇早離了我的控制。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只要北方有亞梵堤和安菲一日，我們的形勢也不會衰退，再加上翔商會的影響，茜薇會知道如何取捨。」

我和茜薇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微妙。

安菲自十五歲開始已跟隨我，勉強可算是青梅竹馬，雖然在心目中時刻以復仇為念，但對我總不至無無義。可是茜薇不同，的本近乎冷，從今日的斯立比城就可以理解。即使我在上施了能隨時奪命的制，但實際上已起不了作用，因為的勢力日益龐大，北方、伊、翔商會、甚至連威利六世也負不起死亡所帶來的大盪。

對茜薇的明個我很了解，寧可作一條隨風擺的牆頭草，也不會太過親近我和北方勢力，這正是我家老頭子要我來的理由。

見我沉默不語，思倩突然道：「主人知道帝國最近出現十大榜嗎？」

我忍不住用力摟住的小腰，問：「十大榜？以份排行，首位應是歐桑的天，次席是人頭豬腦的皇后索查麗，然後是安菲，之後的又是誰？」

「第四的就要數到南方才靜水月，跟安菲小姐只在伯仲之間。」

思倩見過靜水月，的說話絕對有說服力，連我也好奇起來，世上還有人能夠直魔一族？但我仍笑道：「嘿嘿嘿嘿嘿．．．那麼五、六位是妳跟素拉嗎？」

「思倩是第五位，素拉小姐則排在第八位，還因此而悶悶不樂了一陣子呢。」

可惜百合和夜蘭因份關係不能這個榜，則否素拉真要被人踢出榜外去。我知道思倩故意賣弄關子，一扭的屁，道：「還不快從實招來？」

「對不起，主人，第六位的是剛剛執掌大祭司一職，兼神廟聯會主席的尼達小姐。」

「尼達？為什麼我從沒聽過這名字，是從哪裡鑽出來的？」

「此事確實耐人尋味，叛過後居加勒被革職，大祭司一職需由全國神殿的掌舵人投票推選，而候選人亦只有大祭司之下的四位大神。但這位尼達小姐卻憑空殺出來，由威利六世陛下和魔導士．柯文親自推薦，為史上最年輕的大祭司。」

思倩的話使我越加奇怪，不問道：「這種強手法跟威利六世一貫作風甚是不同，神廟聯會有沒有反應？」

「反應當然有，而且相當激烈，四大神對此十分不滿，引至神廟聯會出現部分裂，分以神為首的舊派和皇室支持的新派，甚至連魔法師公會亦影響。」

「嗯．．．國家大事放到一旁，榜上的其他又是誰？」

「榜上第七位的是帝國西方新屹起，沒人知道來歷的紅娘子，第九位正是我們的藍恩小姐，至於第十位則是．．．唉．．．」

「是小公主萼靈嗎？」

思倩的表相當奇怪，讓我以為自己猜錯，卻胡疑道：「高雅娜小姐不是帝國人，所以不計算在。可是萼靈公主榜卻很奇怪，因為從沒在公開場合面．．．」

「妳的意思是這個榜在作假？」

「也不能這樣說，曾有一次一班份的祭司、神和魔法師進皇宮，巧遇上了深居簡出的公主，他們個個都驚為天人，誇讚長得絕世無雙。好事之徒想將今次的祝酒祭鬧大，故此將公主推上了第十位。」

「嗯，我的人生突然多了很多目標呢。」

思倩微微愕然，卻忍不住笑道：「十大之中已有三位是主人的人，主人還嫌不足夠嗎？」

「哈哈哈哈哈哈．．．金錢、，有那個人會嫌多的。啊，我還想打探一個人的報，此人名字培俚。」

「培俚．．．．．．這名字思倩是聽過，但所知卻不多。此人曾是威利六世陛下的重要謀臣，但數年前因為一次非被貶到遙遠的傭兵之國去。如果主人要知道更詳盡的，思倩明日立即派人搜集消息。」

彈了一下思倩的頭，香了一下的臉珠，我才笑道：「做好主人的事，主人一定好好獎勵妳，嗯，過幾日我還想妳跟我做一場戲。」

「是的，賤奴謹遵主人命令。」

跟思倩約好會面的細節，命令安排一個機會讓我以亞梵堤的份出現後，我離開天空花園帶著度麗仙等人返回旅店。度麗仙得到這個消息立時雀躍萬分，更向驛站發出郵件，打算讓嘉雪蓮的大老闆保麗仙親來接見。

這兩日還算是安靜，閒時就在城中逛街，順手監察城中的況。將茜薇的勢力大約做了一個分析，我才寫了一封信讓乜乜依帶回去給我老爸。

太好了，烏蠅總算飛走了。

終於清靜曬。

咯咯咯咯．．．．．．

「邊條腸？」

綺夢正鹹之際，門外傳來度麗仙的聲音。打開房門，穿樸素但整齊長的度麗仙盈盈行禮，道：「亞瑪堤先生早安，請問先生在幹什麼？」

「在打槍．．．噢，不．．．剛剛起床，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托先生的福，我們終有機會拜見亞梵堤大人，所以想去買點禮．．．」

「這麼客氣？」

「客氣？」

「哦，不、不．．．沒什麼．．．小姐是否想問我三爺喜歡什麼？」

「先生誤會了，馬華力先生說送幾本春宮、寫真集和二手給亞梵堤大人，他就會很高興．．．咦，先生你怎麼突然倒在地上．．．」

「噢，沒有．．．哈哈哈哈哈哈．．．．．．」

豈有此理，你這個馬華力居然如此了解我！但送什麼禮也是多餘，度麗仙姊妹陪我睡一覺更加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