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夫婦

「嗚嗚．．．」

旭日初昇，一團暖暖的覺從下傳上來，將睡得不太好的我弄醒。昨夜發了一場惡夢，又擔心度麗仙的傷勢，現在腦袋子還見暈眩，濛濛之間發現有人鑽進被子，爬到我的兩之間。

對不起，用錯詞彙，應該是有條母狗鑽進被子。

百合也醒了，但仍是懶洋洋地寐在我肩上，在我下的是沙碧姬，正進行牝犬早上應做的義務工作。為了提醒我準時起床，沙碧姬赤的鑽進被子，將我的弟弟含口中吸吮。

「嗯．．．．．．」一懶腰，這頭犬知道主人已經睡醒，更加用力地吸食我的棒棒，將整支棒子套進的口腔和咽，度比進雌不差多。實難想像半年前的沙碧姬是個不懂口的，經過我和隸的調教，幾乎每朝都與伊貝沙一起訓練口技能，深對來說已家常便飯。

沙碧姬開始將頭顱前後，我則張開兩方便，手撘到百合的肩膀上，百合如的。百合的小奏到我耳邊，輕聲說：「主人早晨，僕人百合向主人問安。」

「早，不多睡一陣子嗎？」

「不行啊，阿里雅小姐已經來了。」百合話剛說完，門果然被敲起，門外的正是阿里雅和佳娜。

「門沒鎖，進來吧。」

兩推門進來，百合扯高被子地伏在我旁，反而阿里雅和佳娜卻沒有任何尷尬之。阿里雅是沒有慾波的人造人，佳娜更是沒有意識的傀儡，前者來到床前，言又止說：「主人，度麗仙小姐已經甦醒．．．．．．」

「嗯，還有什麼事嗎？」

「雖然度麗仙小姐撿回一命，可是的雙腳．．．．．．」

「我明白了．．．」

百合悄悄說：「主人別難過，以主人超凡的鍊金技，一定可以幫度麗仙小姐康服的。」

「或者吧，但要尋找適合的神不是件容易之事，一切只能順其自然。阿里雅，妳跟北方聯絡了嗎？」

「已經聯絡好，里安道統領和安德烈隊長正率領炎龍騎兵趕皇城，最快會在後日黃昏到達，雲芙和隸兩位小姐稍後才能跟我們會合。為免發生意外，我已向鷹擊傭兵團駐帝中的分公司尋求協助，副團長吉達先生親點一千二百名戰士負責我們的保安。」

這個吉達是基格的副手，從當山賊的時代起已追隨左右，自然曉得我跟基格的關係。由於我有無數被追殺和行刺的驕人記錄，所以鷹擊傭兵團才會派出達千人以上的軍團負責保安。相信當中還夾雜不名劍師和魔法師，想到他們寄帳單來時，我的頭就更加痛了。

「列特和凡迪亞兩條賤賊呢？」

阿里雅道：「祝酒祭快將開始，列特親王和凡迪亞皇子正在皇城中，恐怕無法回龐格城來，但他們均派使者來問主人。」

電流一過，只全舒泰無比，一道熱流已沖進沙碧姬的口中，出了今天的第一發。好半晌，沙碧姬吸乾淨我的弟弟後，含著我的華爬上來，兩顆粒還跟我磨。沙碧姬張開，讓我檢查腥紅口腔的白漿。我笑著拍拍的臉蛋，示意可以吞下肚後，才道：「等傭兵團員準備好，我們帶同度麗仙直赴皇城。」

剛步出旅店，鷹擊傭兵團的一千二百名戰士立即佈出陣型向我轟然敬禮，顯示出軍人們對我的景仰。傭兵團當中包括了十多名彩服的高級劍師，五百名藍鎧甲的戰士，五百名綠鎧甲的弓箭手，還有三十名穿黃魔法袍的法師，其餘還有一些工兵在旁工作。在底下，一眾戰士的戰甲閃閃生輝，每員戰士也威風凜凜，使我這幕後大老闆看得相當之爽。

可憐的傻鳥傭兵團在一個小草坡上集合，他們以劍士朵萊茲為首，一個大丸胖子為副，只有區區十多人，無論人數、裝備和訓練度，連鷹擊傭兵團的工兵也比不上。

依德和馬華力被鷹擊傭兵團的氣勢所攝，一時之間呆了起來，這種軍紀和效率的傭兵戰團，恐怕不是小小的釀酒家族能夠擁有。鷹擊傭兵團的副團長吉達是名高個子，他從團隊前發司令向我敬禮，才將戰士們分批佈在我們的馬車四周。

吉達、依德和馬華力一起走過來，馬華力道：「沒想到原來閣下真是亞梵堤大人。」

「瞞這麼久真是抱歉，但我也是不得已，二小姐怎樣？」

依德黯然道：「二小姐仍然昏迷，醫生告訴我們，二小姐脊骨損嚴重，恐怕雙腳會．．．」

馬華力氣憤道：「醫生說若然能早點治理，或者還能挽救。想不到大小姐這麼狠心，可憐二小姐還一直維護。」

此時吉達亦走過來，依德和馬華力識趣地回去照顧度麗仙，吉達等兩人走遠了，道：「提督大人，吉達已照吩咐人手保護嘉雪家族的人，但小人想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敵人是否薔薇會？」

我苦笑搖頭，道：「說來慚愧，茜薇知道我在這裏後絕不會來。要提防的應是赫魯斯、亞沙度和黎斯龍，尤其是後兩人，他們皆想將我除之而後快。」

現在的形勢越來越複雜。

亞沙度為了萼靈公主和家主之位，當然不會對我客氣，黎斯龍對我的殺意亦不比亞沙度輕，因為他認為我跟珊娜聯一線，大大威脅他爭奪皇位的機會，殺了我更可以釀帝國大，實在一舉兩得。反而威利六世和皇室派系卻要保我安全，以免導至帝國北方分裂，增添不穩的因素。

吉達沉默半晌，點頭道：「敵人來頭似乎不，我們會小心防範的，那個什麼雷鳥傭兵，我們應該趕他們離開嗎？」

遠的朵萊茲向我們過來，我笑說：「不用了，他們只是小角，讓他們留下來也可以。」

吉達剛離開，朵萊茲就走過來，拉著我到車隊後一輛空的馬車上。朵萊茲年約廿歲左右，雖然不很漂亮，但卻有一份剛強的味道，關下車窗說：「請恕小子有眼不識泰山，原來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提督大人。」

「嘿嘿嘿嘿．．．我只是混幾口飯吃而已，不知團長找我有何要事？」

朵萊茲煞有介事，靜了一會兒才咬一咬下，悄悄說：「實在很唐突，不知大人可否當個推薦，讓我們加鷹擊傭兵團？」

「啥？」

「唉．．．大人也看得見，我們的傭兵團連三流也稱不上，近來的生意每況越下，我和外子也甚為擔心。」

「外．．．外子？」

「嗯，對啊，我丈夫就是外邊那個在吃包的大塊頭，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愕然起來，從馬車的車窗往外眺，雖然朵萊茲不是什麼大，但總算五端整，有前有後，沒理由嫁這塊腫不分的豬丸。我再次打量朵萊茲一番，懷疑道：「團長看來只是廿歲出頭，實在看不出經已結婚。」

朵萊茲莞爾不，掩笑起來，可能是知道已為人婦，忽然覺得原來頗韻味。朵萊茲說：「大人的真溜，人家已經二十八歲了，還生了兩個小寶寶呢。」

「啊！那真是看不出來，我還想認團長做乾妹呢。但請恕在下失言，團長的先生似乎．．．」

朵萊茲再次大笑，說：「嘿嘿嘿嘿．．．像頭公豬嗎？但我就是喜歡他像公豬。」

「哈哈哈哈．．．．．．團長的味品真特別。」

「人不可以貌相，他雖然長得醜．．．但他天生有團大塊．．．」

「嘿嘿嘿嘿嘿．．．大塊？我也很大塊啊。」

朵萊茲笑著將皮頭套下來，解開髮卡，一頭長髮驟然放下來，增加了兩分人的魅力，說道：「如果大人能推薦我們進鷹擊傭兵團工作，小子定當鉻記於心，沒齒難忘。」

著朵萊茲角翹起，手指在甲上打直一劃，兩叉疊起來，的魅力又多了一分。我微笑說：「我與鷹擊團也有點生意來往，開口說句話也只是舉手之勞，但團長會如何鉻記於心？如何沒齒難忘？」

朵萊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坐到我的旁，手往我大了一把，說：「如果大人願意幫忙，小子可以告訴大人一個天大的，這連我老公也不知道呢！」

好奇心大起，我不問道：「啊，是什麼？是團長的嗎？」

朵萊茲俯靠過來，口的丸在我旁，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悄悄說：「朵萊茲的兩個小寶寶，都不是我老公生的。」

哇！

好一個婦啊！

我喜歡！

「妳老公真的不知道嗎？」

「他當然不知道啊，他是個忠忠直直的呆子，從沒有懷疑過，還很痛他們呢。」

「嗯．．．妳不妳老公嗎？」

「大人誤會了，我很我丈夫，很自己的家庭，他也死了我。不過呢．．．嘿嘿嘿．．．」

我們不相視而笑！

所謂『姣婆遇著脂客』，實在看不出原來朵萊茲是這種娃婦，但我亞梵堤也不是普通等級的蟲。我忍不住笑起來，平時一臉嚴肅的朵萊茲眼生春，一，玉手往我的間過來，為我拉開頭上的帶子。可是當朵萊茲的手指到我的小兄弟時，原本的樣登時驚呆起來。

「怎樣？我的塊勉強可以吧。」

從我的子之，『叮』一聲彈起了一碌打了馬賽克的長型巨。這支巨大得連朵萊茲的手也握不下，地擎天立，三角槍頭彷如眼鏡蛇怒張。朵萊茲那無法置信的眼神使我樂了，的手卻在我的大塊上握握，似在確認這東西是真是假。

「這．．．這．．．這是真的嗎．．．我第一次見到這麼雄偉的巨！」

「哈哈哈哈．．．這只是小兒科罷了，讓妳看看上古流傳的絕頂神技吧。」說畢，魔槍像有生命的大蛇般，於朵萊茲的掌中拐了兩彎，朵萊茲的表更加妙了。

「啊！會．．．會轉彎？！」

「哈哈哈哈哈．．．帝國第一風流子之名，妳以為是浪得虛名的嗎？」

朵萊茲如獲至寶般伏下軀，用那小小舌頭在我的馬眼上，笑說：「看來傳聞是真的，人人皆說大人是帝國最壯的男人，甚至可以幹死大笨象，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又來了，到底是誰在放流言，說我幹死大笨象？

「嘿嘿嘿嘿．．．團長的丈夫就在外邊，團長不怕被人發現嗎？」

「怕！當然怕，還怕得要命呢，可是卻更刺激啊。」朵萊茲笑著爬起將輕鎧解下來，掉裏的小汗，出一對丸子來。朵萊茲的子屬布袋形，不大也不，而且的暈相當大。原來穿的是一條縛帶的紅，輕輕一拉就掉倒地上，出一片烏黑的森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