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欣穎從善如流的改口:“安老師。”
安可可走過去,看也沒看兩人一眼:“安然,走了。”
裴欣穎傻眼了,忙跟上去:“舅……哎,安老師,你這就走了?”
安可可回頭笑看著:“要不然我留下來伺候你舅舅一晚上,順便再陪他聊聊天?”
裴欣穎年紀雖小,但自小不是跟在傅九州邊,就是跟在傅君裳邊,傅九州就不用說了,傅君裳自己也是公司老板,耳濡目染的,什麼人什麼話沒聽過?
明知道安可可在兌,裝作一臉天真的說:“好啊好啊。”
安然都不多看了兩眼。
這丫頭,真是泥鰍一樣。
能屈能,識時務,還溜的很。
安可可當然沒理。
姐弟倆離開醫院后,安然幾度言又止。
安可可目不斜視地開著車:“有什麼話說吧。”
安然道:“姐,你問過沒有,傅九州真的被架空了?”
“不知道。也沒問。”提到這個,安可可才想起來今天衛天行說的那些話。
有些后悔剛才走得太急。
應該問一問傅九州的。
人衛長風也沒得罪他,真要是他做的,未免有些欺負人了,強行把兩個不的人湊一塊,日子能過什麼樣?
但又覺得荒謬。
傅九州在江城只手遮天,B市這是什麼地方?他也能只手遮天不?
這頭瞎琢磨著,酒吧里,舒雪兒喝得有點上頭了。
第173章 到底想怎麼樣
深知自己酒量深淺,喝到差不多了,就帶著衛天行撤了。
出來坐上車,才發現來的時候三個人,走的時候了一個。
“可可呢?”
衛天行見閉著眼一副頭疼的模樣,傾過來,十分紳士地幫系好安全帶,說:“接了個電話急匆匆就走了,把你托付給我,讓我好好照顧你。”
說到這里,他輕笑了聲:“也太放心我了,面對你這麼漂亮的人,萬一我沒忍住,當了禽怎麼辦?”
舒雪兒知道他就是上開玩笑,也回以同樣的玩笑,“那不然我們去酒店開個房間吧。”
衛天行挑眉,推了推眼鏡,“行啊。”
車輛啟。
路上,衛天行見舒雪兒昏昏睡,像是隨意般開口:“雪兒,你知道淮江的傅總被手底下助理架空的事嗎?”
舒雪兒聞言,角勾起一嘲諷:“那種空來風的消息當個樂子聽聽就得了,扶行之對傅九州忠誠的像狗似的,怎麼可能架空他。你當傅九州是草包?”
江城鬧得沸沸揚揚,但舒雪兒始終沒信。
想必是傅九州又想找誰麻煩了,才整這死出。
衛天行瞇了瞇眼:“哦,那就是假的了?”
“百分之九十是假的。”舒雪兒哼了哼,“再說了,就算被架空了又怎麼樣,那些落井下石的人真以為傅九州只有淮江的產業麼?他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在B市……”
嘟囔著什麼,衛天行沒聽清。
但他也不用問了。
他猜得果然沒錯,傅九州早就在B市扎了,且勢力不容小覷。
蕭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突然要聯姻,還態度那麼強,兼施也要讓衛長風和蕭大小姐結婚,這本來就有貓膩。、
聯想到最近蕭家一直在尋求與DK集團的合作,他大概便能猜到一二了。
傳聞,DK集團的現任總裁并不是真正的大老板,真正的掌權人其實另有其人。
如果他沒猜錯,那應該是傅九州無疑了。
那麼有手段的一個人,他哥怎麼可能是對手。
還不是被對方手拿把掐麼。
十分鐘后,衛天行就近將帶到酒店,用自己的份證給開了間房,還一路把送上樓。
期間舒雪兒頭暈站不穩,整個人靠在他上,衛天行也十分紳士,所有的作都僅限在朋友之間,絕不逾距。
舒雪兒不免有些好笑。
“男人啊,出門在外要懂得保護自己,沒看到我喝多了麼,你竟也敢帶我來酒店,就不怕我占你便宜啊?”
衛天行看著上升的電梯數字,和胡侃:“我不行。”
舒雪兒反應有些慢半拍:“啥不行?”
衛天行隨口道:“痿啊。”
“噗……”舒雪兒差點噴了,眼神下意識朝他某個地方看去,衛天行住的下將的臉抬起來:“開玩笑呢,別看。”
正此時,電梯門打開,門外站著一人,正在打電話:“幫我查一查的位置……”
一抬眸,六目相對。
舒雪兒瞇了瞇眼,只當自己出現幻覺了:“真是晦氣啊,我怎麼出現這種幻覺了。”
有些想吐,便拍了拍衛天行的口:“快去房間,我有點忍不住了。”
衛天行:“……”
面前這位顧南,他還是認識的。
只是從對方那殺人般的眼神來看,他與舒雪兒的關系,似乎也昭然若揭。
衛天行眼底劃過一惡劣,假裝不認識,原本紳士的攬在舒雪兒肩膀上的手,移到了腰上,故意湊過去,曖昧地說:“寶貝,急什麼,馬上就到了。”
舒雪兒了耳朵,“衛天行,你說話就說話,對著我耳朵吐什麼氣,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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