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漠謙這話剛說完,就看到戰祁霈半瞇著危險的狹眸直直的看著他,眼底彷彿有冰刀子,要把徐漠謙給紮窟窿。
「你看什麼看?我就這麼說了怎麼著?」
「嗯哼——」戰祁霈捂上口,做痛苦狀,朝著喬憬懷裏倒去。
喬憬沒想那麼多,趕忙手扶住戰祁霈,「都跟你說了,你要好好養傷,不宜緒太過激。」
臥槽?徐漠謙真想把戰祁霈給夯死,這麼不要臉的嗎?
「我是你丈夫,他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話,我要是沒反應,你覺得我還是男人嗎?」
戰祁霈說話歸說話,半個子靠在喬憬的懷裏完全沒有要挪窩的意思。
喬憬轉頭看向徐漠謙,「你就別在這裏刺激他了,他是病人,你先出去,有什麼事,等回頭再說。」
徐漠謙「……」
徐漠謙委屈的想哭。
「憬姐,你這是不要我了嗎?我可是你的老四啊!你怎麼能——」
「你先躺下,不要,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喬憬看著戰祁霈說道。
戰祁霈朝著自己的看了眼,「以後不會好不了吧?」
「你放心,憑我的醫,用不了都長時間,你就是去參加田徑比賽都沒問題。」喬憬保證說道。
「那就好,這樣也算是保住了你的x福。」
喬憬無語的眈了戰祁霈一眼,剛才好好說著話,怎麼下一秒就開車了?
「我看你一點事都沒有。」喬憬手在戰祁霈的上擰了下。
「嘶——舒服的,你可以繼續。」
喬憬「……」
徐漠謙張大的足以容下一顆蛋了,不,是一顆鵝蛋。
眼前這兩人,說是打罵俏也不為過。
重要的不是戰祁霈,而是喬憬對待戰祁霈的態度,覺這個時候的喬憬,比往常多了幾分調皮。
別的不說,就說剛才喬憬戰祁霈大的事。這種稚的報復行為,要不是他親眼看到,他絕對不敢相信,這種事喬憬能夠做的出來。
越想,徐漠謙心底越慌。
「不會吧……憬姐對戰祁霈……真的心了?」
不行!
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從中阻止!
晚上。
蘇曼菡得知戰祁霈傷的消息后,和戰曜,戰南晴一起趕了過來。
「祁霈,你怎麼傷的那麼重?」蘇曼菡心疼的來到床邊,看著戰祁霈上綁著的繃帶。
喬憬端著水果盤,一進病房,就見蘇曼菡眼神犀利的朝看了過來。
「喬憬!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祁霈怎麼可能跟你來這種地方?又怎麼會傷?你就是個掃把星!還好,祁霈跟你離婚了,要不然他總有一天要被你害死!」
戰南晴手拉了拉蘇曼菡,「媽,你先別這麼說,或許其中有呢?」
「有什麼,就是個禍心,走哪裏哪裏出事,哪裏不去,偏偏來利川縣。要不來這種地方,你哥能跟著一起倒霉?——」
「夠了!」戰祁霈喝斷出聲。
病房裏瞬間安靜下來。
蘇曼菡瞪大著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著戰祁霈,實在沒想到戰祁霈會發這麼大火。
戰祁霈掀開被子,意圖要從床上下來。
「祁霈啊,有話慢慢說,你傷的嚴重,不要下床。」蘇曼菡擔心說道。
戰祁霈就跟沒有聽到似的,一條從床上邁下,然後去拿另外一條。
蘇曼菡清楚自己兒子是個什麼子,倔病上來,什麼人來說都沒用。別說是和戰曜了,就算是戰老爺子親自來了,他說的話,戰祁霈也未必會聽。
就在這時,清麗的聲忽然從門口傳來。
「別。」喬憬僅僅三個字,戰祁霈頓時就停了作。
喬憬就這麼盯著戰祁霈看,戰祁霈皺了皺眉后,把剛才邁下的那條收了回去。
這一幕看得蘇曼菡下都要掉下來了。
兒子這麼聽話?這還是兒子嗎?
喬憬走到床邊,沒好氣的看著戰祁霈,「都跟你說了,不要,你就這麼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裏?把我的辛苦治療不當回事?」
「抱歉,我下次不會了。」戰祁霈道歉道的相當乾脆。
對於這麼積極認錯的男人,喬憬一時不知道該責備什麼好。
戰祁霈目從喬憬上轉移,一臉正看向蘇曼菡。
「喬憬來這裏,是響應國、家的號召,參與救援。為了救出更多的人,害得自己被埋到了廢墟中。就算是這樣,喬憬醒來后還沒恢復好,就再次加了救援中。這樣的人,你用那樣的話罵,我覺得很不合適。」
聽完戰祁霈這樣一番話,蘇曼菡就算再討厭喬憬,但作為一個人,心底還有那麼一愧的。
當然,礙於面子,是絕對不會把愧表現出來的,最後只得憋紫著張臉,也不說話,也沒有跟喬憬道歉。
戰南晴則是用著複雜且帶著幾分佩服的眼神看著喬憬,發現越和喬憬接,越是覺自己和對方的距離差的真的不止十萬八千里遠。
在場的,估計只有一個人知道,喬憬的份不單單是醫院的喬醫生,更是他們帝國第一農業大佬。
擁有這種牛b的份,大可以天天舒服的呆在研究所里做的研究,風吹不著雨大不到的,然而,卻跑到這種危險的地方參與救援,還差點丟了命。
這樣的品格,也太讓人佩服了吧?!
冗長的安靜后,戰祁霈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有,我鄭重宣佈,喬憬是我媳婦,是我戰祁霈這輩子發誓要疼的人。所以剛才那些話,我不想再聽到,你們也不要再當著的面說出這些話。」
戰祁霈說出的話,擲地有聲,迴響在蘇曼菡等一眾人的耳邊。
喬憬愣怔的看著戰祁霈,此刻男人的臉無比的認真,彷彿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重如千斤!堪比泰山!
蘇曼菡眼睛瞪的要多大有多大,「祁霈,你,你這是——你們不是已經離過婚了嗎?怎麼,怎麼還——」
「我請求,讓再給我100天,最後在我磨泡下,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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